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烈烈

再刷的时候,舆论度并没有消散,婚期已经出来,尤璇这是来狠的,网友们只是没有图片看而已,后来,尤璇的号莫名其妙被禁了。

图片全被销毁。

林烟也算了解,闵公子其实贼容易翻醋坛子,想想自己的纸片人cp超话,你看他有过任何反应?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来,那男人的占有欲出其强。

他们的过去有够轰轰烈烈。

林烟丢开手机,让阿星驱车跟上谢安。

协议就是协议,到底是她贪图太多,傻傻用自己的深情去目睹别人的破镜重圆。

阿星开车慢,有些不安地问:“你没事吧。”

林烟摸了摸耳朵:“你怎么不开暖气,我耳朵冻冻的。”

阿星脸色都萎下来,打开暖气给大小姐吹,“想开些,离了就离了,到时候你想去哪我陪你去哪,我们再找个帅的。”

“虽然没有比他更帅的,也没有比他更有钱的,但有温柔深情的是不是,咱们不就是要找个爱自己的吗。”阿星还在安慰。

林烟笑一笑:“好好开车,我们去滑雪,提前试炼一下给剧情找点感觉。”

阿星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试着找一个暧昧对象刺激他,万一他…”

林烟摇头:“闵行洲其实什么都懂,没点铁血手腕怎么坐稳港城第一財阀的位置,尤璇的套路他清楚,只是在于他愿意惯,愿意让尤璇闹,感情他看人对事。”

说通了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只对爱的女人有,不爱你,你就是撩遍八条街的男人,他都心无波澜,甚至觉得你是不是有病。

当然,闵行洲什么样女人没经历过,像他这样的高端玩家贪图的东西并不仅仅是美色,是喜欢和一个女人征服与反征服的感觉,站在高位拥有过巨大的孤独感,已经有人刺激起他的偏爱和征服欲。

同样,他着迷的时候就会臣服低头,他爱。

临近傍晚才到滑雪场,林烟换滑雪服出来时,裹得她整个人小小的一只,只不过还是和剧组的人谈笑风生,似乎不受半点影响。

这样装作岁月静好的林烟,阿星只觉得心尖疼疼的,阿星到底没忍住,走到一旁拨通徐特助的电话,一顿发泄:“我现在退钱给你们,我不要你们的钱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害她吃一天火锅辣得不成样,她现在都委屈得要死了。”

“和好就赶紧和好,还光明正大搞出来伤害她做什么,有钱了不起嘛。”

“好好的一个大小姐被你们搞的,以后你们有事不要打我电话,我拉黑。”

那边的徐特助一头雾水:“太太呢?”

阿星气急:“你还好意思问,在住院洗胃,那张脸比雪还白,眼睛跟玻璃一样碎了。”

徐特助那边挂了电话,阿星气得想摔手机。

林烟和谢安确实聊得欢,有关于剧情的,最后一场戏需要雪地,谢安和林烟来找点感觉,晚上拍的是夜景。

王导那个人,剧本是白天他就白天拍,是黑夜三更也要拉你起来补,下雨下雪他能等老天,就是不要人工,片酬也给高。

谢安递给她一副手套:“我们等下去北边坡,你现在还觉得辣吗。”

林烟带好手套,跟在谢安身后走,“还行,4瓶水,我不能再喝了。”

谢安突然说:“等下就可以见到我们组的编剧,特别型男,你家经纪人老是想签他进娱乐圈。”

林烟对这位编剧没什么兴致,抱着雪板自己去一边玩,坡高度挺大的,来滑雪的人也多,滑雪以前跟秦涛他们玩过,她突然喜欢横城的雪,白,干净。

不知道后背被那个路人推一把,林烟想回头看她人站不稳就倒了,幸好都是雪,有护膝没什么大碍。

“你是一顿火锅不够饱?”

无比醇厚浓郁的声音,林烟猛然抬头,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一秒,两秒,“易先生。”

男人依旧棕色风衣,白雪覆在眉骨,浓墨被盖住,那张脸少了几分冷色。他淡定伸出掌心。

他的笑有温度,有谦和,同样不适合他,这个年岁的男人,给林烟的感觉就是一整个老江湖的高深莫测。

易利顷这个人,从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不简单。

林烟没动,易利顷换胳膊肘:“太见外,是我的橘子不好吃?还是我每天点的咖啡不提神?”

林烟这会儿才知道这是他们组的编剧,那位给她送过橘子和天天给剧组点餐的人。

“原来是你。”林烟搭上,站直后拍拍身上的积雪。

易利顷看着她:“我一直住在横城。”

林烟应:“绾绾有跟我说过。”

他扯嘴角:“绾绾就是爱烦人。”

阿星跟见到金子似的跑过来:“编剧,您答应我不?”

易利顷语气冷,却还是礼貌的说词:“我不进娱乐圈,我有别的事情做。”

阿星还是不死心,到好像发现了什么:“原来你们认识。”

“走了。”林烟点头,扯走阿星去滑雪,没再逗留。

休息位上,茶杯里的茶冒着热气。

谢安听着喇叭放的老歌,缓缓跟节奏哼唱,看了一眼对面端温水的男人,没喝一口,姿态沉稳却频频走神,似乎在思考什么,谢安笑一笑:“上回叫我去便利店接她,你得给钱,害我淋雪不说,我的女友粉现在还在吃醋。”

易利顷放水水杯:“你给她买的什么咖啡,她不吃苦的东西。”

“你还真对她有兴趣啊?”谢安打趣道,“她可是有男人的,看得出来她挺爱的她男人,他男人应该特别有钱有势。”

易利顷言语淡淡:“他们会离婚。”

谢安咧嘴:“你还等他们离婚?我是头一次见顷哥这么道德。”

男人目光盯小指带的指套,道德这种东西他看人。

“说说,那男人哪个呀。”

易利顷说:“闵行洲。”

砰——谢安没挨住整个人从凳子上跌下来,温水撒一身:“什么?我跟闵行洲的妻子组cp?干嘛不早说。”

易利顷看过去,眼底几分嫌弃,谢安爬回凳子:“难怪暧昧一点就用替身,这个林烟。”

易利顷淡定品茶:“慌什么,他都没把你放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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