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被挖开之后,众人才看到院子下面原来是空的,这下面有地下室。
陈应善见状不好,立刻朝着被挖出的那个大洞那里跑了过去,然后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顾雪清紧随其后,立刻也跟着跳了下去。
刑天和乌云他们也急忙跟了上来,他们都没想到陈应善会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从洞口跳了下来。
跳下去之后,刑天和乌云才发现这个地下通道很大,几乎有整个院子那么大。
他们看到顾雪清站在了一个房间门口之后停了下来,也急忙跑了过去。
当看到房间里的场景之后,刑天和乌云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房间里有一个被铁链绑起来的女生,而陈应善此时将女生挟持在了他的手上。他手上还拿了一把刀,正对着女生的脖子。
女生表情麻木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根本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当乌云手里的镜头对准房间里的时候,直播间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他这是囚禁了一个女生在地下室吗?】
【这个女生好眼熟啊?我怎么感觉好像见过她?】
【不过这个女生的神情有些奇怪,她是不是有点轻微智障啊?】
直播间的人都发现这个女生的神情和样貌都很奇怪,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啊!我想起来她是谁了!她是不是善先生直播间以前出现过的那个叫慧慧的女孩?】
【慧慧吗?我想起来了,慧慧是先天性的轻微智障,在街上流浪的时候被善先生发现给带回了家,善先生直播的时候经常让她出镜。但后来善先生说找到了她的家人,就把她送回她家人那里了。】
【所以她根本就不是被送回家了,而是被囚禁在了这个地下监牢里。】
陈应善将刀对准了女孩子的脖子,对着顾雪清厉声威胁道:“你要是敢再往前一步,我就立刻要了她的命!”
“陈应善,你现在回头的话还来得及,你非要再搭上一条无辜的人的性命吗?”刑天表情严肃的喊道。
陈应善冷笑了一声,“你少骗我,我知道我被你们抓住了下场也只有一个死字。如果你们不在乎这个女人的命的话,就尽管上来抓我。”
因为陈应善这边闹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地下通道里其他的房间里此时也突然传来了喊叫声和铁链晃动的声音。
乌云拿着手机往别的房间里走去,当打开门看到里面关着的也是一位被铁链锁住的女生时,乌云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地下室里大概一共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里都关着一个女生。那些女生有些和慧慧一样都是智障,有些是身上有残疾,还有些是脑瘫。
当看到陈应善囚禁了这么多女生的在地下室的时候,公屏上全都是对陈应善的辱骂和诅咒。
尤其是还有个网友看到每个房间的门上似乎都写了字。
乌云将镜头对准门上的字,才发现陈应善给每扇门上都写了这些女孩子的名字,然后给她们分别起了封号,有皇后,贵妃,妃子,常在等各个等级。
【陈应善是个变态吧!他这是给自己建造了一个地下皇宫?】
【真以为他自己是皇帝了吗?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真的太恶心了这个人。】
【真的难以置信,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人能做出这么禽兽和异想天开的事情。】
【陈应善长得人模狗样的,真的没想到他私下还有这种嗜好。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直播里的他全都是剧本和人设。】
【我还是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想梦回大清当个三宫六院的土皇帝啊。】
乌云和刑天全都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
那些女孩子看上去全都十分瘦弱,脸色苍白,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而且这些女孩子可能是被关得久了,看到陌生人十分害怕,全都往床上躲。
看到这些女孩子害怕惶恐的眼神,很多人的眼泪都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些女孩子长期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受尽了折磨和侮辱。陈应善根本没把这些女孩子当成是人,把她们关在这里当成是货物一样,而他自己就像是皇帝一样时不时来翻牌宠幸一下这些女生。
【我真的想要打死陈应善这个大变态,我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陈应善之前伪装得也太好了,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大善人,还一直称赞他追捧他。真不知道那些曾经喜欢过善先生的人现在是什么感觉。】
【只能说他真的太会伪装了,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乐于助人的大善人,没有一个人对他有戒心。】
刑天急忙叫自己的同事们全都下来,将那些可怜的女孩子们全都先从这个地下室里带出去。
可是那些女孩子们全都十分害怕陌生男人的触碰,全都尖叫着情绪十分激动。
刑天见状,只能让他们先停下来,叫局里多派一些女警过来,让女警来安抚这些女孩子们。
陈应善还拿着刀挟持着慧慧,他看顾雪清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打算,心里越来越慌张。
等赶来的警察越来越多,那他彻底就插翅难飞了。
“我给你最后一分钟,你要是还不让开的话,那我就和她同归于尽!我哪怕死了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陈应善将手里的刀高高举起,开始威胁起了顾雪清。
顾雪清根本就没把陈应善的威胁放在眼里,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慧慧看。
表情一直麻木的慧慧终于注意到了顾雪清的视线,扭头缓缓看向了她。
顾雪清对着慧慧友善的笑了一下,“你想出去晒晒太阳吗?晒太阳很舒服的。”
慧慧动作僵硬的张了张嘴,许久才困难的说出了第一句话。
“晒、晒太阳?”
顾雪清点了点头,“对啊,晒了太阳会很暖和,你就不会一直觉得冷了。”
地下室里温度很低,慧慧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她一直在发抖,冻得嘴唇都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