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周身被大卫抚弄得酥麻无比,早在大卫的怀里蠕动起来,嘴里不断地“啊唔”地呻吟着,此时,她正渴望着得到大卫有力的挤压,于是将自己的身体严实地贴在了大卫的身上,两个高耸的竟被压成扁平,那情形,要是有人到了跟前,她也会不顾一切的。
大卫再将用那双大手在莹莹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遍,让早已动情的莹莹更加难以自持,她直接拉了大卫躺倒在地上。大卫将全身压了上去,莹莹懂事地将两条粉腿翅起勾在了大卫的腰上,当大卫慢慢地刺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不由地“啊”了一声,粉臀配合着向上迎了一下,正好让大卫撞着了她的花蕊。
“啊……唔……”
他很难相信这就是被临江城人称为冷美女的市长千金!要是临江人知道这样一个冷美人被他上了,还不都得气出眼珠子来?不过大卫倒真的想让全临江的人都知道,这可是他的荣誉,这应该说是他在临江城里获得的最高荣誉,在这点上,临江那些比他有钱有势的男人就比不了他。
只可惜,作为一个堂堂的男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下张辉,她绝对是一个够格的好老婆,大卫舍不得,可眼前的美食他也不想放弃,况且人家又不会赖上他,所以,现在大卫完全可以十分、万分地放松着自己的。
“你真行!”
寂静了好一会子,才听到莹莹一句话。
“那谁不行?”
“去!没正经。”
大卫轻轻抚摸着莹莹那雪白的胸,不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
“咱们快要弹尽粮绝了,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你没弄错方向吧?”
“应该不会错,只要那罗盘没问题。”
“不是从小摊上买的吧?”
“开国际玩笑,那可是我那专门研究周易的老同学送我的,我去上海的时候,就是他引领我找到了他的导师,那可是个挺神的老头,有两下子。”
“他给你算过命?”
“他擅长摸骨相,他能从人的骨相上看人的过去。”
“光知道过去有什么用?他能算未来吗?”
“能,但很少说。”
“回去的时候,找机会带我去见一见,也让他给我摸摸。”
“女孩子不摸头。”
“那摸哪儿?”
“摸这儿。”
大卫坏坏地在她上捏了一把。
“你个死鬼。我要是个相师,就专门摸你们男人这里!”
说着,莹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大卫的下边的东西。
“别闹了,咱们回吧,要不,他们会找来的。说不定还以为咱回不去了呢。”
两个人起身从容地穿了衣服,相拥着回到了大殿。
刚刚过去的一切似乎早已被大家忘记,尤其是女人,最容易忘记烦恼,而记住快乐。蓓蓓跟姜月都站起来让莹莹坐到自己的垫子上面,莹莹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坐在了两人的中间。王师傅拿出一支烟递给大卫,大卫正想抽烟,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习惯,行完事,抽上一支,平时他并不怎么抽。
“居然挖到坟墓里去了,你说,我们的方向有没有问题?”
老王担心地问。
“如果顺利的话,我想照这个速度,顶多再有两天就能出去。”
虽然大卫自己也怀疑,但现在还不能泄了大家的士气,所以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坟墓会离宫殿这么近吗?”
“也许是沙丘运动造成的。这里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很难说不会有大的变动,也许是那里的风水在当时来看是相当不错的,你没见那棺里的人竟跟活的一样!”
“经过了那么多年,人竟然不变样,有这样的事?”
“有,文革时在我们乡下那里就有过。”
“说说看。”
“那时兴破除迷信,不准建坟地,凡是埋在地下的通通挖出来火化。我们村里要在一个岭上搞大寨田。噢,你知道大寨田是怎么回事。正好掘出一口坟来,那是村里民兵连长的奶奶,死了十八年了,当时只用了秫秸做成的薄帐卷在里面,算是装敛了,就下到地里,并不深,要是深了也挖不出来了。挖出来的时候,那秫秸都好好的,人也跟刚刚死差不多,连头上的花都非常鲜艳,据当时埋老人的司仪讲,跟下葬时一模一样。”
“可惜了那里的风水。”
“那民兵连长也不知道那风水如此好,他本想借搞大寨田给他的老祖挪挪窝,谁想到竟破了风水。”
“那后来呢?”
“民兵连长见状,后悔莫及,赶紧又将她埋了回去。可已经不行了,很快一切都变了颜色。”
“你说这风水对后人真的有影响吗?”
“怎么没有?原先那民兵连长的女儿被招到部队当了军医,挺漂亮的一个美女,我看不亚于明星傅艺伟,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复员了,你知道复员跟转业有很大的差别。”
“现在怎样了?”
