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不能不走,陪我去趟永安乳业,采访一下那个女强人,顺便拉点赞助回来?你不知道,那可是个大企业,手指缝里漏点油就够我们报社吃一阵的。求你了。”
大卫早就想多住几天,只是没有借口,既然卢荟提了出来,大卫便送了个顺水人情。
“那女强人漂亮吗?”
“别老是一根筋不好?她很丑,但很温柔。”
“那我去算什么们身份?”
“当然是我的下手了!”卢荟臭美地甩了甩长发,那凤眼里流动着秋波:“总不能这时候也来充当我的恋人吧?”
大卫欣赏着卢荟的美妙身姿,今天她穿了一件纯白的牛仔裤,上着短袖红衫,下摆两根丝带系了个扣,显得活泼热情又大方,像个记者的样子。经过大卫的丰胸,那两座玉峰在红衫下面鼓鼓的,原来那件胸罩都盖不住了,扣了最外面的扣子还勒得够呛,没有时间了,决定采访完之后再换一件大的。那领口处被顶起之后,将半个酥胸暴露了出来,格外诱人。
大卫心想,既是去采访女强人,又不是去见男色鬼,何必这么注意性感倾向?
卢荟特地化了淡妆,显得格外精神利索,临出门的时候,还拿起自己的香水在大卫身上喷了喷,最后欣赏了一番,满意地将头一摆,牵着大卫的手下了楼。
永安乳业拥有自己的办公大楼,而且就在自己的厂区内。永安的总裁就是卢荟说的女强人,叫董,今年三十七岁,二十六岁开始在永安当家,一干就是十一年,是m省的纳税大户,不过这些名人都怕记者,在她们名不见经传的时候,天天盼着记者能在他们的小报上哪怕是提到自己或自己企业的几个字也好,可一旦成名了,就知道这些记者来采访的目的了,不用问,肯定是来拉赞助的,给少了人家不乐意,多了,真还觉得冤。所以总是找种种借口来推脱。
这个卢荟是个难缠的主儿,软磨硬泡终于让董总答应给她一个小时。
大卫脖子上挂了一架卢荟给他的报社里的照相机,倒真有记者的派,特别是他那长长的飘逸的柔发,更显艺术气质,令女孩一见便会倾心,不知那女强人见了会怎么样,大卫心里没底,因为女孩跟女人尤其是女强人可不是一个概念,而且之间有着相当大的差距。
当卢荟向总裁室外面的助理台前说明自己身份的之后,那个漂亮的小姐非常麻利:“董总正在里面等着你们呢。”随出来走到大卫跟卢荟的前面,在总裁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听到里面一声“进来”后,她才推开门,让两人进去。卢荟很感激地朝那女孩笑了笑,那女孩却拿媚眼朝大卫微微一笑,大卫眼疾手快,抬起相机咔嚓一声,给小姐拍了一张,把那女孩高兴得立即又向大卫抛了个媚眼儿。大卫极有风度地微微一笑,跟着卢荟进了屋。
极有气派的老板桌后面竟坐着一位美女,与卢荟的描述大相径庭。这女人年龄在三十六七,短发,鸭蛋脸型,面皮白净,显然是得到了极好的保养,两腮透着淡淡的红晕,那眼睛沉着却透着机灵,气定神闲,一看就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端庄里也不乏女人的妩媚,虽然大卫感到意外,但脸上并未表现出诧异来。
“董总您好!”卢荟身体稍稍一弓,极有礼貌地问候了一声,那女人身子也微微一欠,道了声:“卢荟小姐请坐。”那声音甚是好听,“这位是——”
“噢,他姓黄,是我的同事。董总您还记得我的名字呀?”卢荟不知是故意还是当真,对董总的记性感到吃惊。
“呵呵,我还没老到连一个星期前的事情就忘了。”董总先朝大卫礼貌地点了点头,幽默地笑了。很显然她已经听出了卢荟那话里的马屁味道。这些成功的女人已经不是几句好话就能哄得团团转的主了。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吧,呆会儿我还有个会。”
董总抬起手腕,看了看那块金表。好像是估计了一下谈话结束的时间。
卢荟单刀直入:“董总,您的企业在我省曾率先打进了全国名牌行列,2008年国家将出台新的劳动用人制度,在新制度启动之前,您的企业会不会采取什么应对措施?”
“这个嘛,”董总略一沉思,又抬起眼睛来看了看大卫,才将目光落在卢荟脸上,“大浪到来之前,任何船家都会有应对的,不会单独我们一家,不过,目前永安的领导层里还没有决策,甚至酝酿也没有正式开始,因此还谈不上具体的内容,我也就不能信口开河了,呵呵。”
董总两手一摊,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一下子把卢荟挡了回去。
“听说现在已经有人把老职工先抛下水,然后再捞上来,请问,您会这样做吗?”
“从感情上讲,这样是有些过不去,不过从企业未来发展的角度来看,未必不是一条路子,但我这样说并不代表永安也会这样做。而且这么大的事情,总得调查一下民意如何。是吗?”
“谢谢董总的坦诚,”卢荟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问道,“不知董总可否谈一下您的个人生活情况。现在不少人关心您的婚姻问题。”
董正跟丈夫闹离婚,外面传得纷纷扬扬,卢荟担心这个问题提出来会让她很生气,没想她竟一笑了之:“这事让我有些烦恼,不谈也罢,外面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吧。嘴长在别人身上,说与不说那是人家的自由,你说呢,卢荟小姐?”
