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6月29日,红星小学迎来了放假的日子,那是孩子们欢呼雀跃的时刻。
孙爱国一家也不例外,他们满心欢喜地收拾着东西,因为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一家人要回乡下啦!
这可让孙爱国期待了好久,那感觉就像是一只渴望飞出笼子的小鸟,终于要冲向广阔的天空。
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门口,孙爱国一家五口人整装待发。
刚出门,就碰上了守在门口的阎埠贵,他就像四合院的一尊门神。
“哟,这是准备上哪儿去啊?”
阎埠贵眯着眼睛问道。
“阎老师啊!这不,孩子们想爷爷奶奶和姥爷了,我们准备下乡住一段时间。”
孙大江笑着回答。
“阎老师早!阎老师早!阎老师早!”
孙爱国三兄妹齐声说道。
“早早早,下乡好啊。”
阎埠贵心里暗自盘算着,这孩子一走,孙家能省下不少口粮呢,不过他哪里知道,孙家可不在乎这点东西。
一家人出了门,朝着公交车站走去。
那个时候,首都的交通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
一家五口人坐上了公交车,车费花了7500块。
车子晃晃悠悠地行驶着,孙爱国的眼睛紧紧盯着窗外,像是要把这沿途的景色都刻在心里。
重生都一个月了,他还没好好逛过四九城呢,前世他都没机会来这里,现在正好可以借机看看。
他心里还琢磨着,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回鲁省老家看看,不过那得等到改革开放之后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公交车到站了,他们在离东乡村还有两里地的地方下了车,然后步行朝着村子走去。一路上,碰到不少村口的熟人,大家热情地打着招呼。
“大江、文翠,你们回来了。”
“是啊,孩子放假了,带他们回来和爷爷奶奶住一阵子。”
孙大江客气地回应着。
没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爷爷家。
爷爷和二叔都不在家,出门给人做木匠活去了,只有奶奶和二婶,还有几个孩子在家。
奶奶一看到孙儿孙女们来了,那脸上的笑容就像绽放的花朵一样灿烂,和那贾张氏可真是天壤之别,贾张氏只疼孙子,孙女在她眼里就像个赔钱货似的。
“二婶儿,快去杀只鸡,给孩子们好好补补。”
奶奶高兴地喊道。
中午时分,姥爷林洪一家也来了,手里还拎着两只野兔,这是他们打猎的收获。
一时间,屋子里热闹非凡,两大家人分成了大人一桌、小孩一桌,开始吃饭。
桌上的饭菜香气扑鼻,大家吃得满嘴流油,欢声笑语回荡在屋子里。
吃完饭,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天。眼瞅着时间不早了,再晚就没车回城了,孙大江夫妇便准备离开。
走之前,他们给两家老人各留了50万。
奶奶和姥爷一开始坚决推辞,推让了好半天,实在没办法,只好收下了。
其实啊,这两家人在村里的日子过得挺不错的。
爷爷奶奶家有自己的地,再加上爷爷和二叔的木匠手艺,收入也不少。
姥爷家呢,也有地,姥爷是村长,舅舅跟着姥爷练过武,现在是村里的民兵连长呢。
晚上,爷爷和二叔做完活回到家,家里又是一阵热闹。
孙爱国瞅准这个机会,向姥爷提出要学武。姥爷看着他,笑着答应了:
“只要你吃得了苦,姥爷都教你。”
“放心吧,姥爷。”
孙爱国眼神坚定,他心里想着,自己可是有着后世灵魂的人,前世作为孤儿,什么苦没吃过啊。
第二天一大早,孙爱国就来到了姥爷家,两家离得很近,走几步就到了。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小孩儿也跟着一起来凑热闹。
姥爷看着孩子们,笑着说:
“姥爷会的拳法和刀法可都是好东西。现在是和平年代,咱们就先学拳法吧。姥爷练的拳法叫通背拳,这可大有来头。通背拳是咱们中国的传统拳法之一,流派繁多,起源也说法不一,不过咱们这一支是传于北京、天津一带。这拳法是清末祁信所创,他结合了河南马先生的杆法,又融合了赵先生的刀法,这才形成了十二连杆法、八步十三刀法和一百零八单操手法呢。”
姥爷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通背拳的手法以摔、拍、穿、劈、攒这五种基本掌法为主,通过圈揽勾劫、削摩拨扇等八法的运用,能生出好多不同的动作。它还有个特点,就是出手成掌,点手成拳,回手仍是掌,再点再成拳。而且啊,还有六种桩法,分别是乾坤桩、子午桩、五行桩、中和桩、混元桩、周天桩。今天呢,咱们就先从乾坤桩开始。你们要记住,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这桩功可得天天练。”
说着,姥爷扎起马步,两脚下蹲,手臂开始有节奏地摆动起来。
