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氏集团大厦。
总裁办公室。
厉在天危座在办公桌前敲打着笔记本电脑,虽然满脸疲惫,但他却毫无倦意。
也许忙碌的工作会让他忘记所有,可想到昨晚的一切,愤怒的一把合上电脑。
思绪蔓延的厉在天,转动总裁椅微闭双眼,他也会和其他男人一样,为了一个女人心烦意乱。
他幻想着聂菁昨晚是因为生病,有事或其他原因没有出现。
可清晨杨超的汇报,聂菁没有请假,没有上班,手机无法联系上她时,唯一的一丝希望似乎也最终破灭。
也许,聂菁和赵家豪已经连夜私奔去了国外,去往陌生的城市……
冷静下来的厉在天,笃定聂菁不可能和赵家豪私奔。
以他对聂菁的了解,即使她深爱着赵家豪,可她这两年所遭受的侮辱,怎么可能两句道歉的话,她就和赵家豪私奔。
为了救她的母亲李贺,她以死相逼,怎么可能放下李贺和看守所的聂远山不管不问,远走高飞。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宁静,拉回了厉在天的思绪。
他转动总裁椅,扫了一眼躺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是廖国栋的字幕。
廖国栋,厉氏集团驻f国ce0,掌握着厉氏在f国所有大小日常事务。
厉在天望着手机上跳动的字幕,眉头紧蹙,该来的终是会来,只是比他预想的晚了一些。
他轻轻滑动着屏幕,按下了免提,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
“厉总!”
“出事了?”
廖国栋听着厉在天沙哑的声音微愣,这是发多大的脾气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厉总,您怎么知道?”
“我整了他的侄子埃德尔·富尔特斯,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恶气,总要搞点什么事情出来,要不然,他皇室的颜面何存。”
“厉氏珠宝lschaumet两天前卖出的钻石,今日客户要求退货,理由是——与新品发布会大相径庭,说是假货,厉总,现在怎么办?”
厉在天思索片刻,“珠宝拿去鉴定,等待结果出来!”
“可,可外面好多记者,各大新闻媒体都围攻整个f国厉氏珠宝大厦。”
厉在天眉头紧蹙,利用媒体炒作,这好像不是霍华德的手段。
“钻石珠宝鉴定需要几日?”
“最快明天出结果,慢的话需要三天。”
“把厉氏珠宝五天内的监控全部发过来。”
“厉总,会不会像以前一样……”
厉在天抬起手臂看了一眼腕表,“这件事情交给周思成,你务必用最快的速度拿下f国巴黎srem俱乐部,以及wzgy球场的重建项目。”
“厉总,你真的要收购巴黎srem俱乐部?”
“是,三日之内必须完成。”
厉在天做事果断毫不犹豫,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迅速做出明智的决择,这也是廖国栋第一时间找他商量的原因。
廖国栋挂断电话,厉在天打开笔记本电脑,快速地敲打着键盘,盯住电脑屏幕又陷入沉思。
“阿杰!”厉在天沙哑地叫了一声。
夏杰从外面走来,“厉总,还没有聂小姐的消息。”
“阳光小区门口的监控呢?”
“昨天晚上下雨,保安室断电,无从查起,聂小姐的手机无法接通,还有她的那两个朋友,也没有联系上。”
“赵家豪呢?”
“在赵家别墅没有发现赵家豪的身影。”
厉在天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也许,她真的与赵家豪一起连夜私奔,可这不符合那个女人的性格。
“算了,随她吧!”
厉在天淡淡的一句让夏杰微怔,这还是他们的厉总。
“那派出去的人……”
“不用找了!让他们各自回到岗位,联系周思成,让他用最快的速度抵达f国。”
夏杰一脸茫然,这是发生什么大事?
“厉总,周总今天上午刚到迪拜。”
厉在天点燃一支雪茄深抽了一囗,缓缓吐出烟雾,抬眸看着夏杰,“只管传达,找到廖国栋的助理,让他务必把厉氏珠宝这五日之内的所有监控发到我的邮箱。”
夏杰微微点头。
“让周思成到达f国以后务必给我回电话。”
夏杰的钢笔在纸上飞舞着,垂眸看着厉在天,“厉总,今天早上在阳光小区遇到一位阿姨,说昨天晚上十点多有一个女孩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在小区门口痴傻地喊一个人的名字,后来晕倒在大雨中,被120拉走了。”
厉在天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微皱的眉心,“你想说什么?”
“她会不会是聂小姐?”
厉在天苦笑,她痴傻不太可能,即蠢又笨才符合她,任姿璇给她下这么大的诱饵,她怎么可能出来找他这个出租车司机呢?
“是不是已经无所谓!”
“那我先联系周总!”
夏杰说完后退一步刚想转身,厉在天的声音传来
“出租车上有一张纸条,上面有个电话号码,查一下电话号码的信息,也许,她知道聂菁的去向。”
即使如此,他依然心存幻想。
夏杰点头匆匆而去。
。。
聂菁躺在医院病床上,微弱的掀开两张眼皮,模糊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身体酸软无力,用尽全身力气动了动。
阮小玉坐在床边,看着聂菁苏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吁一囗气大声说道“你醒了?你想吓死我?”
聂菁侧目惊讶地看着阮小玉,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怎么了?这是哪儿?”
“这里是医院,你高烧昏倒在阳光小区,难道忘记了?”
聂菁勾唇苦笑,她淋着雨去找张昊,她以为他在门口苦苦等着自己,然而,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如果不是我去你家找你,你死在马路上都没有人知道?”
“谢谢!”
“一句谢谢就完了,你的那位出租车司机呢?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的影子,不知道你图他什么?”
阮小玉一顿唠叨,聂菁望着窗外倾斜的太阳,他也许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从此,这座城市再也不会有他的身影。
“你胡说八道什么?”
阮小玉瞪了她一眼,“我一会儿上班,你自己在这儿,可以吗?”
“你去吧!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