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荔的爷爷是资本家,石朝文为了白荔能够顺利参加这次高考,不但把她的档案改写,更是全程护航,一直等到资璇玑和白荔的录取通知书拿到手,并把户口迁走,才真正的放心。
因为石朝文知道,这个年代这类事情太容易出现意外。
冒名顶替的有之,故意把通知单给遗失了的也有,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错,所有的努力便都白费。
随着录取通知书陆续下发,枣镇公社在全县放了一颗卫星,而凰县在地区也放了一颗卫星。
梁建军因为提前组织知青学习,以及为知青们创造良好的学习环境,关健是枣镇公社考取的大学生还多,想不被领导发现都很难。
高升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只是现在还不知道给他的是什么职务,分管的又是什么工作。
可即使如此,找梁建军汇报工作的,找刘颖串门闲聊的,突然比平常多了许多。
今晚吃过晚饭后家中难得没人来串门,梁建军抱着小儿子梁涛在听收音机,刘颍洗好锅碗后坐在了他身边,并顺手把小儿子接了过去。
刘颖有些忧心地说:“建军,你这边调到县里,嘉慧她们三个可怎么办呀?
放在石家自然好处很多,可是我就不能随便见到她们。
要是把他们带到城里去,不说对这几个孩子来说不合算;我这几年都轻松习惯了,一下子照顾这几个孩子,想想竟然还有点怕呢。”
刘颖推了一下梁建军:“建军,你说我这样做妈妈的是不是有些不称职?”
梁建军把收者机的音量调小了些,回应妻子说:“怎么会呢?你是一个很称职的妈妈。
你为了几个孩子好,可是忍受住了一个当母亲的牵挂。
虽然在生活上你对她们的照顾很少,但她们的夜服几乎全是你洗的。还有教育上你也没少花心思。
你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倒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做的有些不好。”
根据多年的经验,梁建军可不会无脑的说妻子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而是一个劲的称赞妻子,最后还做了自我检讨。
“呵呵。”刘颖被丈夫说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照你这样说我还应该骄傲呢!你就会说好听话哄我开心。
好啦好啦,我们就不要说这些,你还是说一说我们去了县城后嘉慧她们该怎么办吧。我是真的举棋不定。”
梁建军沉思一下说:“我打算厚着脸皮和你一道拜会一下石家,把嘉慧她们三个人留在石家。
当然,这也要看三个小孩的意恩,她们要是不愿意就把她们带去城里。”
刘颖从善如流的说:“既然你有了主意,我们就找个时间去石家说这事,把事情定下后也不用纠结。只是去石家之前先要问一问三个孩子的意见。”
刘颖忽然跳跃式地提出一个问题:“建军,我爸这次准备出手给你调回省城,而且职位还不错,你怎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是......”
梁建军忽然打断妻子的话:“打住,别说你不明白咱爸是什么意思。我们多年夫妻,我也就有话直说。
咱爸如果真想耗费资源拉我一把,早先为什么不出手?现在出手,无非是发现我的价值。”
刘颖并没有因为丈夫埋怨老爸而不高兴,也没有为老爸解释的打算,只是轻轻叹息着说:“唉!所以我们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梁建军附和着说:“是啊,我们只能靠自己。幸好我这步棋走对了。”
停顿几秒,梁建军收拾好心情自得的说:“我这次能想起组织知青学习,那也是受小黑启发。
当然,我如果没有魄力也办不成这事。
嘿!我都没想到有今天这局面。”
刘颖也为丈夫做出的成绩而高兴,她在欢喜的同时嘴上却说:“看把你得意的。知道这是你又一耀眼的成绩。
等你调到县里,可以施展的平台大了,说不定小黑还会给你帮助。到那时你再高兴也不迟。”
梁建军“呵呵”一笑,说:“你说的有道理。按我估计,小黑肯定会给一些帮助的,就是不知是哪方面的。”
说这话时,可能是触及到心中野望,梁建军没发现他的双目之中射出两缕炽热的目光。
石朝文不会在意梁建军的事情,他的心思已经随着贺璇玑和白荔回到了海城。他可不会放弃和她们在一起相处的美好时光。
贺璇玑和白荔虽然回到海城,但在石朝文的劝说下住到了新家。美其名曰:快过年了,回家后一是住着不方便,二是还要受管制,不如迟些回去。
贺璇玑和白荔一听,可不就是这个理,反正两个人的家中现在都不用她们担心,石朝文一提出来,她们便立即答应了。
况且无论是贺璇玑还是白荔,她们都想和石朝文能时刻腻在一起,正好又能趁这段时间好好享受一下,她们可是眼馋房中那些设施很久了。
石朝文馋她们的身子也很久了。虽然他年龄小还没发育,不能做终极的事情,但是不妨碍他以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去看吧!
