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连傻柱站的那么远都被天女散花给散了一身粪,更何况就在炮楼正上面的三人。
易中海可以说是最惨的,他刚低头去看动静,“砰”一家伙,呼啦啦的屎尿就喷上来,糊一腚不说,还糊了一脸,整个人都懵了!
我是谁?
我在哪?
我怎么了?
至于隔壁的贾张氏也没好多少,海量的粪尿飞射而起,散弹一样四面开花……
这还没完,底下那些坚硬的老粪往上这么一炸,跟手榴弹碎片一样往上冲!
尤其是贾张氏,那些硬屎也不知道钻哪里去了,疼的她惨叫一声,腿一软,人就往下掉。
多亏她身体胖的臃肿,穿的也厚,才没掉下去,就卡在那惨叫。
隔壁易中海虽然糊了一脸屎,可他壮,力气也大,恍惚间往后仰时,到底还知道危险,双手死死抓住茅坑两边的石板。
可完全没防备的二大爷刘海忠就惨了,脚一滑,人就跌落到茅坑里。
不幸中的万幸,公厕前天才被抽粪机抽过,只累积了三天的鲜粪,又被炮轰了波,所以并不深,连沼气都耗尽了,毒力也不强。
但终归是在粪尿中打了个滚,吞了几口……
“快来人呐!”
“救命呐!”
贾张氏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巷子。
傻柱听到贾张氏的求救声,也顾不得想弄死棒梗了,拉着在旁边幸灾乐祸嘎嘎笑个不停的许大茂,就直接冲进了女厕所开始捞人。
棒梗眼见不妙,一溜烟撒丫子也赶紧的跑了。
秦淮茹正在院里忙着洗衣服,看到棒梗一身屎点急匆匆地跑过来,简直快要气晕过去:
“哎哟喂,棒梗,你干嘛去了这是?
刚才是不是你放的炮炸厕所去了?
你真是气死我了,我今天非揍你不可。”
正说着,外面已经闹腾起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急匆匆跑进中院大声道:
“哎呀,秦淮茹,快去看看你婆婆吧,出事了!
说完又蹿去易中海家,推门叫道:
“他一大妈,快去看看你们家老易吧,一脸的……哎哟,不过老易还好,就是身上脏东西多一些,没别的毛病。”
一大妈松了口气,阎埠贵就站在中院大声道:
“哎哟喂,二大妈,你别在这看乐子了,还有你们家老刘。
我说各位老少爷们儿,快都出来去巷子口帮帮忙啊!
老易和老刘、还有贾张氏在厕所里面出事了,快去帮忙啊!”
李母眼见着众人都往外走,也要出去,却被李向阳拦道:
“妈,那地方污秽,你和小妹在家里就别去了。
我去就成。”
李母道:
“可不去能行吗?”
李向阳呵呵道:
“一大爷平日里帮衬了那么多人,这会儿怎么着也不会差人去。”
李母闻言点点头,生怕晓阳也要跟着一起去看热闹有个闪失什么的,便带着晓阳回家里去了。
李向阳也没忙着出去,而是到了门厅辅房,一通忙活,一股臭不可闻的气味顿时从门厅辅房飘散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院里二三十号人用平板车将贾张氏和二大爷给拉了回来。
易中海硬气些,还能走,只是脸上的屎都没擦干净,头发上就更别提了,这会儿跟屎猢狲一样。
傻柱也好不到哪儿去,和棒梗一样满身满脸的屎点子,却还忙着抬贾张氏,把众人熏得是个个皱眉捂鼻子。
许大茂这厮是真坏,换了衣服拉上李向阳,阎解成等去看热闹,看到易中海这样,没撑住给笑出来了。
好在当场笑的人不是他一个,其他院的年轻人笑的很多。
秦淮茹则看着平板车上奄奄一息的贾张氏哭声唤道:
“妈,你怎么样了?”
许大茂故意大声道:
“秦姐,您抱孩子离远点,忒脏了。”
贾张氏气的都吐了,真吐了!
不过吐出来的东西,让周围看热闹的都哕了起来。
易中海闻言一阵气闷,看着站在人群当中的李向阳道:
“阳子,你是干部,又是街道刚表扬的优秀青年。
今儿出了这么场事,还得劳烦你……”
就知道这厮憋着坏呢,李向阳早就等着他呢。
不等他说完,李向阳就大声笑道:
“一大爷,这还用您说?我在辅房已经给你们煮上药了,我回去再添些药材,继续煎一会儿就成了。
您放心,一准让你们出不了事。今儿不吃药可不成,忒脏,要生大病。
我还让院里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她们都烧了热水,一会儿回去你们自己冲个澡,好好洗洗。洗好了吃了药,睡一觉就没大事了。”
又对平板车上的贾张氏和刘海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