“给一个贪污犯的儿子做了后妈。”
“真啰嗦,直接说跟一贪污犯得了。”
“呵呵,那不一样,表达不准确。”
“你看咱们是不是绕过那座坟墓?”
显然老王对那坟墓有了不小的恐惧感。
“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用罗盘定一定方向,可别弄错了。”
他们这几天,每挖上一段就会用罗盘测一测,生怕打偏了白费力气。
“我看这土质还算结实,咱们早把洞打得宽一些,到时候得把汽车也弄出去。”
“还是先出去人再说吧,关键时候还是人值钱。实在不行,咱可以让莹莹的爸爸托新疆的关系再弄一辆车,只要人能出去都好办。只是别忘了带上gps就行。这里有救援站。”
事实上那车在悬崖上跌了一次,除了发动机还好好的,其他地方早就不像样了,即使弄回去也值不了几个钱了,但在这样的环境里有它会方便一些,大卫不舍得。
大卫在前,王师傅在后,再将来到了坟墓附近,王师傅几乎要拽着大卫的衣服,有了上次进坟墓的经历,就是在那里面放个大金元宝他也不敢去取了。平时看《鬼吹灯》之类的书他也没这么害怕过,可真见了的时候却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原以为小说里全是些虚构的东西,哪有半点真事?谁料想这出奇的事情竟让他给碰上了!
尤其是那女尸鲜活的容貌,逐渐变化的脸,还有那自动盖上的椁盖,都让人感到匪夷所思,毛骨悚然。说不定那女尸突然变了个尸煞出来一把将他牢牢地抓住。
走着走着,王师傅出了一身汗,大卫在黑暗的洞里看得清楚,不让开灯,想节约电池,可王师傅总忍不住打开电门照一照前边,正巧有一次那手电在前面一亮之时,他看见正前方有一张白白的巨大的鬼脸,他啊的一声,叫道:“鬼!”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大卫,大卫知道他定是看见了什么,仔细地瞅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看见。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老王吓得不敢出声,只是紧紧的抓着大卫。
大卫放下罗盘,马步站立,运起了烈火功,据说这烈火功会将真元之火聚到头顶,要是有什么邪气,必会看见他头顶上的三尺火焰,定会退避三舍的。
老王虽然看不见大卫头顶的火,但明显感觉到洞内亮堂了许多,那鬼脸也不见了。
“你赶快在地下作个记号,咱们向后移十米,不惊动她就是了,咱们被困在这里,惊扰了她老人家实在是万不得已,我想她老人家一定会原谅咱们的。”
大卫像是说给老王听,也像是说给那个打扰他们的鬼脸听。
现在大卫挺后悔在隧洞里与申莹莹干那苟且的事情,也许这事让十四心生妒嫉了,才出来吓唬他们。这里毕竟离她的坟墓太近,大卫心里默默地向十四赔着不是,请求她的宽恕。
突然,两人几乎同时都感觉到有一股强劲的冷风在洞内旋转,连那放在地上的罗盘都动了几下,大卫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所以,不论那风如何疯狂,他都牢牢地站在原地未动,倒是老王师傅顶不住了,撒腿就往回跑,结果被风卷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本来拿在手里的手电也扔出了老远。
大卫开始怀疑这也许并不是十四所为,她应该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断不会因为妒嫉就要毁了他两个人的性命,一定是有什么鬼怪在这里作乱。
大卫重新立定,气沉丹田,再聚元气,真元之气迅速聚集起来,一齐奔向头顶。大卫刚才那一次只是向对方发出一个警告而已,现在看来仅仅是警告是不行了,必须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才行。
大卫将头顶真元之气立即幻化成道道电光向着前面散射而去,他想凡事都是邪不压正,我有一身真元,还怕你个鬼怪不成?未等大卫再次施功,那旋转着的冷风骤然停止。
多亏了大卫艺高人胆大,要不,如果他连自己都失了方寸,恐怕真元也无法聚集。
趴在地上的老王师傅并未看见大卫的烈火真元功,也没见那道道电光,只觉得那旋风忽然间就停了下来,但依然心有余悸,趴在地上,央求着大卫:“咱们还是先回吧。”
大卫慢慢将真气收回,扶着老王一步三顾地回到大殿。
大卫边走边想,为什么老王能看见而他却看不见,是不是算命人常说的人的确有八字命硬命软之说?
大卫忽然想起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雕,既然是十四给她的,那一定也算是冥物,莫非它对那厮也有相当的震慑作用。看来的确是十四在护祐着自己,而现在洞里作恶的也绝不是十四所为。她应该算是性情中人。
那么,挡在那里作怪的到底是什么,会不会与十四有什么关系?
五个人眼见给养在一天天的消耗,而出去的日子还是个未知数,大家心急如焚,要是另凿通道,那何时才能见到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