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苏渝便开始正式给若若上课了。
上的课程没有之前范闲的那么难。
谁让那是个小怪物呢,自然是要加些难度的。
若若不用,就正常孩童的蒙学课就好。
无非就是些通俗易懂,读起来朗朗上口的小儿书。
比方说,《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方便诵读和记忆。
另外还有些字书,带插图的古代传说,故事书。
“人之初,性本善。”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
书房里,苏渝每读一句,紧跟着就传来一句小奶音。
若若一双大眼睛圆溜溜的,紧盯着讲台上的白色衣衫。
小脑袋瓜里,开始想着。
原来读书这么好,可以天天听着先生给自己讲课。
要是她早一点来儋州就好了。
范闲今天下午不用上课,路过书房外偷偷看了一眼。
就看到自家妹妹乖巧地坐在课桌前。
正一脸认真,全神贯注地听着苏先生讲课。
范闲先是赞赏地点了点头。
若若这小丫头,听课听得挺认真啊。
当然,先生教的,那自然是不会无趣的。
随后又自嘲地笑了笑。
先生还是那个先生。
但若若这学生,和自己上课时,那全然是两个状态啊。
这就是学渣和学霸的区别嘛。
傍晚,太阳已经落山,天边出现了一些紫色的晚霞。
而苏渝的课也结束了。
今天的课上的很顺利,若若很是乖巧听话,又聪明。
自己说什么,她都专注地听着,且认真记住了。
过后再考她,也能答出来。
对苏渝来说,他要引导若若学的,主要是医术和狙击。
但无论学什么,都需要理论基础。
文化课,是不能落下的,还要打好基础。
因此,这开蒙,必然是要用心教好的。
下课之后,若若的小脑袋,一下就耷拉在课桌上了。
还摇头晃脑地,学着大人的样子叹了口气。
范闲此时也是正好走过来,凑热闹。
刚好就看到此般情景,他呵呵一笑。
小丫头,终于也扛不住了吧。
他就说嘛,先生教得再有意思。
架不住读书本身它就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啊。
若若定然是上了这么久课,累着了。
走到了若若身边,在那颗小脑袋上敲了一敲。
“小孩子家家的,叹什么气呢?”
若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脸上也不见生气的表情。
只是继续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唉,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呀。”
“上课,幸福?”
“是啊,我喜欢听先生讲课,哥哥你不懂。”
范闲呵呵一笑,一边耸了耸肩。
“还有人喜欢上课的?”
“这我确实理解不了。”
若若一脸认真地看向范闲,回答道。
“上课很有意思啊,可以学知识,还可以听先生讲故事。”
“哥哥也可以给你讲故事。”
“不要,我不听哥哥讲的故事!”
“……”
苏渝收拾完上课的东西,便离开了。
也不知那两个小家伙又在密谋些什么。
只看到若若一直摇头叹气的。
难道是自己今日的课没上好,太无趣了?
应当不会,看若若听得时候还是很认真的。
还是说,太简单了?
下次加点难度好了。
夜幕如墨,浓稠地倾洒在范府的砖瓦之上。
苏渝抬头望向窗外,今夜竟没有一丝星光漏下。
月亮也被层层叠叠的乌云严严实实地遮蔽。
只偶尔透出几缕微弱而诡谲的光线。
似乎,和当下的气氛很是相衬。
准确来说,是和苏渝那位学生房间,当下的气氛很相衬。
苏渝此刻正开着武道天眼,穿墙窥物不是问题。
范闲房内发生的一切,都浮现在他的眼前。
倒不是苏渝变态,非要晚上没事干窥探人隐私。
而是他的修为晋入肉身四重后,感知能力变强了许多。
范府里来了七品的访客,正往范闲房里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千里迢迢从京都赶来教学的那位了。
于是乎,苏渝开启了天眼,打算一观。
范闲这会儿人还没睡着,正闭着眼睛冥想。
而下一刻,却又突然猛地睁开。
原因无它,他感觉到了,窗外有不速之客。
那人走了进来,蒙着脸,脚步轻盈。
双瞳染着褐色,腰里还别了好几个小袋子。
“你是范闲?”
来人只问了这一句话。
语气中透着彬彬有礼,谦和有度。
但此刻,这人三更半夜,穿着夜行衣偷偷跑进自己卧室。
行为鬼祟,长相气质,都透着十分的猥琐。
这特么不是刺客,是什么!
但要命的是,这个该死的刺客,本领还很高强。
范闲如今霸道真气才练到二品。
他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这个刺客!
范闲强抑制住内心深处无比的紧张,眼珠子转了转。
随后,脸上露出了孩童无比纯真又质朴的笑容。
“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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