虽然在淮河洗浴那晚也见过她们湿衣贴身的样子,但是粗布不得体的衣服又怎么比得上泳装穿在身上更能凸显她们的身材,更具有视觉冲击力?
贺璇玑已固定在一米七的身高不再生长。她和沈宇彤比起来,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都要差上不少。但是两个人的形象气质差别很大。
沈宇彤是温柔贤淑的气质,贺璇玑是甜美与阳光,容貌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既然沈宇彤的泳装石朝文已看过,而且还是经常看,他便想看一看贺璇玑穿泳装的样子。
当然石朝文也想看白荔的泳装。
就相貌来说,虽然石朝文认为三人各有千秋,但白荔那高冷的气质天然的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不过幸好在有限的几次两个人独处时白荔表现出热情如火的一面,不然石朝文绝对会在心中给白荔的重要性调低一个档次。
当石朝文第一次品尝白荔的火热后还想过,白荔就是外冷内热的典范吧!
白荔的身高也已定格在一米八一,她的身材特别匀称,有黄金比例的既视感。
可是白荔的身材却没有沈宇彤和贺璇玑的身材那么有凹凸感,那么抓人眼球。
就是因为白荔的身材不能让石朝文十分满意,石朝文已经下定决心要单独对白荔进行贴身辅导,好把白荔的短板补齐。
石朝文相信,经过他的贴身辅导,白荔在他面前一定可以挺起胸膛快快乐乐的做人。
总而言之,石朝文很馋她们穿泳装的样子。
这一天终于到来。当贺璇玑和白荔穿着泳衣出现在石朝文面前时,石朝文在惊叹她们美丽的同时,还有点眼花缭乱的感觉。
不一样的美丽,同样吸引着石朝文的目光,一时之间石朝文有看不过来的感觉。
“哈哈,白荔,我说吧,这人见我们穿成这样,绝对会露出一副猪哥像。哼,德行!”
贺璇玑穿着泳衣在石朝文面前,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昂首挺胸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点评着石朝文,鄙夷的姿态十足。
石朝文不由暗笑。
别看贺璇玑有第三人在场时一副满不在乎的大方样子,和石朝文独处时,只要石朝文稍有亲近的举动,她立马便会手足无措,完全是一个被动型的人。
听了贺璇玑的话,石朝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我这怎么了?这能怪我这么看你们吗?谁让你们长得这么漂亮!
知道祸国殃民这个词吧,我今天才发觉,这个词就是为你们特别创造的。不过还好,你们俩是正直的美女。”
石朝文这哪是在反驳啊,他就是一点脸面也不要的在拍马屁。
不过看起来效果很好,只见一脸鄙夷的贺璇玑立马眉开眼笑的,就连白荔也是眼波流转红晕上脸。
好话谁个不爱听呢!
况且这还是来自心有所属的人,简直拥有加成的效果。
贺璇玑一脸骄傲的说:“你知道就好。”
贺璇玑和白荔也不会游泳,石朝文立刻自告奋勇的去教她们。
当石朝文一手托住贺璇玑,另一只手在恣意活动时,原本在认真学习狗刨的贺璇玑立马也没心思练习了。
贺璇玑先是白了石朝文一眼,然后又偷偷看了一眼白荔。她见白荔没有发现,便一边假意继续学习游泳,一边享受着石朝文那只手带给她的美妙感觉。
如此一来,学习游泳自然就变了味。
这时白荔还没发觉石朝文和贺璇玑在她眼皮底下做的小动作,她还在奇怪,怎么游泳这么难学吗?