“那是那是。”一席话竟弄得卢荟无法将谈话继续下去,因为这次采访就是奔着这两个主题来的。现在却全被挡了回去。
大卫一边拍着照,一边默默地观察着这个漂亮、自信、风韵犹存的女中强人,有时他会抬起头来与她对视一两秒钟,并给她一个舒心的微笑。但大卫没忘记了来这里是干什么的,见卢荟没了话题,正想插一句,而卢荟却急着去勾那赞助的事儿。
“像董总这样的大企业在全省也是首屈一指的了,我们报社要是有您这棵大树一罩,那可是一大片阴凉!”
董总微微一笑,知道卢荟想让永安能多少给点。
“这样吧,我打电话让财务给你们打过去五千块,也是永安的一点心意嘛。希望卢荟小姐不要嫌少。那到此为止吧,我得准备准备了。”
听着五千块,卢荟脸上登时尴尬得那笑容僵在了脸上。这简直比给她一个耳光还难受。她再也不想将谈话继续下去了。起身就想走。
“董总,我能不能单独跟您谈谈?”大卫显出很认真很诚恳的样子,董看了看他那认真的表情,有些拿不定主意。
“就两分钟!”大了伸出了两个手指。
“那好吧,对不起了卢荟小姐。”董目送卢荟将门带上。
“好了说吧,什么事?”
董已经从沙发上站起了,那身材竟保持得相当理想,胸脯依然高耸,蜂腰柳肩,甚是婀娜。
“您最近是不是常感觉偏头痛?”
“你怎么知道?”
“我建议您最好抓紧做个ct,那血栓很快就会进入您的脑血管了,那时就很危险了。”
自己偏头痛的事,她从来就没对外人说过,而且也是最近的事情,也从来没去医院检查过,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正疑惑之时,大卫又提醒了一句,“董总可千万别把我的话当成了儿戏。
董当然不会当成儿戏,因为那种疼痛一旦上来,就会要了她的命,有时还会持续几十分钟,只因为最近太忙,才没顾得上检查,大卫这么一说,倒提醒了她。
“呵呵,小兄弟,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此时董已经不再把他当成卢荟的同事,而当成了名医。赶紧让他重新坐回沙发,两人并排在一起。
“我学过医,很简单,人之灵魂全在于气,而气行于形而为色,人之气随血而动,血凝而气滞,虽然您表面保养得很好,但由于过度焦虑,使浊气入侵,导致血流不畅,而且凝结成栓,堵塞于道。当它在您的心脏里时,毫无感觉,可现在它已经随血跑到了您的大脑附近,那里血管纤细,才导致血流不畅,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只要有一根血管不通畅,都会在人的脸上表现出来的。所以我才发现了您的病症。
“的确我已经痛了四五天了,我以为这只是让事务烦躁所致,原来竟是血栓。你既然精通医理,那你可不可以给我瞧瞧别的问题?”
“我可以把一下您的脉吗?”
董立即向上捋起一截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来,送到大卫手上,大卫将四指搭在董的腕上,微闭了双目,仔细诊断起来。
大卫其实哪会把脉,他实际是通过内视才看到了她体内的情况。
大卫睁开眼后,脸色微变,董立即紧张地问道:“怎么样?”
大卫稍稍缓和了一下表情“董总曾吃什么药物伤了肾,从而导致肾神经衰竭枯萎,怕是已经有多年**不协,这有可能让您**心生厌恶,这倒无妨,只是长此以往,会出现丧失肾功能的结果。”
董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却对大卫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他所言之病,丝毫不差,夫妻闹离婚正为此事。因为丈夫对此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小兄弟,既然你能看,那你也一定能治了?”
“呵呵,这两样,我都曾给人治过,只是不知道董总信得过不?”
“打针还是吃药,还是做手术?”
大卫摇了摇头,“都不用,只需要我两只手就行。不过,我可就无法回避董总的玉体了?”
董朝他媚媚地一笑,再也没有了刚才总裁的那种威严。
事实上,董只不过是头部血管暂时**而已,哪里是什么血栓,凭大卫的手段,手到病除,但她肾神经萎缩倒是事实,所以大卫冶起来更有信心。
“如果董总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您在这里就能立竿见影。”
“你这么自信?”
“没有金刚钻,敢揽瓷器活儿?呵呵,董总您就放心吧,您不妨先试一试我的手法如何。”
“就在这屋里吗?”
大卫点了点头,董稍作犹豫,领着大卫进了她的休息室。过了一道门就是,里面一张大床,还有些简单的日用品。整洁而有序,很见女人的风格。
“趴在床上就行了。”
董整整衣服趴在床上,等着大卫的治疗。大卫气沉丹田,静静地调息了一小会儿,便将那双大手抚上了董的后腰。董立即感到了那热乎乎的气感。如有一个温热的小手炉在身体的附近烤着她,极其舒服。大卫的手一触到她那紧绷绷的肌肤,就知道她是经常进行健身的。要不肌肉不会如此具有弹性。
“我能把手伸到您的衣服下面吗?”
“你是医生,那只能听你的了。”
“呵呵,您不怕我借此机会非礼您吗?”
“呵,小家伙,在我一个半老徐娘面前,我还怕你不成?今天老身就交给你了。”
“董总可别这么说,你一点也不老,看你这肌肤,就让女孩们妒嫉的。一掐都要出水。你保养得不错。”
“别夸我,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真的,董总威严却不失女人味道,妩媚里还有端庄。我可真是少见您这样的气质。我可不是夸您,我也不是什么记者,我只不过是卢荟的朋友,今天是特意来陪她的。不想却发现了您的凤体之恙。您千万可别以为我也要巴结您。”
大卫手上的真气穿过她那雪白的肌肤,直达肾部,董觉得有一股热气在那里团团转,继而向四处扩散,这种热气让她整个腰部都舒服得要命,这是她从来就没有过的感受。她真想翻过身来看一看大卫有着怎样的一双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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