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可染嗯哼了声,唤出了娃娃:“娃娃,你的伤势恢复得如何了?”
娃娃闻言,便知金可染是要放大招了,拍着胸膛说道:“主人放心,娃娃恢复得很好,保管能分分钟秒杀一大片。”
叶承颜:“……”这么小一个布娃娃,一开口便是这么凶残的话。
该说,不愧是金可染的契约兽吗?
金可染笑眯眯的拍了拍娃娃的头:“我猜测,这些灵兽是被某种阵法或者契约控制的。”
“要想一次性控制无数的灵兽,只有这两种方法,不然是无法办到的。”
娃娃秒懂,立马张大嘴,吐出了一张如同鲜血般颜色的阵法来:“主人,用它,保管能解决了那些灵兽。”
金可染掂了掂手里的阵法,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以我多次和幕后黑手交手的情况,光靠阵法是无法收拾了这些灵兽的。”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娃娃嘿嘿笑着,恭维了金可染一番。
拍马屁的熟练度,让叶承颜瞠目结舌,再一听娃娃那一连串的彩虹屁,更是让他惊叹,真不愧是金可染的契约兽啊。
他是不是要学着点?
金可染轻弹了下娃娃的额头,好笑道:“你当我不知,又是在骗我的灵石?”
娃娃噘着嘴,哼了哼:“主人胡说,明明你说过,你的灵石随便我用的。”
金可染一哽,捂紧了自己的空间手镯:“别想!”
“赶紧干活去,不干活没吃的。”
吃货娃娃叉腰跺了跺脚,却乖乖的去干活了。
金可染这才看向叶承颜,神情寡淡:“你让烛龙出来。”
不用叶承颜召唤,好战的烛龙已是跑了出来,趴在金可染的脚边。
“大佬,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叶承颜:“……”他这契约兽,怎么变得这么狗腿了?
金可染很满意烛龙的态度:“等会儿我布下阵法,你便多解决一些灵兽,这些灵兽……”
“救不回来了?”烛龙试探性的说道。
金可染不是很确定:“应该是救不了回来了。”
“以幕后黑手的为人,是不会给他人机会救回这些灵兽的。”
烛龙恨得牙痒痒,尾巴用力的砸着地面:“这幕后黑手简直是畜生不如。”
“咱们灵兽招他惹他了,他竟是做出这么歹毒的事来,害死了那么多灵兽。”
金可染满目煞气,止不住的冷笑:“他害死的人更多。”
“你以为,他是用何种方法活到如今的?
要研究出禁术,或者改变禁术法咒这些,需要无数的活人做实验,惨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烛龙倒吸一口气,作为上古神兽,他是清楚要研究出禁术,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残害多少人。
“可天道为何没降下惩罚?”他抬头看了看天空。
‘轰隆’一声,一道成年男人大拇指粗的天雷,狠狠的砸在了烛龙的身上。
劈的烛龙乌漆嘛黑,还吐出了一口黑烟:“我就说了句实话而已,贼老天犯得着这么对我吗?”
‘轰隆隆’。
烛龙上空的天上,聚集起一大片的乌云,乌云里雷声阵阵。
“我错了我错了!”
非常识相的烛龙连忙求饶:“我保证,以后不再胡说。”
话音一落,天空的乌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烛龙委屈极了,大佬他们也说了实话啊,为何就劈他一条龙,真的太没天理了。
金可染轻咳两声,强忍住嗓子里的笑意:“好了烛龙,你也不要觉得委屈,有些话不是你一个,还未领悟到天机的灵兽能说的。”
烛龙瘪着嘴,反正最委屈的就是他了。
金可染拍了拍他的头:“我去准备,你和你主子商量商量,不要拖我的后腿。”
话落,她消失在原地。
烛龙甩着尾巴,将大脑袋凑到叶承颜的面前:“你说你,中毒了多不好啊,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呐。”
叶承颜淡淡的瞥了眼烛龙。
烛龙缩着脖子:“我这不是担心你,追不到大佬吗。”
叶承颜没搭理他,唤出了唐刀。
唐刀却颇为不耐烦,冷声冷气的说道:“不是有好斗的烛龙吗?不要妨碍我修炼。”
叶承颜眼神一沉。
唐刀的器灵小刀立马改口:“去去去,等下我就去帮大佬,保证不会让大佬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你不去帮金可染。”
叶承颜有想法:“小刀,你留在天鹤宗,帮助昊空真人。”
小刀不明所以:“为什么?不是解决了那些灵兽就好吗?”
“可能,那些灵兽是棋子。”
叶承颜的话,让小刀和烛龙面面相觑,感觉事情很麻烦的样子。
叶承颜深邃的黑眸中满的厉光,因百毒丸的关系,他无法多动用修为,无法在这危急关头帮金可染。
得尽快解毒才行。
解毒了,他才能帮金可染,不会再受制于百毒丸。
……
金可染出现在灵兽群的上空,抬手便是无数的火球术,直直的砸向这些灵兽。
忽的,传来一声灵兽尖锐的叫声。
所有的灵兽齐刷刷的看向半空中的金可染,动作整齐的打出了防御结界。
阻挡了火球术。
金可染看向灵兽群的中间,眼神变换了几下。
独角兽!
在灵兽群的中间,有一只纯白色的独角兽,独角散发着美丽的光晕。
远远的看着,美丽得令人惊叹。
他的眼神阴狠,没有独角兽清澈圣洁的样子,仿若被玷污的独角兽。
金可染猜测这只独角兽应是被强行契约后,用了某些禁术,变成了现在这样。
独角兽一出生便是仙兽,拥有化神期的修为,是圣洁纯美的象征,且独角兽能净化污浊和心魔。
“金可染!”
独角兽口吐人言,声音嘶哑难听:“金可染,这次到你真正的死期了,没有再留着你的必要了。”
金可染闻言,心里一沉,这头独角兽……这头独角兽怕不是真正活着的,是幕后黑手的一个傀儡。
不过,幕后黑手说没再留着她的必要,是何意?
“你说到我真正的死期,就到我真正的死期了?”
她抱臂凉凉的嗤了声:“你暗杀我这么多次,可有一次成功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