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暖气开到了最大, 热得奚沅扭来扭去,不自觉地抓着毛衣领子往下扯。
“热,周惊鸿, 我好热。”
周惊鸿早就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衣, 扣子从上往下, 解开了一大半, 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
他拉住奚沅抓扯衣领的手, 把她小手放到自己胸膛上,低声诱哄:“热就脱了好不好?”
奚沅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迷迷糊糊地点头:“好。”
周惊鸿拨弄着她嫣红软嫩的唇,沉声问她:“宝贝自己脱, 还是我帮你?”
奚沅声音软软地说:“自……自己脱。”
然而她却揪着周惊鸿的衬衣胡乱扯。
周惊鸿把座椅往后调,脊背靠住座椅, 桃花眼上挑,神态慵懒又浪荡, 衬衣大敞,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乱抓。
他是第一次见奚沅醉酒的样子,忍不住逗她。
“宝贝还小, 自己不会脱,我帮你好不好?”
啪的一声, 奚沅在他胸膛上打了一巴掌:“我已经二十二了,不小了。”
周惊鸿被她打出一丝爽感,痞笑着舔了舔牙,手指抚弄她唇:“我说的是说宝贝的嘴。”
“嘴巴也不小!”奚沅为了证明自己嘴巴不小,特地张大嘴, “啊——”
周惊鸿眸色黯了黯, 喉结急促地滚动, 大手捧着她脸正想去吻她。
却不料奚沅主动抱住他头,红唇贴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周惊鸿脊背一僵,随即眯了眯眸,目光深得像一片海,拇指按住她唇角揉搓,声音低哑撩人:“你再说一遍?”
奚沅即便是醉酒状态,仍旧很害羞,哪里还敢再说,用手指戳了戳他胀鼓鼓的胸肌,扭扭捏捏地说了句:“反正我的嘴巴一点不小!”
周惊鸿捏着她手指点了点,声音又哑又沉,带着一丝撩人的喘音:“宝贝肯定是在撒谎。”
“真的,真的!”奚沅为了让他信,爬上他身体,坐在他紧绷的腰腹上,两手抱住他头,贴近他脸说,“一会儿回去,我可以吞一个很大,巨巨巨大的鸡蛋示范给你看!”
周惊鸿手指揉着她唇:“我不信,除非宝贝再吞一次给我看。”
奚沅摇头:“不要。我不要再吞了。”她迷迷糊糊地说出实话,“上次是因为你不高兴,我想让你高兴,才那样的。”
周惊鸿立马敛了笑,叹口气,做出一副忧郁伤感的表情:“我现在也不高兴,很难过。”
奚沅歪了歪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她想辨认他的表情,可眼前像是有无数的灯在晃,晃得她头晕眼花,根本看不清。
“你为什么不高兴?”她晕得坐不稳,干脆趴在了他胸膛上,脸蹭着他坚硬炙热的胸膛,“是因为我们分开了吗?”
“是。”周惊鸿大手抚摸着她头,把她的脸往胸口上按,“软软要离开我,所以我很难过。”
奚沅听着他的话,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睛一酸,哭了出来。
“呜呜呜……我也很难过,周惊鸿是你不好,你根本不信任我,一点也不喜欢我。”
“是我不好,宝贝别哭了,是我不好。”周惊鸿捧起她脸给她擦泪,吻她眼睛,低声与她解释,“软软,我没有不信任你,不跟你说那些事,不是不信你。”
他大手揉按着她胸口,轻轻压了压。
“我想要你这里,要你整颗心都给我,你愿意给吗?”
奚沅脑子嗡嗡的,耳朵也翁翁的,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只听到信不信,给不给。
她委屈得不行,趴在他身上大声哭,越哭越委屈,哭得收都收不住,眼泪汹涌如决堤的河坝,把他衬衣都打湿了。
车里暖气足,本来就热。
奚沅一哭,更热了,热得满头大汗。
周惊鸿见她小脸红扑扑的,汗湿的头发软软地贴着额头,眼神迷离妩媚,整个人又娇又欲,看得他喉间干紧。
“宝贝。”他声音沙哑得发颤,把她抱起来,快速脱了她衣服,低头吻她。
奚沅软在他怀里娇声哼哼,小脸枕着他手臂,轻轻蹭他肌肉紧绷的臂膀。
“周惊鸿。”她眼中噙着水汽,声音娇媚,“我好难受啊。”
周惊鸿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她,高挺的鼻尖轻触她脸,声音低沉暗哑:“宝贝哪里难受?”
奚沅抬起白玉般的手臂,摇晃着去拉他手,可她整个人都绵软无力,手臂更是软得使不上一丝力,晃来晃去始终拉不到他手。
“手,要你的手。”她急切地开口。
周惊鸿见她都快急哭了,赶紧拉住她手。
奚沅一碰到他手,便急忙攥住他两根手指,拉着他手放到湿润娇嫩的唇口处。
周惊鸿摸了一手的水,指尖揉搓着饱满软嫩的唇,长指沿着湿漉漉的唇缝抵进去。
奚沅娇媚地哼了声,微张着小嘴呼吸。
周惊鸿并着两指在温热的腔内搅弄,哑声问她:“是这样吗?”
