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南宫的退舍,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南宫败局已定,如若他还能胜,那只能说明是上天眷顾此子,否则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说法了。
“陷阵者虽辱,如若可破之,定是鲸吞大海,凡皆可朵颐乎,今日一战,可改天下局面也。”
不远处,已经化身为木碑的索尔尼丹这么说道,语气之中是不加掩饰的赞赏,似乎对这个年轻人大为称赞。
“您老说的没错,准确来说,这一场南宫氏如果动用了他那近乎神技的藏兵之术,此人马必败无疑,可这一对一的战斗却并不讲交德仁义,他召唤自己的兵卒为自己之神迹,谈之为礼,我们这些人虽是观者,但有口舌,一见到南宫是如此,心口之中定会感觉胜之不武,随后,再加之一传,名气瞬间所毁,千里之堤就这么毁于蚁穴?但这似乎并没有其他的破局之法。”
旁边的贝列摇着头,边说边替南宫可惜,他似乎也是沉浸在了这。
“非也,你等可能看不出来,我却看了个神,绝对还有后手,而且凭刚刚的刀法,他就是同境界的无双者,我是老夫目光尚浅,刚才所展示的来说,甚至当年的陈通天连提鞋都给他不配。”
“如此恐怖?”
“咱们来打个赌,这100年内,这八族之中,会有一组岌岌可危,甚至于直接灭族,你敢信吗?”
“不可能的吧。”
“你说他族的法律之中,斩杀来使代表什么?斩杀外客代表什么?”
“宣战,这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我的问题是他真的有能力与一庞大大族掰一掰腕子吗?!”
“我不知,恐怕也只有天知了,这么说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么一说,也是在告诉你,如果有一天魔族与他开战,一定要留好火种。”
“明白。”
贝列的心中一片翻云覆雨,往后面的人几乎都是感觉说的过于严重,有些人甚至感觉这是玩笑话。
……
“刚刚的那一刀,这么说吧,此星球内,此人刀术第一。”
古族那边,一个长相俊朗书生造型的人,对着后方的人说道,四周坐满了天羽族与本族的人。
“除,你确定?”
“阁下如果觉得不信的话,大可以去试一试,我相信那神乎其技的刀法会给你一定的答案,当然如果你能活着回来的话,身为通神,连这点眼神都没有,你们天羽闲人也太多了吧?还是说你们那边根本就没什么正头人?当然,陆云王、沉云王两位当我没说。”
“你还有些眼力见,本姑娘当然是最为冰雪聪明的啦。”
“除尊王,请给我一个面子……”
很快,一个长相还算是上乘的人,对着这位除说道,语气之中,带着尊敬。
“沉云王,说实话,要不是你比较他们更厉害一些,照样也会被划分到那个序列里,你别把自己看的太有面子,尔在我面前,如同苟且,至于陆云王,说则说了,毕竟人家现在属于散人结队,我八竿子打不着,你陈云王还敢对我指指点点,我骂你们怎么了?他不就是找骂吗?你还维护上了?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了吧,其他种群,你见哪个在争斗期间能死一个空王的?”
“是。”
看得出来,在这位除的面前,这位自称为沉云王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还嘴的实力,并且此次古族与天羽联手,古族则占领了先机,来的人也是实力强悍,自然也获得了领导的权利,在两族的地位上,也理应他这么说,毕竟弱者就要挨打。
至于他为什么要对陆云王那种态度?答案也很简单,因为目前的散人一队是最强的,人人都是不好惹的主,万一说了个不是迁就于自己,这未免有些丢了西瓜捡芝麻,并且陆云王本身的实力并不差,更何况人家长的也好啊,起码性别正确呀。
沉云王的脸上倒是青一阵紫一阵,又再将目光瞥向了还在战斗的南宫。
……
视角回归战斗人员,此时的南宫遍体鳞伤,他的浑身已经飘出肉香,并且已经有了严重的炎伤,如果不及时处理妥当的话,死相估计会相当凄惨。
“呼……”
南宫吐出了一口烟气,略微思索之后,将他全身的所有武器下入戒指中的剑匣,就当所有人还在愣神之际,南宫又从戒指之中掏出一把众人并未见过的武器,正是之前方士的那把‘恩怨’。
少数的人无法看出这把武器的价值,但是在场的一些老妖怪几乎都连连震惊,尤其是曾是他师傅的铸造。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这把武器……恐,寰宇之间无二造物,此物绝非人力,竟然有些鬼斧之意,创造此刃者,锻造之术在之天人,在之尊仙!”
铸造老人自然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可以创造出此等盛世绝观。
于此不解的还有另一人,正是他那旁边的石头怪,他的名字叫做“丰术”,他还有一个其他的名字火山巨人,此间的神器柯梦兰弓便出自他手之物,而他则是天下第一的造甲大师。
“恐怖,这一铸造物件,望古今上下万万年,这根本就不是生物能造出来的,这感觉就像是,只要远远望他一望,就有一种拨开云雾,晓见天霄的感觉,我只感觉我眼界之浅薄,甚至完成污泥之丑。”
“丰术,你说其他两人能有可能做出这等的奇物吗?”
“我虽目光尚浅,但是若说孔乐、铁锤子两个家伙能造出这等神奇之物,绝对不可能,我甚至敢拿命来担保。”
“那他是哪来的?”
“难道这就是宇宙之中的造物之术吗?就未免有些太过于玄奥了,那仿若真理的东西,实话来讲,若非是我俩的实力差距,我已经上去抢夺了,太诱人了,跟他一比,我以为好的柯弓,就好像是那粪土一般。”
“刀上的纹路,再加上那细腻的刀锷,上面所淬的火,每一寸上,都有细小的造痕,可以很巧妙的让血污脱离刀身,白石放的很严丝合缝,就好像是浑然天成的宝藏艺术品。”
“不止于此,刀柄处的刀护,缠了正好一百六十三次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火候,这东西凭我的初步判断,天下万般兵刃,不及此刀的一处刀缠,就问你信还是不信,铸造?”
“非也,但是比不上,这是压根就没法比,认真的看着的吧,自己看。”
就在两人还在争执不下的时候,下方的南宫竟然双手一挑,手上原本厚重的大剑,悄然的变成了一柄融光上斗的长枪。
就在两人看着个奇妙的时候,南宫双脚一跃,朝着人马的身后猛然一刺,人马先是躲过,随后想调转身头,南宫抓紧时间,直接一下放横扫,打的那匹人马弯了腿脚。
成功乘胜追击,单手持枪同朝,一个地方连戳十九次有余,并且一力更比一力,戳得第十九枪的时候,人马整个身体都有一些血肉模糊,其样貌更是让人有些骇然。
那一道伤口直接被撕扯裂开,不等人马放声,南宫抓紧机会往肉中左挑,随后猛地一绞,猛地一插,人马顾不得尖叫,想要用蹄子去猛踹南宫,却仍是不料,南宫一时未拔枪,简单的一个刹那,安然的躲过了这一劫。
人马自是不想让南宫持枪再战,立刻奔起马腿,身上的疼痛以及骨肉被撕裂,长枪连肉的感觉一起迸发,血肉味凝于场上。
这严重的失血问题人马并不感冒,现在只想让这把枪暂时插于体内,绝不能让这小子再一次持枪冲锋,再来这么一遭的话,人马哪怕是拥有祸斗之力,可以浴火重生,那也不够,是这枪上残犬。
战斗悄然发生了一丝变化,但究竟是拔刀再战?亦或者是握手言和(想都不要想的,肯定让他俩死一个,要不然我写的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