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酒店顶层, 高端奢华的总统套房。

周惊鸿抱着奚沅进入房间,刚一进去,便迅速关上门,把她抵在门上亲吻。

“唔~”奚沅推开周惊鸿。

她知道今夜躲不过, 也没想着躲, 只希望能好受些。

“周惊鸿。”她两手勾着他脖子, 蹭着他脸跟他撒娇, “我怕疼,能不能不要用那些玩具。”

上次周惊鸿仅仅只是用猫爪磨她, 就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次他要是用上更大的玩具,她怕自己真的会被玩死,即便不被玩死,八成也得送医院。

女明星被资本大佬玩到送医院的桃|色新闻屡见不鲜,远的不说,就说她们公司的一线小花叶楚夏, 曾经就被一位大佬玩得半夜送医院。

那件事当时短暂地爆了一下, 很快热搜就被压了下去。

她想到那样的场面,眼中闪着泪,娇欲可怜, 秋水盈盈的眸子潋滟诱人。

“周惊鸿。”她软声细语地叫他。

周惊鸿被她叫得心痒难耐,腰腹紧绷, 滚了滚喉,膝盖抵入她腿间,把她抱在腿上, 拇指压着她唇角揉搓, 挑逗地拨弄她唇瓣。

“宝贝不怕。”他吻了吻她下巴, 低声诱哄, “会很舒服。”

“不,我不喜欢。”奚沅见撒娇不管用,搂紧他脖子给他戴高帽,“周惊鸿,我只想要你,不想用别的东西。”

她说着话,用软嫩的唇瓣去蹭他耳朵,蹭他脖颈,轻轻地吻他喉结。

周惊鸿微微仰了下头,粗声喘气,腹肌紧绷,海绵体膨胀得仿佛要炸了。

他突然低头咬了下她唇,抵着她额喘息:“那就到底。”

奚沅吓得一哆嗦,搂着他脖子的手用力收,脸滚着他颈开始耍赖。

“不要玩具,也不要到底。”

周惊鸿吻了下她软嫩的耳垂:“宝贝不可以耍赖,不要玩具,就要到底。”

奚沅埋在他颈间不说话,装死。

周惊鸿把她抱到了大床上,云白的蚕丝被面,柔软丝滑,躺在上面舒适惬意。

奚沅扯过被子想把自己裹住,周惊鸿将被子拽开,俯身压下。

“我们试一试,你可以随时喊停。”他沉声诱哄。

奚沅一脸“你当我是傻子”的表情,哼了声:“我不信。”

周惊鸿看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眸色黯了黯。

“不骗你。”他声音沉哑撩人。

月华如练,照得室内霜白一片。

奚沅跪坐在床上,两手举高,周惊鸿为她脱毛衣,脱完发现里面还有一件保暖内衣。

“防我呢?”他笑着挑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她唇,将她软嫩的小舌含在嘴里吮吸,裹着她舌吸绞,一边吻,一边在她腰窝处轻揉。

奚沅腰窝很敏感,被他极有技巧地揉按,心都被揉痒了,身体软得坐不稳。

周惊鸿按住她腰,把她禁锢在怀中,偏转着头与她唇舌交缠。

薄唇退开,他伸着舌,在她唇瓣上轻舔,一下又一下地扫着她唇。

奚沅情难自禁地喘息着张开嘴,无意识地伸出一点舌尖,刚要收回去,周惊鸿急忙含住她粉嫩的舌,裹着她舌,忽轻忽重地吮吸。

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悬成丝滴落。

奚沅往后退了一下,双手扶着他肩急促地喘气。

周惊鸿快速脱了她的保暖内衣,看着她白皙娇嫩的身体,喘气声加重。

他低头吻上去,手指勾住她打底裤的裤边,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

温热潮湿的吻落在她身上,吻得细致温柔。

感受着他唇舌的热度,奚沅难耐地蹬了蹬腿,白嫩小巧的脚踩住他肩膀。

每次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觉得他们像是一对真正的男女朋友。

“周惊鸿。”奚沅用脚去蹭他头,“我还没洗澡。”

周惊鸿抬起头,用湿漉漉的唇去蹭她脸。

“现在去洗。”

云纹大理石浴缸放满了水,奚沅双手趴着浴缸台子,背对着周惊鸿。

水波荡漾,溅出浴池。

半个多小时后,奚沅裹着浴巾被周惊鸿抱出浴室。

他没把她放到床上,而是放在了窗边的沙发上。

浴巾滑落,通体雪白。

她皮肤白得发光,除了白,便是浅浅的粉,又粉又嫩。

周惊鸿呼吸急促,眸中潮|欲翻涌,低头含住粉嫩翕动的唇,舌尖抵着窄细的唇缝挤入,像久旱的人终于寻到了甘泉,用力吮吸舔|吻,汲取着她丰沛的汁水。

奚沅头枕着沙发靠背,仰起白皙的天鹅颈,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膝盖不自主地蹭着他头。

这一刻,她忘了他的身份,忘了他是周家二公子,甚至忘了他要跟别人结婚。

身体的愉悦,盖过了心里的失落。

周惊鸿太会了,总是能带给她极致的快乐。

在情|事上,他一直都挺顺着她,总是先满足她。

他会很温柔地做足前戏,也会很虔诚地跪在她面前,俯身给她快乐。

反倒是她,在这方面很被动,从没主动为周惊鸿用过嘴。

只有一次,离开曼谷的前夜,她还把他咬破了皮。

夜短情长。

从沙发到大床,他抱着她,辗转战场。

全身镜前,奚沅绯红着脸偏开头,不愿意看。

周惊鸿扳正她脸,逼迫她看向镜子。

奚沅拉起他手咬他手指,齿尖磨着他指腹。

周惊鸿嗓音沉沉地笑了声,低头吻她颈:“操进宫里好不好?”

