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头顶好大一片草原
“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好像又有意识了?”
当王冬再次有意识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还打着点滴。
“这位兄弟,你活的好好的,怎么会死,我看你这几天是做梦了吧”,旁边病床上一个病友这时说话了。
“可是,我就是记得已经死了啊,当时感觉灵魂都飘起来了,最后就失去了意识”。
王冬还是有些想不通。
“我看你就是做梦了,医生这几天来查房,都说你没什么大事,就是晕了而已,被砸中的头部也并没有积血,所以,你就是想死都难啊”。
王冬这时也接受了现实,之前那透明人的状态是再也回不去了,看来自己这辈子还有的挨。
“是吗,看来我确实是做梦了,谢谢大哥你了啊,不然我还真以为死了呢”。
王冬这时坐了起来,感觉了一下身体,见真没什么不适,这才对旁边的这个病友说道。
他们住的病房也就这两张病床。
“咔嚓”。
“咦,王冬,你终于醒了”。
病房门被人打开,进来的却是香中辣面店的王丽,手里也提着一个保温桶,看来应该是带的汤之内的东西。
“王丽,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上班吗”?王冬有些疑惑,就她们那规章森严的面条店,她是怎么出来的。
“你一个人,又没人照顾,所以我就和鲁冰花两人换着来看你。至于上班就简单了,店里又不忙,而且你也是在我们店门前,被店里的广告牌被砸晕的,理应由我们负责,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王丽解释了一下原委。
确实,王冬被砸晕这事,虽然自己有一部分责任,可是,她们的广告牌也的确存在安全隐患,所以才有这样的悲剧发生。
“是这样吗,那就好,我就怕耽误你们正事”,王冬听完,也算是接受了这说法。
“咦!你醒过来了”。
就在两人说话时,有四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正是每天都会例行查房的医生。
就在四个白大褂走过来时,王冬看呆了。
因为,他看到了之前在“梦里”见到过的两人——吴良与白洁。
是了,他们一个主任医师,一个实习医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毕竟,叫兽与学生不也能搞到一起去吗,他们想来也是如此吧,王冬呆呆的看着白洁这样想着。
“喂,小子,你不要以为你是病人,就可以这样占女孩子便宜”。
其中一个青年白大褂,见王冬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白洁看,心里恼怒,也顾不上自己实习医生的身份,直接就发作了,人也挡在了白洁身前,以免被再占便宜。
王冬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下,这个名叫越明的实习医生,看样子应该是白洁的追求者吧,只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白洁与吴良他们的苟且之事,还会不会这样维护,同时心里也有些好笑。
“越明,你干什么,现在是工作时间,你能冷静点吗”。
吴良这个头头还没发话,白洁就忍不住开口了。她当然也认识王冬,并且刚刚还用那么猥琐的目光冒犯她,心里也很不爽。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还是要维护自己形象的,不爽也不会直接发作。
“你叫王冬吧,醒了就可以出院了,没什么大事”。
吴良当然也恼火王冬的举动,只是他到底是快六十的老头了,早已喜怒不形于色,说完便直接查看另一个病人。
王冬对吴良无感,只是看着越明那恨恨的眼神对着自己,心里也有些不爽。想到白洁那样的“烂货”,又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扫了一眼越明,还有些同情在里面,摇了摇头,只是暗叹一声,没准备说破。
只是事情总是有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越明对于王冬看傻子似的看他,这能忍?他是一个热血年龄的青年,可不是忍者神龟。
“小子,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是病人我就不敢动你。再说你也不可能在医院住一辈子,总要出去的,到时候看我不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王冬看她一下怎么了?你们有什么不能看的吗?要是不能看,干嘛不呆在家里藏起来,别出来晃荡啊?”
一旁的王丽听不下去了,王冬的绰号叫冬瓜不假,可也没人叫他矮冬瓜啊,本来就有些泼辣的她也直接开撕。
“哎,有些人真是可怜可悲又可笑”。
王冬拉了一下王丽,制止她不要说了,同时也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至于说的是谁,只要智商正常的都能听明白。
“我可怜可悲又可笑?小子,你现在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就是不穿这身白大褂了,我也要马上收拾你一顿,你信不信”。
越明摆出一副马上要开干的样子。
王冬当然不会跟他干架,只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悠悠的说出一句轻飘飘的话:
“某些人将人家当女神,殊不知,女神却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场,王丽,你说要是头顶一片大草原,是不是可怜可悲又可笑”。
“王冬,你不要乱说”。
王丽见王冬看向自己,心里有些疑惑,不过她也劝了一下,这样的话真的不能说啊,人家白洁这个当事人还在呢。
“王冬,你说谁是草场?今天你要么把事情说清楚,要么就给我道歉,否则就别想善了”。
白洁心情本来就不爽,现在听到王冬如此赤果果的话,她一个女生,怎么可能当做没听见?这可是事关她的名节。虽然她可以是实质上的草场,可却绝不能让人这样直接说出来。
“你真要我说?”。
王冬淡然的看了白洁一眼,眼神还有些嘲讽。
不知为何,白洁被王冬刚刚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毛,仿佛对方真有自己什么把抦一样。不过,仔细一想,这根本就不可能,两人都没有什么交集,对方可能是虚张声势。
就她犹豫这会儿,越明也有些疑惑的看向白洁,怎么胆虚了?难不成这小子说的是真的?不可能,这小子就是胡说八道,心里又立马否定了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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