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是大船上那人骂的。”
仆从看清曹氏族旗,又看到赵惟和船上光秃秃的,自以为挑软柿子捏。
赵惟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竟然笑了,有趣。
刘家子聒噪,刘家仆眼瞎,当真有趣!
刘家子眯着眼睛看向赵惟和,见他样貌出众,顿时不忿!
他最恨长的俊的男人!
明明都穿着金线锦袍,他却比自己英俊数倍,岂有此理!
看这小白脸样,八成也是去遇仙楼见师小小!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抢了自己的风头!
“喂,小子,把锦袍脱了跪地谢罪,我就不计较你抢我船位了。”
“你这人还讲不讲理啊,明明是你抢我们位置。”
曹家那白面书生气不过,为赵惟和打抱不平。
曹玮也气的不轻,刘氏子竟如此横行!
“说你呢,没听见吗?来人,给我把他抓过来!”
仆从们连忙丈量船距,想要跳过来。
赵惟和冷笑一声,正要吩咐岳舟。
赵盼儿担忧从船舱里跑出来,急切的喊道:“子礼!”
虽然知道他武功高强,但她也瞥见刘氏族旗,心中不免慌张。
官家宠爱刘后,世人皆知。
刘氏族人在蜀地,抢夺百姓的盐井。
百姓家破人亡,进京告御状。
赵恒看在刘后的面子上,居然赦免了其族人,简直昏聩!
刘家子瞥见貌若天仙的赵盼儿,登时眼睛一亮:“把那小娘子也抓来。”
赵惟和握住赵盼儿的手,反手推到身后,“岳舟,把他拎过来。”
“属下领命。”岳舟腾空而起,轻快的跃入刘氏客船。
仆从们大惊,连忙回撤保护刘家子:“大胆狂徒,此乃皇后亲侄,你们竟敢藐视圣人!”
岳舟步步趋近,护卫的仆从皆被他甩开,栽倒在船板上。
刘家子有些慌,赶忙道出身份:“我乃刘家三公子刘从吉,此番入京给皇后姑母做寿。
我若是少了一根毫毛,你们等着人头落地吧!”
说到最后,他竟然提高嗓门,声音里都透露着倨傲。
曹家人有些担忧的看向赵惟和,谁料他神色如常,岳舟也充耳不闻。
这对主仆什么来路,竟不怕刘家人,莫不是皇族赵氏?
可即便是赵氏皇族,如今看在官家的面上,也会卖刘家人几分薄面。
岳舟打退最后身手不错的护卫头领,拎着刘从吉的后襟回船复命。
护卫们挣扎着爬起来,想要跃过来追赶,却被岳家军摔入河面。
护卫头领见此,急忙放出烟花信号!
曹玮在军中任职,认出这是军用信号弹,官家居然如此宠爱刘后!
他连忙提醒:“阁下,这是军中信号,不出两刻钟,州府禁军便会来此地。”
刘从吉也从慌乱中抬头:“怕了吧,怕了就赶紧放了小爷!”
回答他的是一记窝心脚,岳舟踹向他的膝盖骨,压着他跪伏在赵惟和面前。
“噗通”巨响,响彻在寂静的夜中!
赵惟和朝曹玮笑了下:“多谢提醒,两刻钟足矣。”
他松开赵盼儿的手:“待会有些血腥,你回船舱去。”
赵盼儿想到了初见遇私盐贩子,他也说过这句话。
那张被筷子扎穿的主桌和血迹,她心有戚戚,默默点头离开。
“你,你最好快放了我,我可是皇,唔!唔!”
赵惟和脸上闪过不耐,岳舟当即卸了他的下巴!
“你,太聒噪了,岳舟,割舌!”
话音落地,一人从身后掐着刘从吉的下巴,岳舟抽出匕首,拽住他的舌头。
“唔,唔。”刘从吉拼命摇头,口水直流,分外呕心。
赵惟和突然皱眉:“等等。”
刘从吉以为自己死里逃生,虚脱之下竟然尿了!
曹玮恍然大悟,这位仁兄是吓唬刘从吉的,他就说现在谁人不避刘氏锋芒!
谁料下一刻,他傻眼了。
“把他那件锦袍扒了,别脏了船。”
赵惟和冰冷的话语,立刻令曹玮响起方才,刘从吉叫嚣着要扒他的锦袍,还要他跪地赔罪!
如今不过片刻,竟是刘从吉被扒锦袍,跪地朝他谢罪!
那他说要割舌,刘从吉的舌头就一定保不住了!
这人到底是谁,竟如此生猛!
不好,小九还在!
他连忙推着白面书生:“小九,快进船舱!”
白面书生有些不愿意,却被他强行赶进船舱。
他这般武夫,瞧见血腥也就算了。
小九要是瞧见了,爹哪怕病入膏肓,也得从床上暴起,拿穿云枪轧他!
船板上的尿液,已经被刘从吉那件锦袍擦干,擦完又垫在他身下。
岳舟重新拿起刀,刘从吉惊恐之极,竟昏厥过去!
即是如此,赵惟和也没作声,岳舟手起刀落!
“唔!”刘从吉竟从剧痛中醒来!
一身肥肉战栗不已,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声!鲜血直流!
岳舟割下他一截里衣,盛上舌头复命:“五爷,行刑完毕。”
赵惟和接过带血的匕首,走到刘从吉身前,姿态慵懒的蹲下身,用刀背拍打他的脸颊。
“你该庆幸,吾今日心情不错,否则该割的就是你胯下的劣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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