奚沅吓得叫声大叫:“不可以!”

“宝贝可以的。”周惊鸿深情地吻了吻她眉心,安抚她,“相信自己。”

说完,他眼眸一狠,根本不给奚沅拒绝的机会。

“水,周惊鸿,我要喝水。”

奚沅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声音都是哑的,叫得太厉害了。

周惊鸿端了杯热水,搂着她喂她喝水,喂完用手指揩去她唇上的水珠。

“饿了没,想吃什么?”

“现在几点了?”她一开口,声音有点哑,像得了重感冒似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周惊鸿放下水杯,揉了揉她头:“十一点了。”

奚沅喝完水,继续躺下,用被子裹住身体。

“我好累,不想起床。”

最后午饭她都是坐在床上吃的,周惊鸿坐在床边喂她。

吃了几口,她就不想吃了,只想继续躺着。

周惊鸿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跟哄幼儿似的,舀了饭菜喂到她嘴边:“张嘴,再吃两口。”

“不吃了,我嘴巴疼,喉咙也疼。”奚沅推他手腕。

他手腕很粗,她一只手根本捏不住,要两手合围才能握住他手腕。

这么粗的手腕,力气自然也很大,她完全推不动。

“我要吃榴莲蛋糕。”她提出要求。

周惊鸿放下碗筷,无奈地叹口气:“好。”

他打电话让人送蛋糕上来。

挂了电话,他去洗手,洗完走到床边拿起一旁的药膏,挤到食指上。

奚沅躺下,很配合地让他上药。

手指上清凉的药刺激得她微微一抖,差点娇哼出声。

她急忙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周惊鸿轻笑一声,垂着眼,耐心地为她涂药,食指打圈儿,细细地抹匀,指尖伸入,将里面也抹了抹。

抹完他俯身将唇凑过去,轻轻地吹了口气。

奚沅踢他一下:“好了。”

周惊鸿直起身,神色淡定地用湿巾纸擦手。

奚沅见他很淡定,还以为他佛了,结果视线往下扫了眼,看到高隆的一团,小声骂了句狗男人。

她真的怀疑周惊鸿不是人,正常人哪有这么旺盛的精力和欲|望。

周惊鸿听到她的骂声,笑了下没说什么,也没再碰她。

他不是把她当小情儿养,更不是把她当玩物。

做的时候,他克制不住,事后却心疼得不行。

奚沅在酒店休息了一天,天黑才勉强恢复精力。

她一恢复,就跟周惊鸿说要回京北。

去机场的途中,周惊鸿问她:“想参加哪个活动,明星慈善夜,还是跨年晚会?”

奚沅摇了摇头:“我哪个都不想参加,也没资格参加。”她自嘲地笑了下,“我一个没作品没名气的小演员,去跨年晚会上被群嘲吗?”

周惊鸿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轻轻敲了下,腾出另一只手摸她头:“明年底,一定让我的宝贝大红大紫。”

奚沅却笑了笑:“我其实也没那么虚荣,能像现在这样有戏演,拿着还不错的收入,就已经很知足了。虽然我在京北买不起房,但在我们老家县城,我还是买得起的。以后年纪大不演戏了,我就回老家生活。”

她偏头看他一眼,“哪天有空,你可以到我老家看看,在那里玩几天。”

周惊鸿喉间一涩,拉住她手捏了捏:“软软,也许我不能陪你走很长的路,但真到了那一天,我会把能给你的都给你,至少让你余生衣食无忧。”

奚沅鼻头一酸,喉咙堵得像塞了一大坨棉花。

她咬着唇忍了又忍,才把喉间的哽咽压了下去。

“那我提前谢谢你了!”她笑着看他。

周惊鸿唇角浅淡地扬了下,用手捂住她眼睛,声音微哑:“我们之间不说谢,我更想听你说爱。”

奚沅偏过头去,看向窗外。

“周惊鸿,我们之间,其实连爱都可以不用说。”

周惊鸿玩味地笑了下:“是,做就行了。”

一时间,车内陷入沉寂,两人谁都没开口。

过了会儿,周惊鸿问她:“过年在哪儿过?”

奚沅说:“当然是回家啊。”

周惊鸿又问她:“你家是哪里?”

奚沅诧异地看着他:“你不知道我家是哪儿吗?我以为你知道呢。”

周惊鸿笑了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奚沅不确定地问道:“你没有调查我吗?”

周惊鸿脸上没了笑,神色淡淡地睨她一眼:“我从没查过你。”他又说,“软软,我对你,是不一样的。”

奚沅心口狠狠一颤,心跳砰砰加快,瓷白的小脸泛起粉晕。

她隐约体会到了心动的滋味儿,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周惊鸿。”她轻声开口,语调温柔,“我想试着爱你,不计前程。”

周惊鸿舔了舔后槽牙,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收紧,手背绷得青筋凸起。

喉结滚了滚,他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加快了车速。

“周惊鸿。”奚沅声音软糯地开口,“我老家是个旅游城市,真的很好,你可以去看看。”

周惊鸿勾了下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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