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另类的惩罚吗?

第三十四章 另类的惩罚吗?

若雪回到熟悉的房间,给自己泡了个热水澡后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钻进了被窝里,她今天累了,真的累了,要不然也不会睡得这么早,睡得这么沉。沉得梁尉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睡得可真香啊!几个月不见,好像长了点肉了啊!上次她那场自杀未逐的戏码后,他就到国外去了,因为君昊那句:“你好像很关心她。”让他不得不速速离开,以理清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

关心?他怎么可能会关心她?哪怕真的是上心,也是因为他是他要复仇的工具,她当然得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让他折磨到满意厌倦为止了。没有他的同意,阎王也不敢收她。

事实证明,他真的不是关心她的。这几个月他忙得要命,亲手处理了境外多桩的巨额交易,根本没有时间来理会她。

之所以让她过得这么自由,他当然有另外的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让他痛的人,不是梁尉霖。小女孩,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呢?

若雪睡得正香,可是梦里好像有人在脱去她的睡衣,小小的嘴巴好像却被什么东西用力吸住一样,好疼,疼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她终于努力地躲开不断咬着她小嘴的东西,张开朦胧的睡眼。

“你?”是他回来了。那么熟悉的男人气息,毕竟同床了几年,只是她以为今晚是自己的错觉。阿竟不是说他没有回来吗?为什么半夜三更的又出现在她眼前了?或许说压在她身上更准确一点。

“除了我还能有谁?”半起身,梁尉霖紧紧盯着那张被他吸得红肿的小嘴。真是百尝不厌啊!

听到他的声音,就算若雪有多困多想睡,瞌睡虫也马上全跑光了。

“你……回来了啊……”一脸没有表情的他,冰冷的眼神很是吓人

。她好像没有做什么事情惹怒他吧?

她不明白,哪怕他们在床上缠绵再紧再火热,可是他的眼神依然是冰冷的。怎么有男人可以做到这样的?身体那么的热,心却是冷的!

“我不能回来吗?”嘴里说着话,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因为他发现他其实是挺想念这具算不上有多好的娇小身躯的。

“不是……”他们在床上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今天他怎么会想跟她说话呢?若雪不知所措地望着她,白嫩的小脸渐渐地泛起了一层薄汗。

他这是做什么呢?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的?他不都要她取悦他的吗?

“你……别这样。”细细地喘着气,若雪为这陌生的情潮而感到害怕。可是,他却没停下来,也不再说话。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照射着两具裎交缠的身躯。

梁尉霖明白自己已濒临爆发边缘,然而他只是不停地挑逗她,煽起她的情欲,他要用另一方法让她毫无自尊可言。

若雪捂着小嘴不敢叫出来。他这样的方式实在是……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她呢?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他用他的唇在她全身留下一处处瘀痕,而他过于灵活的手使她崩溃地啜泣,涨满的情潮无法得到满足,浑身如着火般的燥热难耐,令她几度想开口乞求他。

当他的唇一路而下时,她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她震惊得想逃开身子,拼命地扭动反抗着。

可是,徒劳无功的反抗,只会换得更放肆的掠夺。

“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宁愿他直接占有她,也不要他这么欺凌她,要她抖得像是风中的残灯。

对于男女情事他绝对技高于她千万倍,他知道怎么利用它来使人痛苦、欢乐,更知道如何利用它让人失去尊严。

若雪拼命地大声喘息着,一直以来,她以为残忍地占有她的身子已是最大的折磨,至今才明白他无情的玩弄才是最大的难堪。

两人之间的拉锯战从不是她能获胜的,梁尉霖才是真正的赢家;他毫不留情地打击她的自尊、满足他的欲望

。他的唇吻上她的耳,手上的动作却像是要掏尽她的灵魂及最后的知觉,直至他的脸再次和她对望时,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风暴。

“告诉我,你今天去哪里了?”声音里已经了浓浓的情欲气息。

“回……家。”不是他同意她出门的吗?难道现在他又要来追究责任不成?

“见了谁?”她敢不敢告诉他?那个男人日后怎么样,就看她今天肯不肯跟他说实话了。

“子默哥……”不敢有半点的犹豫,在他的面前,若雪不敢有半点的隐瞒。就怕,隐瞒事实之后的结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子默哥?叫得可真亲热啊!”

“我们只是在楼下碰到而已,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求求你,不要找他麻烦,不要……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被他逗弄而生的情潮已经在听到他的话已经冰冷下来,天啊,难道跟她有的人都不能幸免吗?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狠心?子默哥,对不起。

“求我?怕我让他不好过?那以后还敢不敢跟他见面?”他不过是随便这样一问,她竟然能激动成这样?那么在乎那个男人吗?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以后不跟子默哥见面,他就会放过他了是吗?他真的这么好说吗?

“回答我!”似乎不得到答案不善罢甘休似的,他狠狠在捏着她的下巴。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是啊,这样的折磨一次就够她受的,她哪还敢再来一次。本来跟子默哥见面不过是碰巧而已,他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刚才不是说要你怎么做都可以吗?现在开始履行你的诺言吧!”

她知道,今晚又是个不能入眠的夜了。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让她好过的。她知道的,太知道了。

也许征服,并不代表胜利;也许痛与不痛、爱或恨,谁都无法分清。现在,此时此刻,这场欢爱里,交织的究竟是恨呢,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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