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门打飞后，李毅灰溜溜地被替换下场。
老卡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可惜。
李毅已经做到很好了，有一个直接任意球，要是刚才那个球打进，他一定会得到留队的机会。
“走吧！”老卡遗憾地说道，“老朋友，今天麻烦你了。”
米歇尔突然问道：“你要去哪？”
老卡一听，眼神瞬间恢复神采。
米歇尔没好气道：“老卡，带着这个孩子去咖啡厅，我请客。”
卡马乔哈哈一笑，道：“那我可要点最贵的。”说罢带着李毅离开球场。
两人到了刚才咖啡厅后，李毅问道：“老卡，你还认识什么球队的经理吗？”
李毅觉得这次试训是泡汤了，急忙找下家。
他必须留在斗牛国，证明自己。
老卡想了想，道：“有是有，不过他们都比较难相处。”
李毅有些失望了。
对抗赛虽然进球了，但拢共没踢多少分钟，而且还有一脚空门不进。
这对于他来说，是最致命的。
过了好一会，米歇尔才带着助理教练海塞走来。
两人坐下来后，米歇尔从海塞手中接过本子，在看着李毅的分析数据。
期间频频抬头，观察李毅，又摇了摇头。
这让李毅很不自在，有什么话就快点说，能不要这样浪费时间吗？
良久，米歇尔才放下本子，喝了口咖啡，缓缓道：“老卡，你是知道的。我刚接手球队，必须要用胜利来证明我的执教能力，没有精力培养新人。”
本来还抱着希望的李毅，听到这话后有几分失落。
老卡却不在乎，道：“我理解你难处，今天我只是带这个孩子来试试，至于结果，由你来说，他承受能力还行。”
李毅失误都能厚着脸皮朝队友竖大拇指，心理承受能力能不强吗？
米歇尔点点头，道：“你叫李毅是吧。很感谢你今天来这里，但是我的球队人员已经满了，而且新赛季快开始了。”
不等他说完，李毅说道：“我都知道，感谢您能给我机会。”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去找另外一支球队试训。
米歇尔道：“这是我的助理，也是B队教练，我想把你签下，在放在B队好好磨练，将来有机会，能直接升到一队。”
唔？
B队，我没听错吧！
确实是说了B队。
米歇尔继续说道：“老卡，没给这孩子签一队的合约，你能理解吧。”
老卡作为球队资深球探，他推荐过来的人，都是能进入球队主力阵容的。
老卡却自豪道：“我能理解。不过这孩子没有经纪人，我想以他的经纪人，跟俱乐部签约。”
米歇尔大笑道：“老卡，你还真是无利不起早。自己就是球队球探，还把自己名下球员卖给球队。”
老卡一脸无奈，却又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毕竟我快退休了。”
米歇尔也不管，毕竟给钱的不是他，用不着心疼，道：“那，李，你愿意吗？”
李毅倒是觉得无所谓，只要能留下来踢球就行，点点头，道：“可以签，但是我要看合同内容。”
他可不想在异国他乡，被人糊里糊涂地卖了。
老卡哈哈笑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车上有合同，你看完后，只要写上名字就可以了。”
看来这老头准备还挺充分。
米歇尔道：“那既然这样，就说定了。海塞，合同签完后，安排他去球员宿舍，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签约很快，李毅在看完合同后，觉得还算可以。
球员在享受球队提供的食住和医疗，每月还有100欧的微薄薪水。
毕竟赫塔菲是西甲中下游球队，能给球员这样福利也是不错。
而且球队参加比赛，也有奖金分成，对于赫塔菲和李毅来说，都不算太差。
在合同上签字后，海塞热情与李毅握手，道：“恭喜你，成为赫塔菲球员了。”
李毅笑了笑，倒是很淡定。
老卡道：“那好了，我就将他交给你了，给我带好了。”
说罢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提给李毅。
“这上面有我电话，随时联系我。”
送走老卡后，海塞带着李毅来到距离主场不远的一个训练场，旁边有栋球员公寓。
说是公寓，不过是单间配套而已。公寓下就训练场，B队平时就是在这里训练或者比赛。
西班牙足球分有五个级别联赛，甲级、乙一级、乙二级、丙级、地区联赛。
赫塔菲B队参加的是西班牙丙级联赛，属于半职业联赛范畴。
赫塔菲虽是在甲级联赛，但自身底蕴和实力远远不及豪门。
例如皇马、巴萨的B队，都是在乙二级别联赛踢球，还有一些球队的B队，只能混迹地区联赛。
无论如此，球队的B队，主要目的就是训练年轻球员，为一队输送人才。
米歇尔在执教之初，就有意将青训一手抓。他很清楚，像赫塔菲这样中下游球队，培养人才更加划算。
海塞带李毅前往宿舍，交代了一些日常工作后便离开了。
李毅躺在球员宿舍，心有些踏实了。
自己可是正经打工人了。
“叮咚！”
“恭喜宿主完成合同任务。”
“系统奖励：随机球员属性卡。”
李毅眼中充满喜色，这一听就是个好东西。
所谓属性卡，就是球员本身拥有的特质。
例如，前锋的门前嗅觉，中场的精准长传，后卫的纵深保护等。
有了这些属性卡，球员在对应位置上，才能发挥更大作用。
李毅兴奋地点开技能卡！
“叮咚！”
“恭喜宿主，获得属性卡：任意球专家。”
“属性卡已经自动绑定，请去往属性页面查看。”
任意球专家？
李毅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将任意球点满了，这个属性卡能有什么用？
出于好奇，他还是点开属性面板。
在球员属性一栏，看到了“任意球专家”。
任意球专家：精通各种任意球主罚方式，是球队打开局面的重要武器。
当前拥有任意球招式：弧线球。
然后，在李毅脑海中，出现一个黑色人影，不断重复主罚任意球的画面。
“就这样？”
除了这个影像，就再也没有更多提示了。
感觉也没什么用。
李毅觉得无趣，顺便看看自己的能力值。
这些能力数值倒是没有变化，反倒是数值后有一条横杠，上面有两种颜色进度条。
绿色是训练值，红色是比赛值。
这两个数值相加达到一百后，相应的能力值才能提高。
李毅看了一下，由于刚才参加比赛，他所有能力值后的进度条都有涨，而且涨得都差不多一样。
他进入训练点页面，才发现系统分配的十二训练点都均分在六项能力上，所以才导致他能力值后的进度条差不多都一样。
李毅思索一下，既然自己踢的是中场，那就先提高带球技术和踢球技术，点满一共需要十点。
剩下两点，加在力量和速度上。
这样能保证提高脚下技术的同时，增强对抗和速度。
弄好这些后，李毅拿着球员卡，去食堂吃饭后，回到宿舍休息。
晚上，海塞来到球员公寓，安排李毅的一个简单见面会后，开始讲解战术指导课，并安排明天的训练计划。
B队的球员都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有的已经打工了，有的甚至还在读大学。
在青训这方面，不得不佩服国外。
结束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李毅突然记得今天应该打个电话回家。
于是，他揣着兜里的仅剩的钱，来到公共电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