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在天有灵,睁眼看一看现在,王爷给他们报仇了,让他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
呼唤声越来越大,最后慢慢汇集在一起,形成有节奏的呐喊。
“杀!”
“杀!”
“杀!”
随着众多民众的呐喊声,山谷里不断回荡着整齐一致的喊杀声,巨大的声浪反复回荡,甚至将天空中的云朵震得粉碎。
一个个鞑子被这众志成城的喊杀声,吓得抖若筛糠,脸色苍白,等被拎到纪念碑前,看到满地的血泊,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大小便失禁。
等所有的鞑子逐个被杀掉之后,博洛被带上前来,此时博洛早已经被吓的神志不清,似乎早已经吓傻了。
朱弘栋挥一挥手。
博洛立刻被绑上旁边的一个柱子,有侩子手上前,将博洛身上的衣服扒得精光,给他身上罩上一张渔网,然后掏出小刀片,在不落的身上一片一片的开始将血肉切割下来。
博洛就在死难者纪念碑前被凌迟,以抵偿他入关以后犯下的累累罪行。
朱弘栋抬眼望过去,发现整个山谷两边所有聚集起来的民众,一个个眼睛通红,凝聚起来的杀气仿佛可以汇聚成实质一般,给人以如山的压力。
朱弘栋立刻挥手,早有周围的军兵扛过来大量的木柴,摆在纪念碑前。
这些鞑子的人头,和他们的尸体,一个个被丢到木材堆上。
巨大的木材堆占据了庞大的面积,总有一个跑马场那么大。
朱弘栋亲自点燃木柴,冲天的火焰立刻升起,将鞑子的尸体焚化成灰。
朱弘栋站在火焰之前,高举双手,冲着山谷里所有人高声喊道。
“为后金入关以来,所有死难炎黄子孙祭!”
“天地同愿,万民兴祝,杀尽鞑子!”
“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万民愿力所趋,夺后金气运,灭后金社稷!”
“祈后金鞑子,个个死于非命,不得好死!”
“挫骨扬灰,还天地间清白!”
“愿华夏死难者在天之灵保佑,愿太祖爷爷显灵,杀尽鞑子,复我河山!”
随着朱弘栋的喊声落下,他身后庞大的火焰突然猛的高涨,形成山峰一样高大的火焰,这些火焰互相缠绕在一起,最终形成一条连天拄地的火龙卷。
这条火龙卷不断扭曲盘旋着,将鞑子的骨灰卷起来,勾勾卷上天空,扬撒向整个天地之间。
看这个突兀出现的火龙卷,有人高呼道。
“太祖爷爷显灵了!”
“太祖爷爷显灵了!”
随着一个人两个人的高呼,越来越多的人加入高呼之中。
在这个高呼声中,遍布山谷的众多百姓纷纷跪倒在地,眼睛望着那条火龙卷,高声喊叫起来。
“太祖爷爷显灵了!”
“太祖爷爷显灵了!”
洪亮而浩大的喊叫声不断回荡在天地之间,一直远远的传播开去……
…………
就在朱弘栋杀博洛和众多鞑子俘虏祭奠死难者的当天下午,鲁王在南京紫禁城正式登基称帝,年号永明。
鲁王的登基称帝,立刻在江南的半壁江山引起强烈的反响,很多督抚纷纷派员祝贺永明皇帝登上大位。
永明皇帝在南京成立,象征意义非常强烈,所以他刚一称帝立刻获得江南大部分省区的拥戴和尊重。
几乎是眨眼之间,隆武皇帝的名号就被所有人忘却,各地争先采用永明的年号。
隆武皇帝很快失去了各地的支持,逐渐萎缩到建宁府一地。
即便是同属于福建的郑芝龙,也没有继续支持隆武,早早的向永明皇帝上表,表示以后采用永明的年号,尊奉永明皇帝。
永明皇帝登基的当天,就大肆封赏功臣,首先第一个将朱弘栋封为太子,同时将太子的新军改名为太子军。
永明皇帝虽然已经得到各地的尊奉,但是他实际控制的地盘只有浙东南五府,即便是应天府都不在他的控制之下。
而各地督抚即便是尊奉永明皇帝的年号,同样不愿意失去手中的大权,只是换了一个皇帝,继续扛起大明朝的旗号,仍然该干嘛干嘛。
朱弘栋并不着急,随着自身实力的稳步增强,这些盘踞在各省的督抚早晚会业务机会解决。
朱弘栋只是下达命令,要求各省的督抚集中力量,开始北伐,同时明确强调,北伐成绩得如何,将会关系到他们以后的前途,以及他们子孙的恩荫。
朱弘栋的这道命令下达下去,让各省的督抚感觉非常头疼。
因为现在的趋势非常明显,作为太子的朱弘栋手中掌握着八万大军,这些大军即便其中有大半是新兵,但是考虑到太子强大的练兵手段,仅仅用一个月就练出一支强兵,那么这八万大军只要在太子手中练上一个月两个月,肯定就可以成为横扫天下的劲旅。
后金的鞑子只用了四万多满洲大兵就从山海关一直打到江南,而满洲大兵在太子殿下面前脆弱的如同小孩一样,被太子殿下轻轻松松打得全军覆没。
与此相比较完全能够看得出来,太子军的战斗力应该远高于满洲大兵。
既然如此,有鞑子两倍多的足可以横扫天下,太子中兴大明的趋势已经非常明显了。
现在太子下了这道命令,他们这些盘踞在各个省的督抚,听还是不听?
如果听从太子殿下的命令,那么就要拿自己手中的力量去跟后金的军队硬碰硬,消耗自己手中的力量,去帮太子殿下打天下。
可是如果不听太子殿下的命令,等太子殿下统一天下之后,早晚有算总账的那一天。
到时候太子殿下腾出手来就要收拾他们,没准现在拥有的一切荣华富贵都会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这些督抚左犹豫右犹豫,商讨来商讨去,最后靠近长江的这些都,先后腾出一些力量,加入到北伐之中。
隆武皇帝号召了一年多的北伐,号召来号召去完全不见任何效果,盘踞在各省的督抚完全把隆武皇帝的话当成耳边风,仍然肆无忌惮的割据在各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