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号院的事情经过口口相传，现在都要妖魔化了。
要不是现在反封建，估计做法的事儿都安排上了。
“嗯……你们院里怎么到处都是屎臭味。”
“昨晚掉粪坑的那位，今天他妈煮屎吃。”
“啊哈哈哈，鹅鹅鹅鹅，嘎嘎嘎嘎。”
“打住吧，我们中院都快带不去了。”
“收不住，啊哈哈，根本收不住。”
步向东给他一个白眼。
笑声的特么的膈应人。
胡八一小声问道：“对暗号的那位特务有没有出现。”
“没有……要是能随便出现的就不叫特务了。”
“也是！”
步向东打定主意要去搞一些册子，给“特务”石锤。
梨花协会需要一些证件也得准备。
“东哥！得小心点，我怀疑他的活动范围在东直门。”
“咱们先去大栅栏，然后再去一趟回收站淘点东西。”
正规证件的纸张和皮壳可不好找，这年头渠道有限。
要把假证办的跟真的似的。
那就得找同样的官方材料。
“你这带着什么？”
“捡了一个瓶子。”
“捡的？”
“嗯哼！”
步向东三人组去大栅栏见了老金头一面。
同时也带着个镂空专心瓶给他鉴定一下。
外号叫老金头，实际上现在并不会很老。
与其说谈合作不如说是看人。
他对自己儿子口中的东哥也感觉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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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以为是一中年，哪想东哥这么年轻。”
小龅牙估计没少跟他们嘚瑟。
步向东的物资算是他引进的。
这年头物资匮乏能搞来计划外的物资，都是牛人。
更何况他们那些遗老遗少又好面子。
即便是这个年代了，还有些人活在祖宗荣光里呢。
“您叫我一声东子即可。可别把我给叫老了哎。”
“你的东西质量都上佳，来多少我这边吃多少。”
双方不用细说。
步向东不问他这些物资是谁要的。
老金头也不问这些物资是哪来的。
要真的刨根问到底，谁也知道能不能信得过对方。
万一有一方被查抄了，那另一方暴露可能性越大。
反而是这样，谁也不知道谁，只要没有抓现行就没事。
整个四九城这么大，暗中交易的多了去，自古不缺这一行。
甚至有可能那些开会高喊着口号的人，背后自己都参一股。
“东子，听我儿子说，你是希望用小黄鱼结算是吧。”
“黄金到哪里都是硬通货，我拿着一叠钱敢乱花吗？”
步向东也坦诚告诉他。
纸币花出去才算是钱。
而黄金却是可以持有。
“也是，我尽量找来小黄鱼。另外……你知道我在收旧货？难道你也在收？”
老金头显然试探一下。
步向东轻笑一声，“收旧货，目前到是没有。”
“但是我对古玩感兴趣。有机会也会入手！今儿还带了一件，您给掌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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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向东拿出准备的瓶子。
老金头立马就瞪大眼睛。
“这哪来的？我冒昧了。这制式是皇宫里头的。”
“啧啧……当年被外国抢走的就有这么一件吧。”
胖子眼中放光，“金叔，这个瓷瓶子很值钱吗？”
“赶紧把骂字去掉。这要是真的，国宝不为过！”
老金头爱不释手，又仔细的一处一处查看起来。
“青乾隆款珐琅彩龙凤花弅镂空转心瓶。乾坤年间的官窑转心瓶不少，但是这个等级的转心品国内不超过五件，又一瓷器巅峰，传世之作。”
步向东也咂舌。
捡漏成功，赚大发了。
难怪这么一个瓶子能拍出5.5亿的价格。
“这个东西我看真，东子你要出手吗？”
“既然是传世之作，自然不舍得出手。”
胖子挑挑眉问道：“叔，能换一辆车嘛？”
老金头竖起两个手指。
“换两辆，那可以。东哥再考虑一下？”
“是二十辆，而且是至少！东子要是愿意出手，我能出十根小黄鱼。”
“我日啊，我尼玛的。我曹我的祖宗嘞！”
步向东喊道：“别曹，你祖宗不喜欢你曹。”
王凯旋;‘……’
十根小黄鱼现在也只是值两千五百多。
步向东是缺那两千五百块的那种人吗？
缺！
可他赚的也很快，哪舍得国宝出手啊。
“叔，你说的黄鱼不是吃的那种吧？我知道，是胡建东边的特产。”
“你说呢，是黄金。”
“十根金，十根金呀十根金，十根金呀十根金，一年到头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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