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听后又喜又惊,“代价?什么代价?”
张百善捋着胡须解释道:
“你我非亲非故,所以你想要窥探我的隐私,就得付出代价。”
“并且,我记你说过我的爱人眼瞎了。”
“你说我又老又丑,那确实是事实。”
“但我不准你侮辱我的爱人。”
“她不仅没有眼瞎,而且双眼非常明亮。”
“所以你付出代价还不行,我还得看你的诚意再决定。”
“对不起,我当时冲动了。”丁秋楠赶紧道歉。
“是我眼……是我眼……”
她想违心地说自己眼瞎,可她的自尊心在抗议。
张百善摆手笑道:“你眼不瞎,不用勉强自个儿说瞎话。”
到这时。
本已准备退场的众人都停下了脚步。
有意识,这老头“记仇”,要“教育”年轻人了!
那些反感丁秋楠、且想象力丰富的医生,已经期待起她被收拾的场景了。
医生们也是人,同样爱八卦,此刻也不例外。
丁秋楠顿时处于众矢之的,大脑有些短路。
“我,要是你的年龄不假,我可以做你徒弟,把你的医术发扬光大。”
哦,想法还不少。
张百善分析起来:“诚意不够,似乎是你沾光,我没好处。”
丁秋楠马上改口:“我现在就可以做你的徒弟。”
张百善:“诚意不够。”
“我的医术还从来没有传给外人。”
丁秋楠:“怎么可能?您不是百善堂的老馆长,而且提倡抛开门户之见吗?”
百善堂馆长这时早已看到张百善眼色,上前解释:
“老馆长确实不向外人传授医术。”
“百堂堂的医方和医书都是除了老馆长的成员交流得出,再由老馆长提意见修改的。”
“他老人只是提倡抛开门户之见,自己并没有抛开门户之见啊,也不需要。”
“百善堂的名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丁秋楠听后没招了,手足无措。
会场众人也被雷到了。
还有这种光明正大“窃取”他人成果的人?
听起来离谱,但也合理。
毕竟张百善这“老顽童”就是这种性格。
而且,百善堂内的成员都不如他辈分高。
就是“上贡”医方医典,也是为了求高人指点。
哪有求指点的时候,还要高人抛开门户之见、传授独家绝技的道理?
在旧时代,确实合理。
就是在五十年代,也情有可原。
国家想要收获“百年药方”,还得跟药方指有者商量着来呢。
丁秋楠这时愣愣地问道:“那要我怎么样?”
“当徒弟已经是我妥协后的结果了。”
“在我看来,同志是人与人之间最崇高的关系。”
张百善没说话,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
这孩子,怕不是读书读傻了。
同志是同志。
求人办事儿可不能拿同志说事儿啊。
会场的院长,秦明,白石菊等人也都善意地看着丁秋楠。
毕竟这么愣的年轻人,还真是活久见!
虽说十七岁确实岁数不大,但也不算岁数小啊。
怎么人情世故一点不懂?
小孩不懂,当大人难道从来不教?
压力顿时来到了丁父身上。
“都看我干什么?”
丁父如芒在背,站不住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众人是在笑话他。
子不教,父之过。
三字经上安排得明明白白。
丁秋楠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肯定和丁父奇葩的教育脱不开干系。
后者见状,马上补救。
“秋楠,老先生说诚意不足,你就诚意足一点不就行了?”
“啊?”丁秋楠,“爸您别打哑谜,我听不懂。”
丁父气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张老说不要外人,你当自己人不就行了?”
丁楸楠:“什么自己人?”
丁父急得跳脚,“笨!”
“女儿,当女儿,女儿懂吗?”
丁秋楠这才反应过来,心中一阵恶感,当场嘴瓢。
“您是让我认干爹啊?不行,那不成二姓家奴了吗?”
这句话一出,满座皆惊。
这丁家父女果然是亲父女,一个敢说一个敢怼。
可是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认干爹,二姓家奴,二家姓奴?
似乎都不是什么好词儿吧?
哪来的封建糟粕?
会说话说多来点!
反正大伙看凑热闹不怕事儿大。
丁父不说话了,捂着脸没脸见人。
这女儿太蠢,没救了。
啊,中医堂与自己注定无缘了!
坑爹,实在坑爹!
丁秋楠说完就后悔,脸红到了脚后跟儿,差不多全红了。
似乎说得过火了一点?
哎呀,都这样了,就将错就错吧,为了真理和荣耀!
于是。
丁秋楠底气十足地走到张百善面前,“女儿就女儿。”
“我给你当女儿,你必须给我看证据。”
“要是有假,我就不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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