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恨不能上前朝着追风狠狠地踹一脚:“麻烦你长点脑子行不行?他现在就跟一只死猪似的,我能占他什么便宜?”
追风吭哧了半天:“万一你下毒呢?我瞧见了,府中药库里的药少了好几种,全都被你偷偷地拿来用了。谁知道有什么居心?”
花写意咬咬牙:“我下毒?睁大你的狗眼,这洗澡水里被人做了手脚!”
“不可能!”追风一口否定了:“我亲自试过水温的。”
花写意气得脸都绿了。
“你跟他能一样吗?他是病人,而且昨日刚刚服用过好几种剧毒之药,这洗澡水里,只消加一点相克之物,就有可能令他晕厥不醒。你又不在跟前,晕厥的直接后果就是溺水而亡!”
追风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真,真的?”
“还煮的呢,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还真拿自己当人参果了。再说了,我就算是咋着他了,你觉得你管得着吗?”
一句话说得追风面红耳赤。
人家两人是两口子,关起门来干啥,好像自己的确管不着。
“我,我去厨房问问!”
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往王爷的洗澡水里动手脚?
自己只顾仔细王爷的饮食,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洗澡水竟然也能下毒,真是无孔不入。
花写意没好气地吩咐:“让轻舟将我刚从鬼医堂买来的银针拿过来。”
追风慌不择路地逃出去,闷声应下。
日后这个女人谁爱伺候谁伺候,我是顶不住了。
花写意瞅着床榻上的宫锦行,双眸紧闭,头发还在湿哒哒地滴水,冒着热气。身上的袍子刚刚从水面上滑过,也是透湿。
想想他大病未愈,肯定是受不得伤寒,打算将透湿的袍子取出来,并且给他将头发擦干。
袍子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不太好拽,自己又不好撩开被子,使劲儿拽了两下,昏迷的宫锦行就被拽醒了。
一睁眼,就见花写意正在扒自己的衣裳,欲行不轨,心头火冒三丈,偏生身体酸麻,四肢无力,就连抬一下手都困难。想当然的,也同追风一样,误会花写意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不知羞耻!”
宫锦行咬牙切齿。
花写意一怔,抬起脸来,正对上他寒光迸射,想要杀人的眸子,比他胸口的那只狼还要摄人魂魄。她冷冷一笑,懒得解释,反而生了逗弄的心思。
她嫣然勾唇,咸猪手直接攀上了宫锦行的脸,指尖从他挺直的鼻梁缓缓下滑,停滞在他的唇畔,轻柔地摩挲,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万种。
“美人当前,秀色可餐,不吃白不吃啊。”
宫锦行心里一慌,竟然觉得她指尖热烫,犹如烙铁一般,令自己整张脸,包括耳根子都火烧火燎一般,并且口舌也变得干燥。
“花将军与花夫人就是这样教养自家女儿的吗?”
花写意瞧着他赤红宛如滴血的耳朵,心里恶意更盛,他越是火冒三丈,自己心里更是痛快。
“我爹说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宫锦行一时间气结:“你敢!”
“好一个贞洁烈夫!”花写意赞叹,手更加不老实起来,缓缓地下滑,捏住了他的下巴,笑得邪肆:“敢不敢的,我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劝你最好配合一点,若是伺候得我高兴了,兴许还能对你负责,暂时先不休了你。”
宫锦行“呼哧呼哧”喘粗气:“你动本王一下试试!”
“你这是在邀请,还是激将法?”花写意将身子前倾,凑了过去,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就扑在宫锦行的脸上,然后——提鼻子闻了闻。
“俗话说,闻见狗肉香,神仙也心慌,果然名不虚传。我怎么吃呢?是红烧,还是炖火锅?”
“你......”
拐弯抹角地骂自己是条狗?
宫锦行额头的青筋瞬间就跳了起来,觉察到自己被这个女人愚弄了,简直岂有此理。
花写意笑得更加邪恶:“你喊啊,声音再大一点啊?喊破喉咙也没用的,看看有没有人救你?”请下载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