只是等到石朝文教她游泳时她才明白,并不是游泳有多难学,而是因为有石朝文那只做怪的手,她和贺璇玑都不可能有心思去学游泳。
在水里玩累了,三个人躺在泳池边的沙滩椅上喝着果汁。
这时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全都被调成动态图案,远海、蓝天、白云、艳阳以及沙滩,还有海鸟在飞、海浪在响。
当然,所有的一切除了沙子是真实存在的,其它的都是影音效果。只是效果之逼真不是知道的根本就分不清。
贺璇玑把空果汁瓶放在一边又重新躺好,大墨镜遮住了她小半张脸,躺下时忍不住说:“这种日子也太舒心了!我要在这里住到过年前几天才回去见爸妈。”
石朝文知道贺璇玑现在正沉迷这种生活,便说:“随你怎么安排。”
贺璇玑忽然砸吧着嘴,说:“我第一年到枣镇时听说你家吃全鱼宴,那‘长江三鲜’被传的尤其好吃,你能不能现在弄来那几种鱼?我想尝一尝。”
石朝文听到贺璇玑提到“长江三鲜”时在悄悄吞咽口水,显然她馋“长江三鲜”已久。
白荔在石朝文的另一边开口说:“这个时间段不对吧!那几种鱼应该都是洄游鱼类,春暖花开时才有。”然后补充一句“我听奶奶说过。”
石朝文不以为意地说:“时间段是不对,不过那三样鱼我还是可以弄来的。今天就吃长江三鲜。”
贺璇玑听说可以有,便傻乐着说:“嘿嘿,被荔荔说的我都以为吃不上了呢。
以前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吃鱼,那时虽然肉和鱼都难得吃一次,但是我总是和别的的孩子不一样,更喜欢家中能吃鱼。
可是我们家和大多数人家一样,儿子比女儿重要,而我在家中又是最不受重视的,所以我这个爱好连我妈都不知道......”
说到以前的事,贺璇玑的话有点多。
石朝文很理解贺璇玑的心情,哪个人不想被父母重视?可是由于孩子多,父母不可能做到一视同仁。
石朝文伸出双手分别握住贺璇玑和白荔的一只手,稍微用着力,嘴里说:“没关系的,在家里不受重视,我把你们捧在手心里。”
贺璇玑好似很嫌弃的说:“噫,你可真肉麻!”
嘴上好似很嫌弃,贺璇玑被握住的手反而使劲回握石朝文。
石朝文暗自一笑,贺璇玑有时就是这样口不对心。
贺璇玑接着说:“正是因为你的关怀才让我下定决心和你在一起的。明知你这坏蛋年龄小,还不专一,不然就算你本事再大也没用。”
石朝文也感慨地说:“人与人之间的缘份,往往就在我们的一念之间。
一念成眷侣、一念成路人。
而能影响到这些念头的,很可能就是我们平常做的一些小事情。”
“从小见大嘛”白荔说“若是连小事都不愿为对方做,有大事时还能让人放心吗?”
三个人又说了几句,贺璇玑忽然说:“白荔,你明天回家去看看你奶奶吧,你跟我不一样。
我爸妈一大家人好的不得了,我晚几天回去不要紧,你奶奶就一个人在家,她肯定特别想见到你。
还有,我建议你把她接到你的那处房子里住,你们现在住的房子太破。
以我对她老人家的了解,房子里的秘密她肯定不会说的。
退一步说,怕她不能保守秘密,地下设施不对她开放。”
石朝文一开始就有这个心思,但是既然不让贺璇玑的家人住别墅,白荔的奶奶肯定也不行。
现在最有资格说这话的贺璇玑提了出来,石朝文主刻附和着说:“我认为璇玑的提议很好,荔荔你明天回去跟奶奶说一下,然后她那边的东西全都送人,带着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搬了吧。”
白荔心中肯定是愿意的,但是她一副不敢确定地问:“这样,可以吗?”