他的动作潇洒飘逸,就像一阵清风,那通背拳打斗起来就像行云流水一般,潇洒自如,好看极了,而且攻击力还特别强。
姥爷连着打了三遍才停下来。
“你来试试。”
姥爷对孙爱国说道。
孙爱国学着姥爷的样子,扎稳马步,手上开始比划起来。
第一遍的时候,动作还有些生疏,不过多练了两遍之后,就渐渐找到了感觉,越打越好,越打越快。
林洪在一旁看着,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这小外孙真是个学武的好苗子,比自己当年可强太多了。
想当年自己在29军当兵的时候,那可是师傅从众多士兵里挑出的三个好苗子之一,可跟这小外孙比起来,还是差了些呢。
就这样,练了大概半小时,孙爱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停下吧,第一次能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再练容易伤着。慢慢来,以后姥爷上山给你弄点肉补补,再采点药,给你搞个药浴。要知道,练武可不是瞎练的,营养跟不上可不行,这药浴能减少伤病,不然身体容易练废了。”
姥爷一边说着,一边给孙爱国按摩放松肌肉。
下午,孙爱国又来继续练武,其他小朋友早上见识到练武这么辛苦,这会儿早就跑得没影了。
孙爱国一个人坚持练了一下午,等结束的时候,感觉自己都不会走路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孙正安他们几个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一顿嘲笑。晚上,孙爱国草草吃了点晚饭,就回屋休息去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孙爱国每天除了练功还是练功。
姥爷家因为打猎收获满满,伙食也变得越来越好,野鸡、野兔、傻狍子,还有各种各样的蘑菇、菌子,都成了餐桌上的美味。
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在这期间,孙爱国已经学会了三种桩法,而且都顺利入门了。
这一天,他迎来了第一次药浴。这些药都是从山上采来的,虽然不是什么珍贵的药材,但对他现在的练武阶段来说已经足够了。
姥爷告诉孙爱国,这通背拳分为明劲、暗劲,还有那传说中的化劲。
这明劲初期的时候,打三五个人都不在话下;中期的话,就算是面对三五个练过武的人也没问题;要是到了后期,打十个八个人都轻轻松松;要是能达到明劲巅峰,十个八个练家子也不是对手。
暗劲就更厉害了,姥爷说他师爷就是暗劲高手,能伤人于无形,被伤的人有的过了好几天才死去,而且还查不出原因呢。
至于化劲,那简直就是个传说,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达到,说不定只是一种理论呢。
孙爱国泡在药浴里,药水滚烫滚烫的,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不过一会儿就感觉舒服极了。
自从泡过这次药浴后,孙爱国像是开了窍一样,只用了五天就把剩下的三种桩功都练入门了,然后又享受了一次药浴。
姥爷告诉他,下一次泡药浴要等桩功小成之后,桩功小成都这么难,更别说大成了,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孙爱国现在还没精力去考虑那些。
这段时间,孙爱国每天都在院子里认真练武,
“饿鹰猎兔、烈马闯松、戳扇擂撩、慌鹰探爪”,
他一招一式地打着通背拳的招式,那模样有模有样的。
自从第二次泡过药浴之后,姥爷开始教他招式了,现在他已经学会了一百零八单操手法招式,不过要想真正入门,还得继续努力练习呢。
学会了一百零八单操手后,孙爱国又有了新的想法,他准备跟姥爷学捕猎。
他想着,以后万一遇到荒年没吃的,自己也能去捕猎来改善生活呢。
就这样,孙爱国每天过着练功、打猎的生活,偶尔还偷偷跟着舅舅学开枪。
舅舅是民兵连长,村里的民兵还是有几把枪的,毕竟在五几年、六几年的时候,枪支弹药的管理还没那么严格。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不经意间悄悄流逝。
眼瞅着离开学就剩下三天了,这天爸妈来接孙爱国三兄妹了。
一家人来到爷爷奶奶、姥爷他们面前告别。
“回去好好练,到年假再来的时候,姥爷可要检查的。”
姥爷叮嘱道。
“知道了,姥爷,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练。”
孙爱国认真地回答。
上车之后,孙爱国看着窗外那些逐渐模糊的身影,心里满是不舍,他用力地挥了挥手,眼里闪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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