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得知李孝天再次被捕,心急如焚。
透过牢房的栅栏,他们看到李孝天颓然地坐在稻草堆上,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朱星月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王大用紧紧握住朱星月的手,轻声安慰道:“别哭,月儿,我相信庄主一定会没事的。”他虽然心中也充满了担忧,但他知道,哭泣并不能解决问题。
牢房里,李孝天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年轻人,别灰心,事情还有转机。”
李孝天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坐在他身旁。
老者慈眉善目,眼神中充满了智慧的光芒。
老者微微一笑,缓缓说道:“那个假证人,或许就是你突破困境的关键……”
李孝天闻言,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连忙向老者请教:“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该如何找到证据?”
老者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你仔细想想,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为何会突然状告你谋反?他又如何得知你‘私藏兵器’?这背后,必然有人指使。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刘知县。”
“可是,我该如何证明这一点呢?”李孝天焦急地问道。
老者笑了笑:“凡事皆有痕迹。
既然是刘知县指使的,那他必然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你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些蛛丝马迹,揭露他的阴谋。”
李孝天茅塞顿开,他开始回忆与那假证人见面时的每一个细节。
男子的眼神闪烁,神情慌张,说话时吞吞吐吐,这分明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而且,他状告自己“私藏兵器”,却只字不提兵器藏在何处,这更加可疑。
“老先生,您说得对!我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李孝天的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老者点点头,不再多言,起身离开了牢房。
李孝天望着老者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开始在狱中苦思冥想,试图找到假证人被收买的证据。
他一遍遍地回忆着与假证人见面的场景,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任凭他如何努力,却始终毫无头绪。
牢房外,王大用和朱星月心急如焚。
他们四处奔走,试图找到新的证据,证明李孝天的清白。
王大用找到了曾经受过李孝天恩惠的孙铁匠,孙铁匠听闻李孝天被捕,义愤填膺,表示愿意出面作证,证明李孝天的为人。
朱星月则偷偷潜入刘知县的府邸,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她小心翼翼地翻找着刘知县的书房,希望能找到一些罪证。
与此同时,赵御史也对假证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他派人暗中调查假证人的背景,发现他是一个臭名昭著的赌徒,经常出入赌场,欠下了一屁股债。
赵御史意识到,这个假证人很可能被人收买,故意诬陷李孝天。
他决定亲自提审假证人,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夜深了,牢房里一片寂静。
李孝天躺在冰冷的稻草堆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一遍遍地回忆着老者的话,一遍遍地思考着如何找到证据。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
在与假证人见面时,他曾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而他记得,假证人自称是一个贫困潦倒的乞丐。
一个乞丐,怎么可能会有酒喝?除非……
李孝天猛地坐起身,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酒……难道是……”他喃喃自语,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紧紧地攥住拳头,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
“来人!”李孝天对着门外喊道。
狱卒睡眼惺忪地走了过来:“什么事?”李孝天压低声音:“我要见赵御史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赵御史正在烛光下仔细翻阅案卷,眉头紧锁。
假证人供词中的漏洞,以及李孝天庄园内并未搜出所谓“兵器”的事实,都让他对这桩案子产生了怀疑。
这时,狱卒来报,说李孝天有要事禀报。
赵御史略一沉吟,便让人将李孝天带了过来。
李孝天见到赵御史,便将自己闻到假证人身上酒气的细节,以及自己的推测和盘托出。
他认为,一个乞丐不可能有酒喝,这酒气很可能来自某个酒楼,而这个酒楼,很可能就是刘知县经常出入的“醉仙楼”。
他请求赵御史派人去醉仙楼调查,或许能找到假证人被收买的证据。
赵御史听完李孝天的分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立刻派张捕头前往醉仙楼调查。
张捕头为人正直,办事效率极高。
他到达醉仙楼后,仔细询问了店小二,并查看了当天的账簿。
果然,他在账簿上发现了刘知县的名字,并在同一页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赊账喝酒的记录。
