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阎埠贵已无力辩解。
他的话,不但没有平息徐寡妇的怒火,反而彻底激怒了她。
“这里谁在闹事?”
没多久,老熟人陈所长来了。
文工团的免费演出本是为了丰富社区居民的文化生活,谁成想居然还能出现了治安问题。
而且还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相关部门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陈所长挤过人群,抵达现场,见状立刻上前,用力将阎埠贵和徐寡妇分开,严肃地询问:“你们两个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阎埠贵这个老不尊的摸了我的屁股!”徐寡妇激动地指着阎埠贵控诉。
阎埠贵焦急地向陈所长求助:“陈所长,您可得还我清白啊!”
“我可没有摸她的屁股!”
“我的清白没了啊!这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徐寡妇则悲痛欲绝。
陈所长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打架事件,而是一起性质恶劣的流氓案。
面对众目睽睽之下,他知道这次的裁决需慎之又慎。
然后陈所长仅需倾听群众的只言片语,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阎老师,你身为知识分子,竟做出此等事情,这不是给教育界抹黑吗?”
陈所长边说边轻拍手心,最终以一声叹息结束。
然后,阎埠贵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
“我是冤枉的啊!我真的没摸这寡妇的屁股!”
阎埠贵高喊冤枉,但是群众的所谓的目睹已经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眼见解放无望,在即将被带走之际,满腔愤怒的阎埠贵发出恶毒的诅咒。
“棒梗,你这个小混蛋敢陷害我。”
“你不得好死!”
瞎眼的贾张氏虽听力不佳,却清晰地捕捉到这诅咒,激动反驳:“你说谁不得好死?你才不得好死!陈所长,这种人绝不能轻饶,得让他吃尽苦头。”
在贾张氏大骂的时候,她却忘记了除了阎埠贵,还有三大妈这位寡言少语的强悍人物。
只见三大妈在人群中果断出手,猛地给了贾张氏后脑勺一巴掌。
“谁打我?”
贾张氏捂着脑袋问道。
有不平之事的地方,就有王致远,于是他果断告诉了贾张氏罪魁祸首是谁。
“三大妈,有话不能好好说嘛。你怎能随便打人呢!”
“贾婶说话冲,是她的不对,你动手也不对啊。”
随着王致远这话一出。
系统的提示响起。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功德值+1”
“功德值+1”
“.....”
别看贾张氏眼睛看不清,但是战斗力却可以,有了王致远的指明方向,很快就和双目正常的三大妈撕打在一起,一时间竟然打的有来有回。
“王致远,王致远!”
又有新热闹可看,王致远周围突然变得人挤人。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有人叫自己。
顺着声音,王致远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步向正在角落里、头戴大檐帽的许大茂。
要不是三大妈和贾张氏的争斗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许大茂的就这样出现肯定早就被围观了。
但也就是这样,许大茂才小心翼翼地叫住了王致远。
王致远走过去,佯装不知,首先发问:“大茂,最近你跑哪去了?街道、派出所,连麦香岭公社都在找你。”
他明知故问,试图探听更多:“你不是去乡下放电影了吗?出了什么事?”
许大茂露出苦涩的表情:“哎,都是傻柱给我惹的祸,迟早有一天,我必向他讨回公道!”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怨念和决心。
话锋一转,许大茂关心起家中的情况:“我家里最近怎么样?”
王致远回道:“除了你离开后,街道和派出所的人去你家问过你的下落,倒也没有其他事情。”
王致远大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坚定地安慰道:“你家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有我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不在家的时候,娄晓娥有事的话,我会帮她的。”
这份承诺,王致远并非虚言。
事实上,在许大茂离家的这段日子里,王致远已然成了许家的守护者。
他住在许家,日常饮食起居都在此处,夜晚更是睡在许大茂的床上,确保这个没有男主人的家不受任何侵扰。
他以邻里之间的互助精神,做出了实际的付出与牺牲。
就连娄晓娥也是练练称赞,每天都得是鼓励到大半夜才能睡过去。
感受到王致远的深情厚谊,许大茂不加思索地紧握他的双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感谢。
“王哥,真的太感谢你了!”
王致远一笑,大方地回应:“说什么呢,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见外?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有难,我当然要帮忙。”
许大茂外表装作感激不已,目光注视着王致远,心中却在暗自咒骂:这个笨蛋,我利用你,你竟然真心实意地帮忙。
不过也好,有你这样一个傻蛋帮我料理家务,我也算高枕无忧了。
向王致远询问家事,不过是许大茂找他的众多理由之一。
另一个迫切的原因,是他手头正紧。
尽管他临走那晚回家一趟,也带走了不少钱,但因他惹下的麻烦颇大,需要打点的关系错综复杂。
万一哪个环节不到位,他可就麻烦了。
“需要钱吗?”
“这个,我真的帮不上忙。”
“你也清楚,我没有多少存款。”
王致远显得很是为难。
实际上,他并不是那种把钱看得很重的人。
也不是不愿意在别人危难时刻伸出援手。
只是在他看来,如果借钱给许大茂,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他和娄晓娥的关系非同寻常,而许大茂与娄晓娥之间也有不一般的关系。
如果把三人的关系比作一笔交易。
那么他王致远就是消费者,许大茂是收银员,娄晓娥则是提供服务的一方。
不涉及金钱,这关系还算单纯。
但金钱一旦介入,一切都将不同。
没错,王致远在这方面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他和娄晓娥的关系不能变质,必须维持原装才行。
见钱借不到了,许大茂只能退求其次,开始问起最近发生的事情。
于是王致远就把陈所长刚把阎埠贵带走的事情告诉了他,至于因为什么被带走的,王致远没有说。
一听这话,许大茂顿时紧张起来了。
尽管这件事与他许大茂并无直接关系,但这时候要是被陈所长或其他相关人员逮住,那后果不堪设想。
李为民曾经提醒过他,要时刻小心。
“大茂,男人嘛,总会遇到些困难,但总会过去的。”
王致远这样安抚着他。
“王哥,你能不能联系娄晓娥,让她给我送些钱过来?”
