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惟和走出船舱,趁机召唤出方天画戟!
一个水鬼爬上来,瞧见他这条大鱼,迅速冲上来。
他抬眼一扫,凝如实质的目光穿透铁锤,笔直的射向水鬼,令他愣在当场。
长戟一挥,穿心而过,水鬼插在戟尖上!
旁边火速补上两个水鬼,他用力一甩,戟上的尸体甩落砸过去。
“咚”的两声,脑浆迸溅,命丧当场!
赵惟和跃上船舱顶部,将船上的景象尽收眼底。
三丈外停了一艘船,水鬼源源不断朝此处游来。
“宝臣,你带人去船头。”
“仲怀,你带人去船尾。”
“凌一,带队护卫中段。”
他方才故意换了套白色常服,此刻成了靶子,前仆后继的水鬼跃出水面,朝他扑来。
他持戟进攻,方天画戟宛若长龙,化成几个虚影扫向左侧的水鬼。
只听咔嚓之声,不绝于耳,惨叫连连!
右侧的水鬼手持铁锤砸来,他迅速后仰,持戟挥去!
空气瞬间形成一道可怕的虚影,宛若阎罗再临。
虚影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数名水鬼来不及惨叫,便头颅掉落!
半盏茶的功夫,船舱附近的水鬼已清理殆尽。
曹玮清理完船头纵奔过来,瞧见满地乱滚的头颅与层层交叠的尸体,忍不住面色一怔。
缓缓抬头看向赵惟和,只见他月白色锦袍上溅满了血滴,宛若黄泉路上的引魂之花。
曹玮喉头滚动,赵惟和的视线淡淡扫来,他竟心生惧意!
他不是宛若阎罗王,他就是阎罗王!
赵惟回抬头看向对面的船只,一位蒙面穿着铁甲的魁梧汉子也朝他们看过来。
那壮汉犹豫片刻,抬起手令船只启航。
顾廷烨匆匆赶来,被船板上的无头尸体震惊过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娘的,打不过竟然就想跑!”
“弓来!”
凌一快速抛出一张十二石硬弓,赵惟和接住重弓。
将三支箭咬在口中,左手持弓,右手又笼住三支。
曹玮与顾廷烨方才是瞧过他射箭,迅速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
重弓被他拉成弯月,他狭长的眼睛微眯着瞄准。
那壮汉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嘲弄,他今夜穿了重甲,箭绝对刺不穿!
咻的一声,利箭离弦!
那壮汉陡然升起一丝不安,本能拉住一位水鬼遮挡。
三箭成品字形,上箭穿喉,左箭穿心,右箭穿肺。
利箭穿过水鬼,箭镞射中壮汉的盔甲。
他被惯性带退几步,生生吓出一身冷汗,还好方才眼疾手快,抓来替死鬼!
谁料下一刻,又三支箭呼啸而来!
身前的水鬼压着他的下肢,他急忙后退!
上箭直接射穿他的眉心,钉在身后的船柱上,死不瞑目!
远处,赵惟和漠然的看着这一幕,跃至船板上,重弓随手甩给凌一。
“清理敌尸,砍下头颅,封存入箱,送与刘太尉。”
“属下领命。”
曹玮胆寒发竖:“刘氏这般大胆,竟敢半道截杀皇族。”
要不是靖安郡王武艺卓群,早就命丧通济渠。
事后再伪装盗贼犯事,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赵惟和嗤笑一声:“这天下都快姓刘了,他有何不敢!”
顾廷烨想到了皇后谶言:太白昼现,女主昌,学武王。
“宝臣,仲怀,今夜连累你们了。”
赵惟和言罢,二人连忙摆手。
曹玮愤怒道:“王爷言重了,此事乃刘家作恶,与您何干!”
顾廷烨则笑道:“王爷有所不知,我年少时曾向往从军报国。
今夜这一出,也算过了把战场厮杀的瘾。”
赵惟和见二人神色真诚,心下对他们评价又高了一些。
“仲怀,会有机会的。”
他对着顾廷烨,郑重说出这一句。
顾廷烨一愣,王爷这是何意?
倒是曹玮心思一动,他在军中得知今年辽人频繁异动。
上次说与老父听,老父道辽人修生养息十二载,近年内必有一战!
所以,靖安郡王所谋是秉承父志,上阵杀敌、守卫国土吗?
可是,他身份敏感,官家绝不会允许他领兵在外。
不对,刘家,他与刘家结了仇!
曹玮突然想明白了关键,只要靖安郡王活着踏上东京城的土地。
刘家非但不敢再截杀,反而要加倍对他好,才能堵住悠悠之口。
但若起了战事呢?刘家必定公报私仇,千方百计送他去战场。
毕竟一场战争,随时可能死人,靖安郡王命丧前线,再合理不过了。
可这偏偏正中他下怀!简直骇人听闻!
他才多大啊?
曹玮震惊的看向赵惟和的背影,他多久以前就在韬光养晦,布局谋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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