这与假证人的形象完全吻合。
张捕头将这一发现汇报给赵御史,赵御史心中已有定论。
他决定再次提审假证人,并派人暗中监视刘知县的一举一动。
与此同时,朱星月在刘知县的书房里一无所获。
她不甘心就此放弃,决定继续寻找线索。
她注意到书房里有一幅山水画,画的背面似乎有些异样。
她小心翼翼地将画取下来,发现画的背面藏着一封信。
信中,刘知县与一个神秘人物密谋陷害李孝天,并许诺事成之后给予重金酬谢。
朱星月心中大喜,她将信小心地藏好,准备将其交给赵御史。
然而,她的一举一动早已被刘知县的眼线察觉。
刘知县得知朱星月潜入书房,并发现了那封密信,顿时勃然大怒。
他意识到自己的阴谋即将败露,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派人秘密地跟踪朱星月,伺机将其抓获。
狱中,李孝天依旧在苦苦思索。
他突然想起之前马六曾与一个神秘人有过接触……“马六……”李孝天喃喃自语。
牢房里,霉味混杂着汗臭,令人作呕。
李孝天盘腿坐在稻草堆上,眉头紧锁。
假证人的出现,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反复回忆着案发的经过,努力寻找着那一丝被自己忽略的线索。
“马六……”李孝天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马六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想起之前在县衙外,马六曾与一个神秘人低声交谈。
当时他并未在意,如今想来,或许这个神秘人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与此同时,朱星月正心急如焚地赶往赵御史的住所。
她紧紧攥着那封密信,手心渗出了汗珠。
逃出刘府后,她一路躲藏,生怕被刘知县的人发现。
奔波的疲惫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但她心中始终坚信李孝天的清白。
她回忆起在李家村的点点滴滴,李孝天总是能从一些细微的线索中找到真相,化解危机。
无论是村里的鸡鸭失窃,还是田地纠纷,他总能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和缜密的推理,找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这一次,她也相信李孝天一定能够再次化解危机。
赵御史看着手中的密信,脸色凝重。
这封信不仅揭露了刘知县陷害李孝天的阴谋,更牵扯到了一位朝中官员。
他意识到这起案件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黑幕。
“张捕头,”赵御史沉声道,“立刻将刘知县控制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是!”张捕头领命而去。
县衙大牢里,李孝天正在与王大用商量对策。
“老爷,您一定要挺住啊!”王大用老泪纵横,“我相信您是清白的,一定会没事的。”
李孝天拍了拍王大用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邪不压正,真相总会大白的。”
就在这时,狱卒打开了牢门,说道:“李庄主,赵御史要见你。”
李孝天心中一喜,他知道,转机来了。
赵御史将查到的证据一一呈现在李孝天面前,包括醉仙楼的账簿、假证人的口供,以及朱星月找到的密信。
“李庄主,”赵御史说道,“如今证据确凿,刘知县的罪行已经暴露无遗。你很快就能沉冤昭雪了。”
李孝天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多谢大人明察秋毫!”李孝天感激地说道。
“不必客气,”赵御史说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顿了顿,又道,“不过……”
“不过什么?”李孝天疑惑地问道。
赵御史看着李孝天,眼神复杂,“这封信中提到的朝中官员,位高权重……”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李孝天心中一沉,他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他望着赵御史,眼神坚定:“大人,无论对方是谁,我都相信朝廷的公正!”
李孝天回到牢房,心情却依旧沉重。
赵御史的话在他耳边回响,那位位高权重的官员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他无法真正放松下来。
他明白,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刘知县还沉浸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中。
他以为假证人的出现已经彻底将李孝天钉死,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加大了对那些不肯与他同流合污的百姓的压榨,苛捐杂税如同雪片般飞向百姓家中,田地被强占,房屋被拆毁,百姓们苦不堪言,却敢怒不敢言。
一位老农望着被夺走的田地,老泪纵横,他辛苦耕耘了一辈子的土地,如今却成了刘知县的囊中之物。
他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向着县衙的方向磕头,口中喃喃道:“青天大老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儿,躲在残破的房屋里,瑟瑟发抖。
她家中的粮食已经被搜刮一空,孩子饿得直哭,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抱着孩子,默默流泪。
县城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百姓们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鸟儿,失去了自由和希望。
然而,希望的种子正在悄然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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