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景逸摇了摇头,“行吧,只要你们有办法就行,不过,咱们这是和南宫乌戚、云峥上神达成了暂时的联盟吗?”
时墨收起脸上的笑:“不错,你用词准确,还真是暂时!”
“不急,先结盟一起把天机楼灭了,到时候咱们功成身退换一张皮重新开始罢了!”霍承烨面色平静地看着她们二人。
“唉,我已经习惯了,咱们三人从很久以前就是一直被上下界通缉的对象,到现在依然是,曾经的那些对手,都被我们灭了,咱们还好好的,不惧!”
龙景逸叉着腰满脸张狂地看着二人。
“放心吧,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轻易许诺的,这些天我就开始做准备!”
时墨眼神里满是坚定。
南宫家府邸,南宫乌戚刚回了家族,就召集族里的重要族老,将联盟一事告知了众人。
“她们没说用什么方法?”老族长目光惊讶地问道。
“没说,看对方胸有成竹的样子,倒不像是信口胡说,而且眼下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暂且相信她们,赌一把吧,若是赢了,神界恢复以往的辉煌,输了,所有人都不会好!”南宫乌戚咬牙切齿地说道。
“唉,后生可畏啊,没想到神界还能有冒头的上神之境修士,也罢,不妨赌一把,其他事以后再说!”
老族长刚说完,下面坐着的一些长老却有些不安,
“那三人可靠吗?别消灭了天机楼,又冒出来一个其他势力!”
“是啊,我们对人家一无所知,甚至都看不清对方的真面目,这种来历不明的修士,和天机楼的那些人有何区别?”
“也不能这么说,对方在凤栖城到目前为止,确实也没做过什么危害修士的事情,反而在消灭魔修顾御泽一事上功不可没,而且我看那防御大阵八成也是对方布置的,既然人家有意交好,何不给个机会?”
“可万一对方心存恶意呢?我们一点防备也不做吗?”
众人七嘴八舌争论着,南宫乌戚心里其实对时墨三人也忌惮不已,这些族人可谓是说出了他的心声。
半晌后,他打断了众人的争论,“这样吧,我们做两手准备,天机楼之事了结以后,本上神会大宴宾客犒赏有功之人!”
下面坐着的众族人目光微闪,“您的意思是……”
“任何威胁南宫家族的势力和修士,都将会被扼杀在源头!”南宫乌戚神情冷漠、狠辣地说道。
众人微愣,“是,上神,此事交给我们!”
同样的争论也发生在云峥上神的宅子里,不大的空间里亦是一片争吵。
“那来历不明的三个上神之境的修士固然值得我们防备,可南宫乌戚一方的势力也绝不能忽视!”
“是啊,天机楼的事情一旦解决,我们境胥城和南宫家族的斗争就会摆在台面上,眼下我们境胥城式微,若是正面对抗,还真不是南宫家的对手!”
有修士神情严肃地分析未来的形势。
“若是能把那三人拉拢到我们境胥城一方就好了,那可真是如虎添翼!”
“是啊,一个上神之境的修士那可是抵得过几千普通修士了!”
上首坐着的云峥上神眼神里泛着一抹奇异的光彩,若有所思地说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屋子里众修士顿时安静下来,都面露惊讶地看着上首的云峥。
“据本上神所了解,南宫乌戚此人多疑、猜忌心重、嫉妒心强,你们说若是解决了天机楼,他真的能容得下那同样来历神秘的三个上神吗?”
下面的修士听言纷纷摇头,“那不可能,他一定会想办法除去那三人,或者想办法将人控制起来为他所用。”
“是啊,毕竟以前就发生过同类事情,南宫家的人拉拢那些下界来的修士,不成,便各种阴谋算计,毁了对方的前程!”
“不错,按照南宫乌戚那性情,必会故技重施,那三人处境可不妙,其实也没多少选择的机会!”
“可是对方三个上神不会反抗吗?人家实力可是顶峰!”也有修士反驳着他们的观点。
“人总有松懈的时候,天机楼过后,神界必会迎来一次次大宴,那三人功不可没,到时候被人捧着,难免有所大意,南宫乌戚下手的机会就来了,那个时候,你们说本上神若是私下提点他们几句……”
云峥上神想到那场面就觉得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中。
他的话还没说完,其他人都满脸的激动,“妙啊!此计甚好,悄无声息地就得了人心!”
“不错,那三人到时候怎么可能不恨南宫乌戚和南宫家族,无论他们有没有加入势力的想法,总之,必会和南宫乌戚反目成仇!”
“这确实是好办法,对方若真是能帮我们顺手收拾了南宫家,老夫都感谢他们!”
“一石二鸟之计,如此一来,既能收获那三人的感激,又能解决南宫乌戚的势力,只要上神修为到了,便顺理成章地登上高位!”
想到这里,满屋子的人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顿时都癫狂地大笑起来!
云峥上神也不免为自己的主意得意起来,南宫乌戚,这神界终究是本上神的!
时墨三人此时在空间里十分忙碌,她们准备了不少阵盘法阵,正配合着将星辰之力不停地打入符箓中。
此时她们还不知道那南宫乌戚和云峥已经将她们三人的后续命运都私自决定好了,不过她们也早有预料。
霍承烨就笑着道,“一会咱们再熟悉一下飞船启动,事情了结了,咱们也能过上松快日子了。”
“还有那两个上神呢,把他们解决完再走吧,不然谁知道我们何年何月才会回来!”
“放心吧,一定让你围观一场狗咬狗的热闹,看完热闹咱们再去其他地方!”时墨笑着摇了摇头。
“那敢情好,到时候神界一派清明,百废待兴,一切回归到起点!”龙景逸对神界的美好充满了向往。
时墨满脸倦怠地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不过是另一个残酷的开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