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章顿时脸色惨白,小心翼翼问道:“那,那我呢?”
赵惟和勾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你都是我的人,自然是与我一道走。”
她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羞涩的笑了:“我以为…”
“以为我吃饱了不认账?”
宋引章性子单纯,榻上乖巧,虽不够聪慧,但养在身边当朵解语花,也挺适宜。
“不是,不…”
宋引章担忧他嫌自己孟浪,没想到他愿意带她回东京。
五哥果然是天底下最英朗有担当的男子!
转念想到脱籍的事情,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赵惟和拿出一个木匣子。
“这是?”
“打开看看。”
赵惟和蹭了蹭她的脖颈,瞥见一枚鲜艳的咬痕,约莫是昨夜从背后压着啃的。
她有些痒,瑟缩了一下去开木匣子,手掌大小,发簪?
待打开后,瞧见是张折叠的纸张,依稀透着红色的印泥。
她心念一动,突然有了猜想,连忙拿起查看,果然是!
脱籍文书!
只一眼,她便掉下泪来,自从盼儿姐告诉她乐工就是乐伎。
她日思夜想,都想脱籍归良!如今得偿所愿,她终于自由了!
因为太过激动,她整个人微微发抖。
赵惟和轻笑出声,凑近低语:“引章,你倒是有趣。疼了哭也就罢了,怎么高兴也哭,嗯?”
拖长的尾音,让她不自觉想到榻上的光景。
她脸腾的红了,忙不迭往他怀里钻,留给他一个乖巧的发顶。
“你倒是会躲。”赵惟和伸手捏了两把。
过了片刻,她怯生生抬眸瞧他,挣扎着跳下他膝头,郑重作揖。
“五哥,谢谢你,这是我十七年来最快乐的一天。”
“最快乐的难道不是昨天?”
赵惟和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促狭的看着她。她咬了咬唇,不做声了。
膳后不久,下人来报:“主公,赵娘子求见。”
赵惟和神色如常,宋引章却如坐针毡,盼儿姐来了!
“带她去会客厅。”
“是。”
“五哥,盼儿姐来了!”
“嗯?”
赵惟和不疾不徐的端起茶盏,今日一早就来,足见赵盼儿急了。
宋引章急的像被踩中尾巴的猫,赵惟和觉着好玩:“慌什么?”
“盼儿姐与我情同姐妹,我,我……”
“所以引章,你去见她,好好劝劝她。”赵惟和放下茶盏,暗示道。
宋引章愣了一下,很快明了,娥皇女英,皆大欢喜。
“一个时辰后,我们动身。”
“好。”
……
一刻钟后,宋引章心急如焚的走到会客厅门口。她知道时间紧迫,但实在走不快。
赵盼儿昨夜一夜未睡,一早租了马车出城,可到了临清别苑,却迟迟见不到赵惟和。
这会心情正焦灼,冷不丁瞧见宋引章过来,急忙迎上来,“引章,子礼他……”
她突然截住话茬,不敢置信的盯着宋引章的颈间那枚咬痕。
真相以猝不及防的方式,摊开在姐妹俩之间!
赵盼儿眼眶发红,泪水打转就要掉落,连忙背过身,死死咬住唇。
宋引章后知后觉摸向颈侧,啊……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去拉她的衣袖:“盼儿姐,你……”
赵盼儿甩开她的衣袖,抹了把眼泪,就要往外走。
宋引章只能急道:“五哥他要走了!”
这句话成功令赵盼儿顿足,她是生气,但一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他,便心如刀绞。
也许,也许他有苦衷呢……
她回过神来,到了这一步,她竟然还主动为他开脱!
她已经,已经这么喜欢他了吗?!
宋引章再接再厉:“盼儿姐,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五哥就要离开钱塘了。”
她又走上前拉住去赵盼儿的衣袖,她又甩了一下,但这次幅度轻了很多,只是还不肯转身瞧她。
宋引章知道事情有了转圜的余地,连忙把昨夜的事情交代了。
“五哥昨天回来心情十分低落,一个喝闷酒,他说……”
赵盼儿装着浑不在意,耳朵却竖的高高的,心也提到嗓子眼。
“说你已有婚约,却和他交好,说,说你当真可恶!”
赵盼儿心下一沉,终于转过身,哽咽着问道:“所以你们就,就……”
她说不下去了,一个是她亲如手足的妹妹,一个是她倾慕如狂的男人,可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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