“三爷还真会说话”木棉打趣了句。
楚怀瑾复杂的看了眼木礼收回目光。
这话恰巧被过来的俩个暗卫听到,俩人都是一愣。
这世上竟会有人觉得他们的冷面战神会说话。
怕不是有什么误解?
“三爷不是要针灸吗?咱们进屋脱了上衣就开始”木棉说着,脑海里浮现出三爷结实的胸肌,脸不自觉的红了红。
她在心里劝服医者面前无性别。
三爷不就是身材好点嘛,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就当个木头桩子躺在那就好。
“阿礼这么着急想看我脱衣赏,莫非是对我有什么别的想法?”楚怀瑾磁性的嗓音自带魅惑,这话也撩人。
木棉就被撩的脸红心跳,都不敢直视三爷,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三爷想撩她奉陪到底。
她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嗓音语气同样充满魅“三爷性别这块咱能不卡的太死吗?”
楚怀瑾本来身体的剧毒解了,不再受毒发时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心情还不错,生出逗弄木礼这个娘娘腔的心思来,不知为何竟想看他的糗态,没想到木礼会说这话。
这是语出惊人死不休,吓得他将刚抿了一口的茶都喷了出来。
楚怀瑾也是人生中第一次失态。
然这话被惊到的同样还有三爷身后的俩个暗卫。俩人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了,这是他们不花钱就能听的吗?
俩个暗卫更想听的还是三爷的回答,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屏气凝神,等着三爷回复呢。
“我不可能喜欢男子,阿礼还是趁早打消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我们怕是连朋友都做不了?”楚怀瑾恢复理智回着。
他有些心虚这个问题在回答的时候,竟然会犹豫。
他心里明明装的是木礼的小妹,奇怪每次看到木礼他这胸膛滚烫的心也会跳的厉害。
楚怀瑾想到这些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惶恐不安,他怎么会对男人动心?还是个娇弱的娘娘腔。
“我方才开个玩笑而已,三爷大可不必当真”木棉回着。
她也是暗暗松了口气,方才那话也是试探,三爷拒绝了女伴男装的她,还好不是断袖。
“感情这种事也能拿来开玩笑?你,是,在,戏耍,我?嗯?”楚怀瑾脸色冰冷,幽深的黑眸咄咄逼人。
他起身站起起来一步步逼近木礼,迫使木礼和他对视。
四目相对,俩人眼里都有些慌乱,好在俩人都能够很好的掩饰。
“我没……没戏耍三爷,我是认真的还不行吗?”木棉弱弱的说着,面对着发了火的三爷,她求生欲望也是很强了。
“罢了,不准再有下次,你回吧”楚怀瑾冷声警告着,收回放在木礼身上的目光。
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近距离的接近,他心跳有多快。
他收不了这种叫他会窒息的感觉,开口撵人,其实也是在和他自己置气找别扭。
“三爷不需要针灸来锦上添花了吗?”木棉询问着。
她心里腹诽三爷还真善变,之前还找借口叫他针灸,她来了又撵她回去,当她没脾气?
“今日没心情,明日你再来,把你小妹也带过来,我想吃她烧的菜”楚怀瑾冷声回着。
“我尽量带小妹过来,三爷我这就回了,这枣子是我小妹一早摘的,自家枣树结的,又脆又甜,三爷大病初愈,多吃些红枣,气血恢复的也快”木棉回着。
她是万万不能带“小妹”来的,除非她有分身术。
“嗯”楚怀瑾目光扫过桌上的红枣,又大又红。
南国盛产红枣,脆甜多汁,眼下木礼送来的红枣,卖相上来看比南国尝过的枣子还要好上几分。
楚怀瑾再次震惊,一个小山村的农妇家里,能结的出这么好的红枣,想必是在上面花费了些心思。
木棉不知道楚怀瑾相比于枣子,更看重木家的人。
木棉回了家,刘婆熬了绿豆汤解暑气,这会见闺女回来,立马盛了碗绿豆汤催促着“闺女天热,喝碗绿豆汤,可别中暑,到时候遭罪”
绿豆汤是晾凉的,她端起碗直接就喝了起来,凉凉的加了冰糖熬煮,到嘴里甜丝丝的在加上是用水缸里的灵泉水熬的,格外好喝解燥火。
木棉喝完绿豆汤三个弟弟过来找她,三人还端了一大盆田螺特意给她尝尝味道。
这盆田螺是他们特意留的,不然拿到城里全卖光了,今日进城卖田螺比昨日还抢手,有不少吃过好吃的回头客,早早就等在摊位那,三人一去就抢了大半的量。
剩下的也很快就卖光,今日田螺炒的也比昨天的量大,足足赚了20两银子,三人分给木棉10两分红,木棉还是就只拿了一半。
要不是盛情难却,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啥分红。
“姐我一番周折下,打听到了和咱爹一起进城的同村人,按照城里那些兄弟的描述,我把画像画了出来,就是咱们村的王贵”木大乖说着从怀里把画像掏了出来。
木棉看了画像上画的的确是村里的王贵叔,她有些意外没想到大乖还会画画识字,画的还这么好。
一个无家可归的混子,从何学来的识字,这一看木大乖就是读过书的,这小子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不过眼下对于木大乖的经历,到也不是最重要的,找她爹才最重要。
“娘看来当时爹就是跟着王贵叔进城的”
原主的记忆里这个王贵叔可是她爹一同长大的光腚兄弟,对他印象还算好。
“娘记起来,你王贵叔也好长时间没在村里,该不会是和你爹一同失踪的?”刘婆问着,她胸口有些心悸,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贵平常隔几天就来她家,送些东西,不要都不行,木老头在的时候,刘婆做好吃的都会喊王贵过来,俩兄弟喝点小酒,感情处的比亲兄弟都亲。
自打木老头进城便没了音讯,王贵也没来过她家里,原来是不在村子。
“娘要不咱们走一趟王贵叔家,去看看他回来了吗?要是爹真是和王贵叔进的城,那他就是最了解爹去向的人”木棉提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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