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先清除腐肉与外伤,需一名副手。
内伤需主公以内力护住心脉,属下再行施针。
筋骨断裂伤则需身体恢复康健,再行麻沸散施刀术。”
赛华佗说起伤情与治伤,条理分明,赵惟和颔首,本想唤岳舟当副手。
转念一想术业有专攻,还是去商城买大夫,日后在军中建立医署,也能用上。
“普通大夫可?刀术需几名助手?”
“可,一名尚可,两名富足。”
赵惟和点进商城,买了两名普通大夫,经验值剩余1800。
赛华佗从箱子中拿出一套用具,像针就不像针,长短大小,各不相同。
“这是?”
“主公,此乃九针,出自《黄帝内经》。九针之宜,各有所为,施用得当,病弗能移。”
赛华佗拿出“铍针”,此针针身像剑,两面有刃。
赵惟和看到他飞快的切破脓肿排脓,顾千帆眉头紧皱,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两位副手负责清洗涂药,半个时辰后,外伤处理完毕。
赵惟和运功护住顾千帆心脉,赛华佗施针止血。
运针如飞,一盏茶的功夫,已施针完毕。
“主公,内脏出血已止住。”
顾千帆胸膛插着树根银针,脸色稍缓,紧皱的眉也慢慢舒展开。
吩咐人看护好他,赵惟和向书房走去,今夜的事还需收尾。
写奏章给他的好三叔,把刘从吉打包送入东京。
经过大厅时,见到宋引章与赵盼儿在窗边看烟花。
“五,殿下!”
“引章,会研磨吗?”
“我,我不会,盼儿姐姐会。”
宋引章轻轻推了一把赵盼儿,她抿着唇,飞快的抬眸看了赵惟和一眼。
“来。”赵惟和轻飘飘一个字,赵盼儿却差点掉了泪,他终于肯理睬她了。
他身高腿长走的极快,赵盼儿只能拎着裙摆小跑追上。
……
赵惟和铺开澄心堂纸,拿起狼毫宣笔,沾些墨汁,挥笔书写。
“三叔,刘氏子辱我先祖,子礼令止,仍出言不逊。
恐伤三婶贤名,逐擅作主张割其舌,砸其船。
竟发现其暗舱私设刑房,皇城司指挥使顾千帆遭难。
受断骨之刑、鞭刑、黥刑,形若死尸,闻者不忍。
子礼不敢善钻,故送刘氏子入京……”
一盏茶的功夫,奏章已成。
“岳舟,携此奏章,拿吾令牌,乘照夜玉狮子,星夜回东京交予成叔。
刘从吉伤残不论,活着就行。”
“属下领命!”
秀州距东京城1700里有余,照夜玉狮子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此刻是亥时,明日夜里便能到东京了。
赵惟和收起思绪,转了转脖子,该安置了,今夜便点……
赵盼儿见状,抿了抿唇,轻声说道:“子礼,我帮你按按。”
他扬起下巴,结实有力的臂膀随意搭在椅背上,挑眉看向她:“你,该唤吾王爷。”
赵盼儿如遭雷击,刚刚她和引章已经被侍女们教导过。
府外的人唤他王爷,府内的人皆唤殿下。
“那子礼何意?”
她刚问出口,叫明月的侍女当即变了脸色,低声呵斥道。
“不可妄言!此乃老王爷为殿下取的字,只有长辈与极亲近的人方可称呼。
普天之下,能如此称呼殿下的,不足两只手。”
赵惟和见她丧着脸,有些扫兴,起身就往外走。
她一咬牙从背后抱住他,眼泪一颗颗掉落。
“子礼,我错了,就算你不许我再唤子礼,也别让我唤你王爷,好不好?”
赵惟和唇角微扬,握住她的手腕,她立刻记起上次被他一根根扒开手指、拂袖而去的画面。
他握住她的胳膊,转过身缓缓问道:“你想唤我什么?”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嗫嚅着嘴唇:“殿下。”
赵惟和猜到她的心思,但这一刻真的到来,心里竟还有几分期待。
“你知道这称呼意味着什么?”
“我,我知道。”
她声音有些低,头也低着,似乎不敢看他。
赵惟和上前一步,单手扣住她双臂按在书桌上,另一只手掏出锦帕给她擦脸:“知道什么?”
赵盼儿抿了抿唇,红着眼睛道:“我,我愿入府侍奉殿下。”
“本王许不了你正室之位。”
赵惟和目光锐利的盯着她,她脸上闪过挣扎,闪过自由……最终全部败于倾慕。
“妾,妾身愿为侧室。”
她像只独自漂泊的白天鹅,寻寻觅觅数载,终于找到了叫“子礼”的归乡。
于是甘愿引颈受戮,成为他的猎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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