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有事了!王致远,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吗?阎埠贵激动地指责。
王致远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陈所长则冷静地询问,既然王致远来了,就说明是有转机的。
陈所长,其实是这样。王致远解释道:虽然我没亲眼看到,但据棒梗所说,实际上是他对徐寡妇动手然后嫁祸给了三大爷。
阎埠贵闻言目光柔和下来,内心对王致远的咒骂也暂时停歇,急忙接过话茬:“陈所长,您看,我说的没错吧!确实是棒梗干的!”
“你先别急!”
陈所长严厉地瞥了阎埠贵一眼,然后转向王致远,面色凝重地说:“王致远同志,你讲的话需要负责任。”
王致远点点头:“我是偶然间听到他们说的,棒梗在他妹妹小当和槐花面前吹嘘过。”
“这种情况真的存在吗?”
陈所长转头询问身边的人。
还未等其他人回答,阎埠贵抢答道:“绝对有可能!我就知道那小子是冲着我来报复的!”
……
四合院外的空旷街道上,戏台前,原本与三大妈争执的贾张氏突然停下了打斗。
并非这位老寡妇力竭,也不是她被击败而屈服。
而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穿了过来。
“贾婶,你还在这里闹什么!”
“你家的棒梗被公安同志带走了。”
听到这话,贾张氏立刻慌了神。
失明的她,四处碰撞,口中不断呼唤着秦淮茹的名字。
“妈,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呢。”
秦淮茹急忙上前安抚,却突然遭受了贾张氏的巴掌。
“你答应我要好好照顾棒梗的!这孩子怎么还能被抓紧公安局呢!”
秦淮茹捂着脸没有说话,只是赶忙带着贾张氏前往公安局。
派出所,提示音不断响起。
“棒梗的怨念值增加,功德值+3”
“贾张氏怨念增加,功德值+10。”
“秦淮茹怨念增加,功德值+5”
……
王致远心中不禁赞叹,贾家人真是从来不会让他失望。
这一次,他为了防止棒梗泄露真相,早准备了傀儡符和真心话符做后手,确保自己的阴谋不会被揭露。
毕竟,在阎埠贵的陷阱中,他王致远可是扮演了关键角色。
大约半小时后,贾张氏由秦淮茹陪同抵达派出所,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就被所长一顿教训,要求她严格管教棒梗,不能再让这孩子随便胡闹了。
虽然贾张氏对眼前的状况还是感到困惑,但她从陈所长的语气中推测出棒梗的问题似乎并不严重,于是不停地随声附和:“是的,是的!”
“贾婶,陈所长的话很有道理。”
“这孩子心术不正。”
“年纪轻轻就已经学会了报复和诬陷。”
“幸好我听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向陈所长提供了线索,不然三大爷可能因为你们家棒梗而蒙受不白之冤。”
王致远在关键时刻补充了几句。
这些话一经说出,立刻击中了贾家人的痛处。
那不断出来的怨念提示,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阿巴,阿巴,阿巴!”
急得团团转的棒梗只能不断地发出含糊的“阿巴”声。
这就是禁言符的作用。
此刻的棒梗除了像哑巴一样叫着“阿巴”,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会的时间,他急得满头大汗。
“你这是在叫谁爸爸呢?”
“别随便认错爹啊!”
“你爹贾东旭都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我可不是你父亲,也不愿意有你这样的逆子。”
王致远急忙澄清道,深怕粘上什么似的。
然后他对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严肃地说:“贾婶,秦淮茹,你们真得好好管教管教棒梗了,他见人就喊爸爸的习惯真不好,有的人可能不在意,但我对名声可是很看重的。”
秦淮茹虽然对王致远的指责愤怒,但对儿子的不懂事以及隔三差五就闹事同样感到恼火。
于是,在秦淮茹给棒梗的两记巴掌下,他暂时安静了下来。
但很快,他又开始不安分。
“阿巴!阿巴!阿巴!”