奚沅因为呼吸急促,不自觉地吐出点粉嫩的舌尖,软软地应了声:“嗯。”
周惊鸿绷紧手臂,狠着劲儿用指尖碾了下:“再吞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咚咚咚——
车窗被敲响。
一个身穿交警制服的年轻男人弯着身站在车外,示意周惊鸿打开车窗。
周惊鸿拿起大衣盖在奚沅身上,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语音操控车载系统开窗,然后低头对奚沅说:“宝贝别出声。”
车窗摇下,交警公事公办的语气:“您好,这里不允许停车,请您……”
周惊鸿目光越过交警,看到穿着同款交警服的赵越,笑了声:“让你们赵队过来。”
他说着话,手指仍陷在腔内,另一只手按住奚沅的头,把她按在胸膛上,防止她发出声音。
赵越走了过来,一脸惊讶的表情:“呀,二哥,怎么是您?”他反手在交警背上拍了一下,“你小子,看清楚了再查,这是鼎盛集团的总裁,周总。”
交警看了眼赵越,心说,不是您让我过来查的吗?
但他却不敢明着问出口。
周惊鸿冷冷地看了眼赵越:“别装了。”
赵越嘿嘿笑了声,看着他怀里鼓鼓的一团,痞笑着说了句:“二哥好雅兴,不过您最好还是找处停车场,这里确实不允许停车。”
周惊鸿面无表情地关了窗。
车窗一关,他急忙拉下大衣,生怕奚沅被闷坏了,结果却看到她已经睡着了,侧着脸趴在自己胸膛上,红嫩的小嘴被挤压得微微嘟起,睡得呼呼的,可爱诱人。
他抽出手,扯了张湿巾擦干净手,拿起中控台上的衣服,一件件给她穿上,又把她重新放回副驾座位,为她系好安全带,将大衣盖在她身上。
车重新驶入主干道,一路向北。
他没回西郊的别墅,也没回望京那边的公寓,而是去了就近的一处公寓。
晚上道路畅通,没怎么堵车,十多分钟就到了。
下了车,奚沅还没醒,但是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头时不时哼唧两声。
周惊鸿把她抱下车,抱着她进入电梯。
回到公寓,奚沅醒了,坐在沙发上四处看了看,见室内很陌生,迷茫地问道:“这是哪儿?”
周惊鸿为她倒了杯温水,坐在她对面喂她喝。
“这是离酒吧最近的一处公寓。”
奚沅喝了两口水,身体往后一仰,靠在了沙发上。
她仰头看着璀璨的枝形吊灯,感慨道:“你房子好多啊,真有钱。”
周惊鸿笑了声:“都是你的。”
奚沅却撇了下嘴:“鬼话连篇。”
周惊鸿没跟她掰扯,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扯掉领带,搭在一旁的沙发靠背上,转身过来抱她。
奚沅双手抵住他胸膛,推他:“你要干嘛?”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周惊鸿没打算要她。
他又不是铁打的,哪有无穷无尽的精力。
然而他却忍不住逗她,坏笑着凑近她脸:“你说我要干嘛,嗯?”
“不行!”奚沅现在比在车上清醒多了,一脸严肃地说,“我们已经分了,你不能再那样。”
“不能哪样?”周惊鸿薄唇蹭着她鼻尖。
奚沅推他脸:“你放我下来,我困得很,想睡了。”
周惊鸿没再逗她,抱着她径直往浴室走。
“洗了再睡。”
奚沅推打他:“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洗。”
周惊鸿态度强硬:“我给你洗。”
他把她抱进浴室,强势地为她脱了衣服,把她放在智能浴缸里。
奚沅一开始还反抗,然而当浴缸里注了半缸温热的水后,她身体软得坐都坐不住,直接往下滑。
周惊鸿急忙捞住她柔软的腰,蹲在浴缸旁边为她洗澡。
水里滴了玫瑰精油,又放了玫瑰沐浴露,整个浴室都散发出浓郁诱人的玫瑰花香味。
奚沅皱着小鼻子嗅了嗅:“好香。”
她玩心大起,两手捧起水面上的泡泡玩耍,又伸出脚踢水。
周惊鸿没脱衬衣,只是把袖子卷到了手肘,被她踢出来的水溅湿了衣服。
“别闹。”他扳过她身体为她洗背,顺便在她白嫩的翘臀上打了一下。
“啊!”奚沅被他打得大叫一声,抓起泡泡砸到他身上,又掬起水往他身上泼,泼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水。
周惊鸿头发被打湿,额前刘海滴着水,身上的白衬衣沾了水后紧贴着胸膛,印出鼓胀的胸肌,和沟壑纵横的腹肌。
奚沅看着他湿身后的样子,欲气爆棚,性感得要命,想到网上的一句话——行走的荷尔蒙。
她脸颊一红,目光下移,看到鼓胀的一团,脸更红了,羞红着脸咬了咬唇。
身体顷刻间泛滥成灾,对他的渴望高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周惊鸿看着她娇颤的眼神,一眼把她看穿,痞浪地笑了声,单手扶住浴缸,俯身压下,拉起她一只手按在胸膛上:“想不想要?”
奚沅没说话,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周惊鸿拉着她手往下,拨弄了下皮带扣:“想要就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