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机关,邓新华正在跟张立谈话。
“这些记者!怎么这么随便就登报纸?是不是你花钱了?”
邓新华眼神不善,瞅着张立。
“没有。”后者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外贸公司,这么大的家业。这母子二人死后,你是唯一的受益人,你有充足的动机!还敢跟我说没你的事?
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邓新华瞪着眼睛,连拍了两下桌子。
“我就是个司机,不是什么受益人,如果我要动手,何必等到现在?而且我老板的病情有所好转,这是真实情况。”
张立微微一笑。
“病情好转?你觉着我会信?”
“轧钢厂的陈科长知道吗?制作驱虫丸的那位,就是他帮我老板看的病,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陈建军?”
邓新华懵了,这事陈建军也掺和其中?
“人家可是医学界的新型,组织上认可的人才,你少特么诬陷人家!”
“什么叫诬陷?我只是说他给我老板看的病,又没说别的!”张立一瞧,陈建军名声的确大,心里也松了口气。
“你...”
邓新华刚要继续询问,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滚蛋!跟你们说了别来打扰老子!”
“邓新华!”
嘭的一声,门被打开,林萱眯着眼,带着丝丝威胁。
邓新华愣住。
“咳!林萱,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啊!”邓新华顿时没了脾气,跟哈巴狗似的,屁颠颠站起来。
“怎么,不接我?”
陈建军从后面冒出来,嘿嘿一笑。
“你...你特么来得正好,赶紧给我老实交代,他说他老板是你给治的?对不对?”
瞧见了陈建军,邓新华直接给他拉了过来,让他跟张立坐在了一起。
“陈科长!”
张立老早就站起身来,面带感激。
“昨天服了药之后,我老板的呼吸就匀乎起来了,还主动要水,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了!”
“都是小事。”
陈建军摆摆手。
“您请坐,请坐。这两天没什么麻烦事吧?有事您尽管跟我说!”
瞧着他们嘘寒问暖,邓新华不乐意了。
“这特么是我的地盘!”
“行了,坐吧,我哥找你有事,赶紧倒水去。”
林萱坐下,让邓新华哭笑不得。
“的得的!我去倒水!”
四人坐下之后,邓新华斜睨陈建军。
“你不是来给他求情的吧?”
“那我管不到,我只关心这些问题。”
陈建军拿起桌子上的报纸,上面有着大老板常年服药,卧病在床的字眼。
“张立,这药是谁给你老板开的,药又是谁供应的?我比较好奇这个。”
听陈建军这么一说,林萱惊讶道:
“不会是艾利供应的吧?”
“谁供应的我不知道,不过药是这家医院给开的。怎么了军哥,难道这个艾利供应跟你们打擂台了?
交给我,就算不是他们供应的,我也有办法变成他们供应的,到时候直接查封了他们!”
张立拍胸脯,保证帮陈建军办妥这件事。
邓新华脸色一黑,瞧着这两人。
“玛德,老子还在呢?你们当我没气了还是聋啊?这里是踏马的公安机关,不是你们家!”
“咳!我开玩笑呢。”
张立一脸的尴尬,怎么把这茬忘了!
陈建军也是哭笑不得,张立这个人就是属于,拿不住细节,但是很有大方向的那种人。
邓新华满脸黑线,沉吟道:
“这个医院主任,不就是被你们打了一顿,然后被抓住的那个吗?我倒是可以确定,他们的药品是艾利供应的。”
“呵呵,那就好办了。哥,你真厉害!”
林萱兴奋地拍手。
“一般一般。”
陈建军摇摇头,不光要在生意方面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更是要彻底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对了,不说这个医院主任我还忘了,艾林还让我帮忙追查一批小黄鱼呢,说是丢了,可是我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邓新华敲着脑袋,真是头疼。
听到一批小黄鱼,陈建军咽了口唾沫,这些还都在自己空间呢,但是他神情淡然。
“什么玩意小黄鱼?贿赂?”
“算是吧。不过他说也没用,我怎么知道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邓新华摇摇头。
“那行,如果艾利那边有人过来,你可别给我说露馅了!就这样吧,我们先走了。”
陈建军招呼着林萱和张立。
“哎!沃特玛还没问完话呢!”
“问个屁,你有证据吗?”陈建军白眼。
“我...你行!”
邓新华翻白眼。
这时候,张立从怀中掏出一份病例,递给邓新华。
“邓警官,给你添麻烦了,这是我能给您帮的一点小忙。”
三人走后,邓新华瞧着病例,眉头一皱。
“来人,尸检结果如何?”