这次,棒梗不仅叫着,还用手指着,一边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可惜,两人都心烦意乱,一个没有注意到,另一个则无法理解。
“棒梗,不许闹了!”秦淮茹严厉地喝止。
“阿巴!阿巴!”棒梗急得像是那些在峨眉山上的顽猴。
即便是素来宠爱孙子的贾张氏,此时也忍无可忍。
“棒梗,别再胡闹了,你爸爸是贾东旭,不能随便叫别人爸爸!”
面对棒梗越发执拗的叫声,贾张氏终于也动手了,朝着他的小屁股就是一顿猛拍。
“怨念值增加!来自棒梗的强烈反馈,功德值加+5。”
“贾张氏的怨念值激增,功德值+5。”
“秦淮茹的怨念值,功德值加了3点。”
“......”
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
“这禁言符简直物超所值。”
“消耗的3点功德值,一下就回来了。”
王致远看着被打的棒梗,心中暗笑。
在一旁静观的陈所长终于看不过去了,开口制止。
“贾张氏、秦淮茹,教育孩子请回家去,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们教训孩子的场所。”
这种场面,他要是插手,肯定不妥。
可若是不闻不问,又显得失职。
……
贾家大院。
由于年龄的原因,棒梗的恶作剧最终没有演变成严重的后果,但尽管如此,他心中还是充满了说不出的委屈。
棒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泪流满面地诉说:“都是王致远的错,是他让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听到这些,秦淮茹更加生气:“你都知道真像,为什么在派出所的时候不说话,还称呼他为阿爸?”
棒梗结巴了半天,无法解释。
即使没有再次受到禁言的诅咒,但他当时的失语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他不是不想辩解,只是话到嘴边,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阿巴”声。
“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王致远,我要去找他理论!”
原本已经坐下的贾张氏,腾地站了起来。
但还没等她迈出房门,阎埠贵就带着一肚子怒气找上门来。
经历了派出所的风波,阎埠贵觉得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作为一名知识分子,一个人民教师,却被误认为是流氓,这让他如何能忍?
为了自己的名誉,阎埠贵决定要挽回这一切,于是开始号召人。
大院里的气氛紧张而激烈,连续发生的事件,比起文工团的演出还要吸引人。
毕竟文工团还会有,但是这种好戏可不是能随便见到的。
面对流失的观众,文工团成员不禁怀疑是否有心之人暗中破坏。
随着易中海和刘海中的步入,大院的集会再度开启。
在这次庭院集会中,阎埠贵被劝慰放宽心怀,同时贾张氏和秦淮茹受到责备,需严加教导棒梗。
会议尾声,易中海宣布散会,尽管贾张氏和棒梗心中极度不情愿,形势已然对他们不利,再多的争执也只会让他们颜面尽失。
这场争论,随着集会的结束,暂时画上了句号。
而王致远心里却明白,那一家子不会轻易罢休,但他并不在意。
毕竟他们要是不挑起争端,他又怎能积累到怨念值呢?
许大茂家中,由于白天成功让他离开,王致远可以毫无顾虑地履行他的承诺。
“我今天看到许大茂了。”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名字时,惊恐地望向门口,显然在担心他会在夜深人静时回来。
“别担心,我已经让他走了。”王致远安慰道。
“他心中有鬼,也害怕事情闹大。”
“我送他走时,答应过会照顾你们。”
王致远看着娄晓娥,真诚地问:“娥子,告诉我,你需要我怎样照顾你?”
