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兴的一番鼓动下,学分也里特别惬意,她没想到能让高兴看上自己,如果说从前想在这个城里立脚纯粹是单相思的话,现在就是为自己的想法找到最好的佐证。
罗学分不想让就到来到的机会溜走了,她对高兴那样的人就是看得上眼,人家既有技术,又是在这个城市可有半个家的人,他还能对我有意,老天终于是睁天了眼。
对于那种看起来就是特立独行的思路,高兴却让自己不但让幻想变成了现实,而且他还认为他是得到人家的真爱了,罗学分虽然现在还不是他的女朋友,但有谁又能把从自己身边抢走呢,她就好好地放在我姐家里,只要她不主动离开,是谁也无法把她领走的。
现在可不同了,姐的家里就有自己的幸福在等着,我今后至少要随时来这里,她亲口说出了愿意和我在一起,我那追逐的梦相聚在吉祥的天空,而在这个红尘作伴的世间,唯有她能将我的心带走。
高兴很想用一首诗来向他心中的小妹学分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可一时又想不起该用哪首诗才最好,幸好他的语言天份也很不错,稍一转动脑子,便信口念了出来:天上掉下林妹妹,送我片芳香晨羲,五彩祥云伴君梦,任你漂东南西北。
高兴还想念下去,学分笑了,“你这太夸张了罢,我哪是林妹妹,本就是个打工妹。”
“打工妹又怎样了,还不是人,还不是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你现在是打工妹,这一点不假,可是打工妹同样有这个城里人一样的幸福。”
“照你这么说,我打工妹也不是一无是处,我也有春天来临的时候。”
“就是嘛,如果你善待生活,你就一定能适应这里的生活,也能成就你的梦想。”
“高兴哥,你就得太好了,我咋就没想那一层呢?”
“只怪你笨。”
“你才笨呢。”
“真的吗,有人说我笨了,那她就是愿意和笨人在一起的更笨的人了。”
”哦。”
“你还没明白我说啥,你不是真的很笨罢。”
“是,我笨,哪能和你相比,你是才子,既会顺口就来一首诗,还可以说人家笨。”
“算了,我们不去追究这个笨字了。”
看到学分有生气的表情,高兴马上就把话题转换了,他不想让学分认为他是一个固执地和女相斗的人。
由于得到了准确的消息,高兴心里就是乐得自在逍遥,本以为她再不是自己心中那个纯情少女,但人家已经给你证明了她就是你的东方女神,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呢,你高兴所追求的那个梦想,其实它不是在虚幻的世界里,只要你不是刻意去挑捡别人的出入,学分的缺点也就是优点,虽然人家来这里并没有七十二变,但是她的缺点就变了成你高兴眼中的焦点。
在当今世上,并没有绝对的完美,高兴在经历了他认为是追爱的失败之后。他就想在学分的身上找到他的答应来,很凑巧,他走对了这样一条路,学分本就是不善于说谎的人,她敢大胆地对你说出她还是个女儿身,那我高兴能得到这样的原生态,也算不枉努力了一场。
听到学分讲出了自己也想成为这个城市的一分子,高兴觉得他们之间就是有一种心灵的默切,一种冥冥之中上天特意为他们安排好的归宿。
我们能在人海之中相遇,本身就是种缘份,而我所追求的也与她想象的不谋而合,我这一生总算是得到了心语心愿。不能不感谢你学分当初的丑,如果没有那两颗作怪的门牙,今天你还能坐在这里与我谈天说地,我高兴和你算是缘份到家了。
当学分把自己在想法一并托出之后,高兴就是不能控制好自己,他对学分的那几句歪诗,连打油诗也算不上。可是学分却认为他是在用心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对高兴把她比作天上的林妹妹,她感到受宠若惊,一下子就把身份从打工妹上升到林妹妹,这样的提升不是把人吊到半天林里吗。
“你是圣洁的,不可能与她们相比,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女神,就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四分之三。”高兴不愧为见过世面的人,学分说自己是打工妹,他却把她在自己心中越抬越高。惹得学分开心死了。
“你这人真坏,怎老是东一榔头档一锺子的,你一会让我云天雾地,一会又让我心房紧缩,你是成心想把人家弄出心脏病来才满意吗?”学分的话说得有些妖嗔。
她的话把高兴逗笑了,“我可不这样看哟,你现在是在打工,可是你的将来还是打工吗,就是打工,也是给我们自己打工。我没有别的能耐,但对你来说,我还是满有信心把你给包装出来的,请你相信,只要你答应了我们共走今后路的要求,我定会让你在年底回家时让你的家人把你认错的。”
听他说得油腔滑调的,罗学分感到心里不是很踏实,人家可是在这个城市里混大的,可我呢,仅来到这个城市才几天,他对我真的那样看好,我可是当年的丑八怪,现在变了样,可是一想起从前,学分的心里就开始打颤了。
在这个城市里,专门玩弄女性的臭男人太多了,他们打着各样各式的招牌,表面上看他们是比啥都好,可是内心却坏得很,高姐就专门提醒过自己,专干这种勾当的人,他们的脸上并没有过去电影上那坏人的表情,有时候他们表现得比真正的好心人还要真诚,可是那都是假的,是用来迷惑我们这涉世未深的人来的。
对高姐是特了解了,她是好人,不用再去证明了的,但是高兴和自己本来不象高姐那样,他会不会也如高姐所说的那样,也是个表面装得老实,而内心却是很坏的人呢,学分在和高兴谈到兴奋之时,她又多了个心眼。可他高兴却是高姐的弟,他虽然没有让我了解他,但凭高姐给他的教育,相信他也不可能让自己把他分划到坏人的行列中去。
他是高姐的弟不假,可是他却并没有天天和高姐在一起,在他独立地操社会的那几年,他除了学本事之外,难道就没有想到过干点他认为既不犯法,又能使他得到快乐的事来,学分对高兴就是放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