石朝文和贺璇玑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当然可以。”
说完之后石朝文立刻嘻皮笑脸地说:“璇玑,我们这是心有灵犀啊!”
没想到资璇玑却故意不给石朝文面子,她嫌弃地说:“谁和你心有灵犀?既然你说心有灵犀,那你猜猜我心里现在怎么想的。”
石朝文知道平常人的脑电波是向外发散,修士却可以把脑电波束缚住,一个修士若是想要窥探平常人当时在想什么,只要简单地连通那人的脑波就行。
可这事贺璇玑不知道,所以她才会让石朝文猜他的心思。
石朝文直接说:“你在想‘这小坏蛋,我可不能承认,我看他怎么说。总是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他猜对了我也不认。’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贺璇玑一脸吃惊的表情,就连墨镜都挡不住,可嘴上就像她心中所想一样,拼命地否认:“没有,没有。你是故意这样说,好让我一否认就像是耍赖皮。”
石朝文心中忽然一动,贺璇玑这不是在给他创造机会嘛,然后便佯装不依不饶地说:“好啊,我说中了你也还承认,看我家法伺候。”
说着便起身张牙舞爪地扑向躺在身侧的贺璇玑。
两个人迅速地打闹在一起,欢声笑语立刻在地下第三层荡漾开来。
白荔看着笑用成一团的石朝文和贺璇玑,眼中有羡慕有憧景也有回忆,脸上忽然荡起了幸福的微笑。
白荔对打闹中的两个人说:“时间差不多我该去做饭了。”然后起身向换衣间走去。
很显然,白荔这是给石朝文和贺璇玑留下私密的二人空间呢。
“救命、呵呵呵,白荔,你别走啊!呵呵呵...我要笑死了。”
可惜,白荔既然是给他们机会,自然不会再回来当电灯泡。
渐渐地石朝文停下了呵痒的动做,贺璇玑也不大呼小叫,现场陷入寂静。然后就只有贺璇肌的呼吸声,一种属于恋爱的气息在石朝文和贺璇玑之间荡漾。
石朝文俯身接近美眸似睁似闭,红唇微张的贺璇玑,他觉得,这是贺璇玑最美的一刻。
许久之后,贺璇玑才平息了气息。但是她仍不好意思睁开眼,只是把脸掩在石朝文的胸口,双手毫无力气的搂住石朝文。
又过了一小会儿,恢复过来的贺璇玑忽然从石朝文的怀中爬起,并迅速转身整理被石朝文扯乱的泳衣,衣服整理好才说:“我要去帮荔荔做饭。”
温香软玉离开怀抱,池边只剩下石朝文一个人。石朝文待在这儿也没了意思,便起身去换衣服。
等石朝文穿好衣服出来,见贺璇玑还没好,便敲着门喊:“璇玑,我先上去把长江三鲜准备一下,等一下你自己上去。”
贺璇玑在更衣室回应:“好的,我马上就好。”
石朝文进入厨房,见白荔背对着门在洗菜池前站着。
一开始石朝文还以为白荔在洗菜,刚想和她打招呼,才发现她的身体纹丝不动。
石朝文心中了然,白荔这是发呆呢。
也是啊,虽说白荔挺有眼力劲,主动把空间让给了贺璇玑,但是要说她的心
中没有其它杂念,石朝文认为是根本不可能的。
谁心甘情愿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其她女人亲热?既使白荔做为后来者,她的心中也同样会不舒服。
既然猜到白荔的心思,针对她这种状况最有效的办法肯定就是尽量一碗水端平。所以石朝文毫不犹豫从身后一把搂住白荔的腰。
出神的白荔本能的一惊,柔软的身躯瞬间变得僵硬。
就在她准备惊叫和挣扎时,石朝文在她耳边低语“是我”,然后白荔身躯向后一靠,变软的身体好像没有了一丝力气。
白荔身高一米八一,石朝文身高一米六还差点,一个高冷的的美若天仙,另一个只能用稚嫩的帅气来形容,所以现场给人的既视感是那么的不协调。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当事人觉得没有问题便万事大吉。
石朝文并没有说什么费话,他很干脆地把白荔的身体扳转过来,两个人便黏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