“王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许大茂居然都被你镇住了。”娄晓娥半是调侃地说。
王致远故作严肃地回应:“我这可是真心实意的帮忙,哪有忽悠一说。”
接着,他眨了眨眼,戏谑地接了句:“听过那句老话没?远亲不如致远,现在我这不就来了,要带领你们家走向富裕的道路。”
话音未落,王致远一个箭步上前,将娄晓娥轻轻按倒在床,俩人随即探讨起共同致富的话题。
转日,在红星轧钢厂的生产车间,刘海中和易中海面对新派发的任务一筹莫展。
“杨厂长,这误差要求太苛刻了吧?”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
刘海中附和道:“是啊,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二人对视一眼,刘海中继续说:“咱们厂的钳工技术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可这活儿,我们是真的没把握,恐怕国内也找不出几个能搞定这活儿的人。”
易中海叹息一声。
刘海中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摇头。
即便是这两位在钳工技艺上造诣非凡的他们,面对这项任务也显得犹豫不决。
周围轧钢厂的工人们,虽然内心跃跃欲试,但看过图纸、听过讲解之后,也都退缩了。
看着这些技术能手纷纷打退堂鼓,杨厂长心中焦急,向赵师傅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赵师傅立刻心领神会,板起脸来斥责道:“易工、刘工,你们都是厂里的老同志了,厂里把如此关键的任务交给你们,是对你们的信任。”
“俗语说,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不尝试一下,怎么能知道不行呢?”
尝试?
说起来容易。
这可不是学徒在废料上随意练习。
这次任务,毛坯料仅有两件,且必须成功打造出两件成品。
一旦出现失误,那责任重大。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很清楚这一点。
他们明白,即使完美完成任务,也不会多得一份工资。
但要失败,虽不至于被开除,但通报批评恐难以避免。
尤其是志在仕途的刘海中,他深知风险太大,不愿轻易冒险。
“这真的不是人能够做到的。”
刘海中坦诚表示。
通常情况下,刘海中总是与易中海一争高低,较量技术的优劣。
但此刻,他显得并不积极,甚至有些无奈:“易工说得对,这不是我们推脱责任,实在是这项工作超出了人类的能力范围,除非神仙降临,否则怎么把误差缩小到这份上?”
众多钳工纷纷点头,都在认同这句话。
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走出。
那人是王致远。
他环视了四周的材料,又望向了杨厂长和赵主任,
“杨厂长,赵主任,请问我可以试一下吗?”
原本的喧嚣即刻归于沉静,整个车间静得可以听到针落,尤其是那些钳工们,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的生物,易中海率先打破沉默:“王致远,这里不是你该插手的地方,别捣乱。”
“是啊,你一个电工,瞎掺和什么?你知道什么是钳工工艺吗?”
刘海中也带着讥讽的口吻附和。
在他们眼中,王致远此举无疑是来挑衅的。在这么多高级钳工面前,这项工作都显得无解,而一个电工竟然站出来要尝试,这岂不是在公然否定他们的能力?
难道红星轧钢厂无人可用?
难道钳工们的技艺已经到了被轻视的地步?
当然,王致远的话并无任何含沙射影的意图。
即便如此,那句话还是使得在场的所有钳工都感到了冒犯。
厂长杨先生和赵主任也都疑惑地看着王致远。
还没等这两位领导开口,王致远便已经面向易中海和刘海中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大爷,各位,我们都知道,对自己手头的工作要有热爱,如果没有勇气尝试,那岂不是如同废人一般?咱们虽然不在军队中,但这个车间就是我们的战场,锉刀便是我们的武器。如果上了战场,枪还没响就先吓破了胆,嚷着要逃跑,那与逃兵又有何异?”
王致远这番话听起来并无不妥。
但易中海和刘海中听在耳中,却觉得异常刺耳。
这不是贴脸嘲讽是什么?
“王致远,你这是什么意思?谁是逃兵?!”
刘海中怒气冲冲地指着王致远质问。
“王致远,这可是关系到国家重要装备的部件,不能儿戏,别在这里自不量力!”
易中海的不满愈发明显。
“实话告诉你,我们是真的无能为力,但如果你能完成这个任务,以后你也不用叫我大爷了,到时候我叫你王大爷!”
刘海中怒气冲冲地放出狠话。
“你要是能弄好,你也不用叫我一大爷了,以后我叫你爷爷!”
易中海的情绪激动至极,他的言辞比刘海中更为犀利。
毕竟在厂子这么多人的面前,尤其是领导面前被骑脸输出,让他们的情绪也比平时更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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