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清流?

大梁。

皇宫。

大梁皇帝内心一直念叨着,“家事、国事、天下事,朕也不是全知啊。”

“朝堂局势看似全在自己掌控之中,可一些“家事”上也不是全然知晓。

不过这些都影响不大,只要大的方向没错,那么朝廷局势也尽在掌控。

对面大明,虽然看似一切尽在大明皇帝掌控之中,可这一切,只是彰显在朝堂内。

至于朝堂外,和朕相比,差的太远了。

主要原因就是:缺钱。

没有钱说什么都是假的。

因为缺钱,才导致这样的皇帝,一门心思只想搞钱。

对于外事战争、民生等,他不如我。

站着梁帝身边的高湛,虽然仍是恭敬垂头。

但其内心。

却对大明吕芳的话产生了深深的认同感。

好一个三思啊。

遇事反思危。

危则故思退。

退则故思变。

懂进退、晓分寸、识大体。

我等太监,常伴君侧,若无自身处事之道,在这皇宫大内中,也就毫无生存之地了。

内心暗暗警戒自己。

对于大梁的局势。

不站队不谄媚,只静观,不参与。

这就自己的生存之道。

和大明太监吕芳相比,他可没他那么大的权势。

他能让干儿子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不能,我也没干儿子。

环境也不许我有。

同样,自己内心也不奢求能像大明吕芳一般,手掌大权。

那样的风险,自己这把老身子可是承受不了。

【元宵之夜,裕王等清流一派同样彻夜难眠。】

【“那些烂账全都报了。”】

【张居正对“改稻为桑”充盈国库半点不抱期待。】

【“浙江的百姓恐怕要遭殃。”】

【若严党足够不要脸面,谋算趁机兼并桑农的土地。】

【农、桑土地同税,然则桑田比农田收成高出一半不止,再加上桑蚕直接作业至丝绸出口,其所收可谓暴利。】

【裕王空有心思并无手段。】

【论朝堂影响力,清流绝对是处于下风的。】

【徐阶说道,“从朝廷到浙江都是他们的人。”】

【张居正说道,“谭伦提到的胡宗宪,我看可以争取。”】

【党派之争,头一份手段,就是拉拢。】

【浙直总督兼浙江巡抚胡宗宪为严嵩一手提拔的门生,然封疆大吏位高权重,品行端正,三观有格。】

【...】

【裕王府詹事谭伦预备南下,试图以家国之大义,民生之多艰,动情晓理地策反胡宗宪,以完善清流一派所谓的大局。】

【即“严党倒台。”】

【“要是这次能从浙江烧一把大火,严党倒台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福建南平。

“这...这就是清流一派吗。”看着天幕,海瑞失神落魄。

“严党倒台...一切都是为了严党倒台啊,他们的眼里就没有百姓了吗。”

好一个张居正,好一个章神童啊。

看着张居正说出的这话,海瑞明白。

在清流眼中,相比造福百姓,扳倒严党才是重中之重啊。

亏我心中...

浙江。

总督府。

胡宗宪看着天幕。

不屑笑了。

刚正清廉?

亏自己为了想搏一个好名声,还在想是否投靠清流一派。

就这的话。

那没必要了。

但如此的话,就真的要夹在几方势力之间了。

大梁。

江左盟。

“清流?”

梅长苏语带嘲讽意味地轻声说道。

一群只要名声的文人罢了。

在百姓的眼中,清流是他们的希望,可以为他们做主,可实际情况呢?

从开始就不难看出他们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更多的是虚伪,为求名声。

只不过是清流的种种表现掩蔽性更强而已。

一方是真小人,一方是伪君子。

最后的胜利,不出意外,是真小人了。

......

【国策推行之初,浙江省杭州淳安县。】

【一队官兵就汹涌而至,策马扬鞭,铁骑踏进才露出嫩芽的秧苗。】

【两侧农民声嘶力竭。】

【身披军服的横枪拦民怨。】

【一袭紫色官袍的官员蹙眉独立,不受触动。】

【春种秧苗,一朝踩踏,一年辛苦期待化为泡影,秋无可收,冬无可用。】

【靠天吃饭的农民过活不起,声嘶力竭,民怨沸腾。】

【成亩的秧苗毁于铁蹄。】

【有民奔走作揖哀求,悲泣嚎哭下,更有愤懑不平冲破禁锢。】

【筑人墙,拽烈马,生死不计,群情激奋。】

【“刚才就有人公然说反了!”】

【“谁反了?”杭州知府马宁远眉眼冷冽,转头看向身边说话之人。】

【为官者轻碰双唇,眼前就成了“反民”胆大包天。】

【马宁远怒道,“来人呐,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为首最强壮的愤懑者意气难平。】

【“刚才说反了的人是谁?”】

【“是我。”淳安县桑农齐大柱路见不平,但行好事。】

【马宁远闹心不已,“桑农为什么要来带着稻农闹事!?”】

【被死死拉住双手的齐大柱大声回道,“心中不平!”】

【听到齐大柱的回答,马宁远轻飘飘问了杀句,“你在王直那儿当什么头目?”】

【“什么王直?我不认识王直!”】

【王直,将火枪传入日本,并在倭寇建政权称王。】

【马知府冷笑不语。】

【“到时候你就会说认识了。”】

【“改稻为桑乃是国策,上利国家,下利你们!”他近乎意味深长地将前半句喊得嘶哑,问得格外诚心实意。】

【“我就不明白了,这天大的好事,为什么就是推行不下去?”】

【军队无力镇压,一声令下,马儿只在百姓的心血之上奔走,哀求泣涕声不绝。】

【泥水四溅起,烈马嘶鸣。】

【台州总兵戚继光策马而至。】

【将军未曾下马,更遑论与知府寒暄一二。】

【只斜睨着属下脸颊的泥点。】

【“这苗,你带人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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