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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在这里啊。”婉儿轻轻地走进来,扶着门楣轻声道。
我心里一慌,赶快站起来,廉方反倒一下子按住我的手腕。
急着挣却挣不脱,脸上如同火烧,感觉象是被人当面捉奸……
“我与玉儿有几句话要,你先回去。”廉方头也不抬,冷冰冰地冲婉儿道。
“喂,你可别太过份啊。”我忍不住低声喝斥他。
婉儿轻轻地走过来,冷冷地看着我们两个握在一起的手。
“啊,妹妹啊。呵呵。”我硬把手抽出来,冲着婉儿满脸堆笑“刚才你夫君还,我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又黑又瘦又老又丑的。呵呵,你知道的嘛,军营里面难免风刮日晒的……啊哟,你看我这个记性,苏管营还等着我回去对帐呢,我要赶快走了,你们好好聊哈……好好聊……好好聊……”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抓起包袱夺门而出,一路狂奔就往军营跑。
天啊,看看这个家回的……我抹了抹头上的汗,如惊弓之鸟。
“以后断是不能再回去了。”
“依,玉儿长官,你不是回家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苏管营一进门就热情地和我打了声招呼。
“回家?呵呵……”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暗自苦笑,又低头一想,不对啊,廉方怎么会突然回到家里去?
我抬起头瞪着苏管营问道:“是你告诉他我回家去了?”
“啊?告诉谁啊?”苏管营呆着脸装糊涂。
“少来这套,你这个子!”我把桌子一拍伸着脖子冲他嚷道“你们两个从一起长大,肯定是你给他通风报信的。”
苏管营眼看是被我猜中了,不禁红了脸,低下头声道:“玉儿公主,你别这么对他。”
“算了,不和你扯了,我还有几十件军衣没有洗呢。”我瞪了他一眼,转身拣了椅子上的两件脏衣服就往帐外走。
“玉儿公主,你何苦这么拼命啊!!这些活自然是有人做的。”苏管营看着我,满心满脸的不忍。
“因为拼命干活人就会累,人累了,就不会胡思乱想!”我端起门口洗衣服的大木盆子,又随手将一大把皂角装进怀里,向着河边走过去。
清凉的河水流过我的脚踝,这感觉让人舒服得多,我拿着大棒子把几个皂角打碎,和在衣服上用力揉搓。方法尽管很笨,但是洗出来的衣服竟然干净得很。
这么多年住在营里,手上和脚上都起了厚厚的老茧。每天努力工作,没活也要找出活来干,只是为了不让那个人的影子从心里追上来。
三年了,他的影子渐渐模糊起来,有的时侯闭着眼睛刻意去想,却想不清楚他的样子。他的眉眼,他的面容似乎正从记忆里一丝丝剥离掉。
当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忘了他的时侯,却会在某一个瞬间,那个人的影子突然闪过脑海,象个魔咒一样将整个人定住,就那么怔怔地追着脑海里那一抹影子,由着那股痛再次追上来,将表面完好的心再次啃食得千疮百孔。
心痛已经成为一种习惯,除了没日没夜地与这种心痛搏斗,便只有等着这份痛疼将自己完全吞噬和消耗掉。
三年了……你在哪儿?我还在等……你为什么没有来?
努力地工作让自己每晚睡个好觉是我善待自己的唯一方式。
月亮升起来,照在河面上,一道道涟漪荡漾开来,仿佛银镜碎了一池。
秋高的季节,相思日盛。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搓着手里的衣服,身体的疲累,终会让我有一夜安眠,这一夜,他不会再到我的梦里来啃咬我的心了。
苏管营兴冲冲地从外面跑进来,嘴里连声喊着:“大喜了,大喜了……廉将军,大喜了!”
“何事?”廉义看着他微一皱眉。
苏管营高兴得手舞足蹈,一张大饼脸上每个毛孔都闪烁出兴奋的光芒来:“刚才得到消息,大王下了聘,要重用我家廉老将军了!!过几日,就有使节来访与老将军亲谈此事。”
廉义闻言微微一怔,并未露出一丝喜色反倒又悄悄地皱了眉头,低下头拈须沉吟了半晌却并不答话。
大王?赵悼?我也皱了眉头,想起那次帮赢政打架的情形来,当时赵悼不过十来岁,打架之前就数他喊的最凶,开始动手了就往后躲,占光了就出来打几下太平拳,不占光了就在旁边一个劲地喊加油。
想着他那个样子我就笑了。
真真的本性难易,莫不是朝中又出了什么管不了的麻烦了吧?
“廉将军?可要通知全军吗?”苏管营看廉义沉思不语,不免提醒道。
“哦,”廉义这才抬起头来,抿嘴一笑道“当然,快去通知廉老将军。”
看着苏管营欢天喜地地跑出去,廉义转身向我微微一笑,问道:“玉儿,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我合下面前的书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声道:“大哥若是真要问我的话,那我的感觉就是----------下下签!”
傍晚,还未踏入廉府的门,便听得里面欢笑声一片。
一进门就先看到廉颇老将军穿着那身大王新赏赐的铠甲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见我进门,便满脸红光地大声招呼道:“丫头,来,看看爷爷这身行头如何?”
看见老爷子那一脸孩子气的笑容,我也笑了,连声恭维道:“爷爷当然是最帅的了,这身铠甲穿在您的身上,那真的是比那二十岁的年轻伙子还精神!把您那两个孙子都给比下去了呢!”
廉方站在一旁又在拿眼看我。
我瞟了他一眼,故意:“怎么了?不服气吗?爷爷他就是比你帅啊。”
众人皆笑。
“你这个丫头啊,就数你最会哄老夫我开心了。”廉老将军抚着那一把银白色的胡须,哈哈大笑道“玉儿,你告诉爷爷,这一身铠甲是配我那把大王亲赐的宝剑好呢?还是那一副宝刀更好呢?”
“爷爷宝刀未老!!定是那宝刀更好了。”
听到我这般恭维,这一下廉老爷子就更开心了,一边大声招呼着让把他那把宝刀擦亮了挂在身上,一边昂首挺胸地在众人面前来回踱着步子。
满屋上下没有一个人不是笑逐颜开的,这种气氛除了过年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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