有人走进来,将报告给递给邓新华,他看罢之后,又将张立给的递给对方。
“你再看看这一份。”
“咦?邓警官,你怎么会有他们的病例呢?”
这位警干略有疑惑。
“既然是真的,那就结案吧,母子二人均长期服用违禁药物,导致精神失常,兴奋过度,最终摔下楼去。”
“是,邓警官。”
邓新华叹息一声,摆了摆手。
走出公安机关,张立邀请陈建军和林萱上车,准备送他们回去。
“陈科长,你们公司若有什么事情,随时找我,如果我能办到,绝对赴汤蹈火!我老板是做外贸的,或许能和你们达成一些合作,咱们就亲上加亲了。”
“哦?外贸?”
林萱来了精神。
“没错。”张立笑着点点头。
“那你们聊,你送林萱回去吧,我骑车呢,正好回家。”
“那好吧。”
林萱点点头,跟张立一起上了车。
陈建军从空间中拿出一些肉和菜,骑着车赶回家去,这时候也到了下班点了。
“小白兔,白又白,蹦蹦跳跳真可爱~”
口中哼着,陈建军赶回了家中,准备跟秦京茹再次深入交流一下知识。
只不过当他回到家一看,秦京茹不在,何雨水却是在家里,看到陈建军后站了起来。
“嗯?”
陈建军略有疑惑,这是什么情况?换女主人了不成?
“那个,京茹刚出去买菜去了,我有点不舒服,想找你给看看。”何雨水脸颊通红,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放下手里的肉和菜,陈建军走过来。
“哪里不舒服?你面色有些不好啊。”
陈建军皱眉,招呼何雨水坐下。
“是,是这里不舒服。”
何雨水闭上了眸子,脸红到了耳根处,缓慢地指了指胸前。
“...这里不舒服?”
陈建军嘴角扯了扯,用不用这么巧?
“对。”
“手给我。”
陈建军搭上了何雨水的手腕,屏息诊断。
半晌,陈建军沉吟道:
“脉象不稳,贫血气虚,胸脉阻涩,可能是增生或者是栓塞,我得,我得仔细瞧瞧...”
陈建军静默了,这玩意真得细看。
“那,那你看吧。”
何雨水缓缓将小体恤的扣子解开,脸颊绯红,好似正待采摘的水蜜桃。
看着充满弹性的白嫩呼之欲出,陈建军心中喃喃道:
“非礼勿视,心中则灵...”
“倒是娇美,盈盈一握...”
“你说什么呢!闭,闭上眼。”
何雨水急了。
“咳,没啥。”陈建军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怎么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他干脆闭上眼,伸出双指按在了何雨水肩下。
“疼吗?”
“嗯。”
“这里呢?”
“有点。”
“好,你穿上吧。”
陈建军长出一口气,抽回手时,无意间碰到了一手的弹性。
“啊~”
何雨水喘息一声,让陈建军打了个哆嗦。
“这个...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又没怪你。”
何雨水鼓着嘴,穿好了衣服。
陈建军擦了擦汗,急忙写了一个方子。
“你先用药,如果一日过去没有效果,就得施针了...”
“那,那不如干脆直接施针。”
何雨水低着头,意思是还得被陈建军看呗?
不过也行,让他看自己还是乐意的,要是去医院,指不定会被什么老头子给看呢。
“那,那好吧。能去我家吗?我去换件衣服。”
何雨水面色尴尬,想回家换一条裤子。
“行,那我背着药箱去找你。”
何雨水急匆匆走了,陈建军则背着药箱起身,恰好碰到刚回来的秦京茹。
“咦,雨水呢?她不是找你看病呢吗?”
“没错,她先回家了,我去给她看看去。”
陈建军脸不红心不跳。
秦京茹也没怀疑什么。
“行,那你去吧,我先做饭等你回来。”
“好。”
陈建军点点头,背着药箱去了隔壁院子何雨水的房间。
“雨水?”
“进来吧。”
何雨水果真换了条裤子,拉着陈建军进来,并且锁上了门。
“你锁门干啥?”陈建军突然有些惊慌。
“我,万一被别人看到不就糟啦?”何雨水撇嘴。
“哦,也对。”
陈建军点点头,取出针灸包消毒。
这一次,何雨水大大方方地解开了口子,虽然脸颊依旧红着,但是却多了一些胆子。
“军哥,你再好好瞧瞧...千万别弄错啦!”
何雨水侧着脸,不敢去看陈建军,反而是趁着陈建军没反应过来,直接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