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隗荣

孙三芸摆摆手道:“好啦,你别在说了,依照纪宁之的性子,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还是得看她。女子的一厢情愿,最不值钱了。”

隗荣听闻亦是转身说道:“孙姑娘说的有理,这世间男女之情,最好是女子委婉些好。你看有那个主动的女子有善果的。”

江念烟无奈耸耸肩,“都是你们的事,我也最不好决断,看你们吧。”

实则江念烟已经在心中嘀咕着,那她对陈玉堂算什么,算主动?

好似陈玉堂也一直没对她有什么痴情男子该有的举动,这样想来,还着是她主动了些。

看来以后不能给他好脸色看了。

陈玉堂没想到,不过就让纪宁之练剑的这一番功夫,江念烟和孙三芸对他们两人的态度竟然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怎么就一会没见,江念烟就对他爱搭不理的。

此刻,纪宁之还在院子中挥舞着剑气,陈玉堂还准备欣赏纪宁之更精进一步的剑气,忽然之间,院子房门被打开。

院内的剑气忽然这一瞬间停滞住。

纪宁之和陈玉堂如临大敌的看向院门处,阮座师缓缓走开,他冷笑道:“世子殿下,还真是好久不见了。”

陈玉堂丝毫不畏惧这股威严,拍拍手道:“阮座师好魄力,既然是和丁嘉木联手促成的科举舞弊案,在本世子这边却只说是丁嘉木所为,这笔买卖,做的好。”

阮古哼道:“阮某既然敢朝殿下说出丁嘉木的线索,就不怕那后辈小生向殿下告诉实情。”

陈玉堂皱眉道:“既然你早就想将科举舞弊案的真相告诉本世子,那为何再次之前,还要与我们作对。你深知科举舞弊是什么后果,但为何还要这么去做?”

阮古一步步的逼紧,“这些事,你现在还没有必要知道。”

阮古再上前一步,给予在陈玉堂肩头的压力越来越多。纪宁之看出陈玉堂此刻的不适,上前一步,出剑!

在阮古身边,赫然是出现了许多道剑气,皆是斜指向阮古。

阮古冷哼一声,“比起之前,倒还有些正气,看来善缘寺一行,剑气倒还精进了不少,但阮某此刻没有心思陪你练剑。”

阮古喝道一声,原本在他身前剑气顷刻间瓦解,变为虚无。

纪宁之亦是被震开。

陈玉堂眯眼道:“好强的威压,对付一位四境剑客,阮座师下手是否太重了些。”

陈玉堂很明晰的感觉到,刚才阮古所使出的一招,没有半分的留手。

纪宁之还想挥剑,忽然间,胸口处传来一阵巨痛,艰难言语道:“世子殿下小心。”

陈玉堂体内的文胆似乎是感受到了陈玉堂此刻的处境一般,主动的冒了出来。

阮古见此呵呵一笑,“这文胆,相较之前倒还有了几分变化。”

陈玉堂冷哼道:“那阮座师就好好见识一下,我本世子相较之前,究竟变化在了何处。”

“春风来!”

陈玉堂念道一声,忽然间,在这处院子内,疾风骤起,全部朝阮古拍打而且。

这股风,夹杂着一年四季的变化,惊扰着阮古的胡须都是被吹乱了。

阮古笑道:“看来你们此行前去善缘寺都还有些收获,但这些,对阮某而言,还是太差了。”

在陈玉堂身边,亦是出现了一颗金色文胆,相较于他的,光芒更盛。

“在六级读书人的文胆之间,你这小小的四境,确实太弱了一些。”

陈玉堂双膝忽然一沉,他单手撑地,面目极为狰狞。

“读书人何曾弱了,只要书生意气犹在,便不会跪。”

“言语之中,还有几分大道理在,可现在的你说出口,不觉得太过逞强了些。”阮古喝道。

陈玉堂再次感觉道身后一沉。

在房内隗荣见此,便是想要冲出门去,“阮古这般欺负世子殿下你们不管管啊。”

江念烟赶紧将其一把拉住,“不许去。既然他想要将你藏在这里,就一定有他的用意。他还是江南道的世子,阮古不敢对他如何。”

隗荣疑惑道:“你们真的确定,那阮古的手段可不差,你就真是如此放心,我现在到还怀疑起一件事来。”

“什么?”江念烟问道。

“那屋子外的,真是江南道的世子?我虽然有很多事情记不清了,但淮南王的威名我还是知道的,你们真的就一点也不担心?”

江念烟冷哼一声,“谁担心他,他是世子殿下福大命大,不会出事的,我们看着就好。”

隗荣无奈耸耸肩,“那好吧。”

屋子外,陈玉堂继续被这股威压压着。

阮古冷哼道:“在来时的路上那位纪宁之就来告诉我,说你找我有事,究竟是何事!”

陈玉堂轻笑一声,“今日你来城主府,若本世子猜的没错,是一位女子吧。”

阮古听闻,给陈玉堂的威严不由的又加重了几分。

陈玉堂哼道一声,“隗荣,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悉才对吧。”

阮古脸色一愣,施加在陈玉堂肩上的压力瞬间一扫而空,质问道:“你知道隗荣,她现在在那里?”

陈玉堂缓缓起身道:“我不仅知道有隗荣这位女子,我还知道她现在此刻不在城主府内,你很着急。”

阮古极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陈玉堂,坐在了石桌上,“既然你能将我喊来,而且还知道隗荣的消息,有什么要谈的尽快说吧,要我怎样做才能让我见到隗荣。”

见到阮古情绪安定下来,陈玉堂示意纪宁之院门便看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陈玉堂亦是坐到了阮古身前,“你就这么相信隗荣在我这里,句就不怕本世子诈你。”

阮古轻笑一声,“阮某料世子殿下不会贸然行事的,既然能叫出隗荣这个名字,她现在又不在城主府,不是在殿下这里又是在何处?但阮某只告诫殿下一句,若是隗荣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是王爷在此,我照样会对世子殿下不客气。”

陈玉堂点点头,“我自然知道隗荣对阮座师的重要性,这位女子,恐怕还是阮座师心心念念,愧疚之人吧。”

阮古愣住,不经意是开始打量起陈玉堂来,这位世子殿下,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

他曾经与隗荣见面时,隗荣分明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可世子殿下又是如何得知的。

莫非是隗荣恢复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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