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独角兽仰天叫了一声。
所有的灵兽齐刷刷的朝着金可染施放法术。
漫天的法术,犹如绚丽的烟花,却是致命的。
金可染看得出没这么简单,一伸手便灭了所有的法术。
突然,她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她消失的那一瞬,刚刚她所站的地方,出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石头。
“跑得还真够快的。”
独角兽的话音还未落下,已是被倏然出现的金可染,一掌拍飞出去。
“废话真多。”
金可染再次出现在独角兽的面前,准备出拳时,猛的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一大群的灵兽,将独角兽团团保护起来,朝金可染龇牙。
另有一大群的灵兽,不要命的不停攻击着她,并施放着法术。
金可染躲闪着的同时,寻找机会想再次攻击独角兽。
她算是看出来了,解决了这个独角兽,这些灵兽便会停下来。
就在她躲闪的时候,四周出现了五六块大小不同的黑色石头,将她围在中间。
她刚要躲进空间里,整个地方发生了扭曲,导致空间术无法使用。
在这一瞬,她的神魂被硬生生的往外拉扯,疼得她的脸色惨白。
“金可染,我说过你这次会死,你就一定会死。”独角兽傲慢又得意的说道。
金可染强行压制住神魂。
光是压制住被不断往外拉扯的神魂,已是费了所有的力气,完全无法防住不断攻击她的灵兽。
她如同破布娃娃般,被灵兽们撞来撞去,无数的法术砸在她的身上。
接连一大口又一大口的鲜血。
但她没有丝毫的慌乱,相反十分沉得住气,越是在这种时候,她越是要稳住,越是要冷静,否则真的会没有挽回的局面的。
想想,想想要如何才能控制住神魂,挽回局面。
就在她想办法的时候,叶承颜从天而降,用威压震飞了所有围攻金可染的灵兽。
“你还好吗?”
叶承颜看到她那情况,帮不上忙,只能帮她解决那些不断冲上来的灵兽和法术。
这几块黑色的石头,没有拉扯他的神魂,显然是针对金可染一人的。
金可染用眼神示意他解决这些灵兽,她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恰在这时,一道天雷劈在了她身上。
“啊!”
数道刺耳的尖锐惨叫,从那几块黑色石头里传出。
只一瞬,数块黑色的石头便出现初好几道裂痕,对金可染神魂的拉扯也没那么强了。
金可染心思一转,当即运用那一丝天道之力稳住神魂。
天道之力一出,神魂不仅稳住了,连那几块黑色的石头也被逼退。
转瞬,黑色石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可能?”
独角兽恨恨的吼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能得到天道的垂青,明明……”
他的话戛然而止,又道:“金可染,你不要以为,天道能一直帮你!”
金可染不断用那一丝天道之力修复自己的神魂,眸光凛冽的看着独角兽:“是吗?”
“红颜醉!”
一朵朵赤红色的曼陀罗花,遍布在周围,缓缓的盛开。
独角兽见状往后退了几步,却是猛的瞪大一双恨怒的眼:“便是你杀了独角兽又如何,终究你是奈何不了我的。”
“再过不久,没谁能奈何得了我。”
金可染闻言,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哈哈哈~~金可染,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无论是万年前还是万年后,你都无法阻挡我的。”
话落,独角兽跪在了地上,眼神渐渐变得清明。
但独角兽的全身,渐渐染上了曼陀罗花的颜色,他这是被红颜醉击中了。
独角兽一恢复清明,那些发疯般攻击金可染和叶承颜的灵兽,全停下了攻击,痴傻的站在原地,时不时发出痴痴傻傻的笑。
“谢谢,谢谢你。”
独角兽流着泪看向金可染,感激又愧疚:“若非我贪生怕死,也不会被他人所控制,做出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据独角兽断断续续的说,当年不过一百多岁的他,父母被杀后,被抓到了一个奇怪的血红色阵法里。
再之后,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里,会有一个可怕又强大的男人,时常操控他的身体,以此来命令控制灵兽。
那些灵兽似乎被用了某种秘法,成为了傀儡的存在,即便不再受控制,也是痴傻的。
更多的,独角兽就不知道了。
他也曾试图反抗挣扎过,却是徒劳无功。
有时,他想自杀,可他害怕死亡,无法鼓起勇气。
金可染怜惜的摸了摸独角兽:“愿上苍宽恕你的罪过。”
独角兽匍匐在地上,感激不已:“谢谢你的原谅。”
“我想,我该走了。”
金可染是清楚救不回他的:“你知道那人为何要控制你吗?”
这点独角兽隐约知道点:“好像是,我独特的存在,对他有什么帮助。”
“真的,谢谢你。”
说完这句话,他唇角含笑的闭上了眼。
金可染叹了口气,将一丝天道之力用在了独角兽的身上:“重新归于天地间,下辈子做一个快快乐乐的人,不要再遇到这样的事了。”
她本是好心。
可她不知的是,因她的动作,远在某个地方的幕后黑手,毫无征兆的吐出一大口鲜血,瞬间被十几道碗口粗的天雷所劈中。
将他的肉身劈成了灰。
肉身被劈成了灰烬而已。
……
金可染在独角兽化为灰尘后,收拾了剩下的那些灵兽,避免他们再被幕后黑手所利用。
“你怎么过来了?”她继续用那一丝天道之力修复神魂,眉头紧锁的问叶承颜。
“担心你。”
叶承颜的话,让金可染的眉心跳了几下,古怪的看了眼他,这话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天鹤宗的情况还好?”
叶承颜用传音询问了烛龙和小刀,对金可染说道:“没有发生任何事,似乎除了这些灵兽,没有其他的事了。”
金可染仔细想了想整件事,还是觉得没这么简单:“或许,是事情还未发生,或者发生了我们不知罢了。”
“可染真人这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