许大茂虽然决定撤退,但他还想要王致远帮个忙。
为什么他不自己回家拿钱?
他担心自己家已经变成了被重点关注的对象。
“这个可不行啊,最近大院旁边都有人轮流守卫的,我要是帮你通知了,到时候娄晓娥在拿着钱来找你,那不就坏事了。”
王致远摇了摇头,一幅我为你考虑的表情。
事实上,这只是王致远的一个小手段。
那所谓的有人驻守,不过是王致远为了让许大茂不回来,而故意编造的谎言。
毕竟王致远刚刚承诺过,要好好照顾许大茂的家人。
要是许大茂半夜悄无声息地摸黑回到了家,让王致远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帮助娄晓娥怎么办?
服务质量自然下滑。
许大茂和娄晓娥都不满意,换作是王致远自己,同样也会心生不快。
一场三方面都不讨好的局面。
若能避免,自然是最好的。
“那关于钱的事,我另外想办。”
许大茂叹息后,再次望向王致远,在离去前,还是忍不住再次委托了他。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真的要劳烦王哥多费心了。”
许大茂显得很是礼貌。
“大茂,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好分的。”
“别忘了,我可是乐于助人的老王啊!”
“你就安心吧!”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逐渐远去,王致远小声咕哝:“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人这么多也敢冒险出来。”
一瞬间,王致远考虑着是否应该把许大茂的行踪报告给相关部门。
但转念一想,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主要是因为两个原因。
首先,现在和许大茂决裂,无益处。
要是这小子再侥幸逃脱,事后可能会怀恨在心。
到了那时,自己想要再与许家——更准确地说,是与娄晓娥恢复良好关系,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其次,该解决的隐患,已经得到了妥善处理。
现在许大茂不敢回家,他每天都能帮助娄晓娥,并且教会她新的动作和技能的日子也挺不错的,维持现状就好。
而他现在该做的事应该就是他前往派出所。
毕竟阎埠贵的怨念值都要爆表了。
现在去的话,正是收割的好机会。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已加入。”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持续增加。”
……
系统的提示音不断响起。
尽管阎埠贵能提供的怨念值上限有限,但那份持久性却令人满意。
“唉!我就只说了那么一句,什么都没看到的话而已。”
“这老头,至于对我有这么深的怨念吗?”
王致远轻声抱怨。
这回他去派出所,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协助阎埠贵澄清事实。
当然,王致远不会透露自己实际目击了一切,而是准备了一个巧妙的借口。
至于为什么要伸出援手,救阎埠贵一命?
因为如今流氓行为定罪严厉。
一旦阎老头不幸受到严惩,对王致远来说,损失的可不止一条生命,还有一条稳定的怨念值来源。
生意要细水长流,不可贪图一时之快。
这个道理,王致远再清楚不过。
红星派出所,阎埠贵战战兢兢,眼神中透露着迷茫。
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面带冤屈,声音中带着哭腔:“我真的被冤枉了!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对徐寡妇有任何不轨行为,这完全是诬陷!我作为一名知识分子,一名教师,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卑劣的事情呢?”
他急切地询问陈所长:“您了解我,您真的认为我会做出这种事吗?”
陈所长沉吟片刻,回答道:“阎埠贵同志,坦白说,我不太相信你会干出这种事。”
阎埠贵闻言,紧张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紧接着,陈所长语气一转:“可是,光我不相信有什么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证据摆在那儿,你总不能说,大家都联合起来陷害你吧?”
阎埠贵哑口无言,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憋屈和困惑。
他深知流言蜚语的可怕,仿佛无形的刀刃。
他愤愤不平地指责:“这一切都怪王致远,他明明目睹了整个过程,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陈所长,请您把王致远叫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在阎埠贵心中,王致远的沉默比任何形式的攻击都要难以忍受。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当时不说话!”
阎埠贵心中反复思考,要是当时王致远能阐明真相,他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阎埠贵,你还在狡辩吗?”陈所长严词追问,“你这样的老同志,政策你应该心知肚明。”
“坦白才是唯一的出路,抵抗只会让你更加困苦。”
“现在,唯有诚实交代,方能有一条生路。”
陈所长面色严峻。
突然,民警小张走了进来,通报道:“所长,王致远到了。”
阎埠贵眼中闪过希望:“他一定是来澄清事实的!”
陈局长挑了挑眉:“那就让他进来吧。”
没多久,王致远走进审讯室,阎埠贵迫不及待地向他求助:“致远,你快告诉陈所长,我没有碰徐寡妇,是棒梗干的!”
然而,王致远的回答却如冷水浇头:“三大爷,我那时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怎么说得出来呢?”
“我不能撒谎啊!”
【阎埠贵的怨念瞬间爆棚,加20功德值!】
“三大爷,你没事吧?”王致远不禁问道,对这突如其来的功德值感关心了一下阎埠贵。
他真怕这大爷给他爆一个大的,然后直接噶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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