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后，整个酒吧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无比热闹。
酒客们都有些意犹未尽，嚷嚷着再来一支。
也有一些多年老粉，察觉到今夜有苏云赟的舞姿中少了些媚态，整体的打扮也变得保守了些。
简单来说，从往常的纯欲风变成了清纯风。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舞姿带来的视觉冲击。
毕竟，大小是不会变的。
“最近云云要上班啦，不能直播啦。如果想来看我，就来第2区清源路27号来捧场哦，以后我都在那里啦。。”
有苏云赟没有像往常一样，一曲舞罢，便故作轻喘地和观众交流。
而今追随了山神大人，自己也算是有了个铁饭碗，为了在山神大人身边保持良好的形象，这边不擦也罢。
夜深后，从酒吧离开，方川和有苏云赟便到了吴槐订下的酒店。
但由于二人分睡在不同的房间，也就没什么可描述的。
第二天。
一早，方川就跟着吴槐办理了淮河酒吧的转让手续。
对于前几天自己还是个电子厂的打工仔，而今却在突然拥有了一家奶茶店后，又突然拥有了一家酒吧，方川是稍微有些懵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做甩手掌柜。
酒吧还是由吴槐经营，再三推脱下，方川勉强不好意思地答应抽走80%的利润，但这足以使他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就能晋升到百万富翁的行列。
坐着有苏云赟的车，回到奶茶店时，已经是中午了。
按照常理，这会儿的人不是在公司打工，就应该是在公司打工。
不打工的早饿死了。
奶茶店应该是和街上其他的商铺一样，门可罗雀才对。
然而，此时，没开的奶茶店门前，竟突兀地排了一大串长队。
有的人排得无聊了，便到隔壁的成人用品店逛了起来，互相还讨论着哪个联邦女星的圣杯体验更好，据说有的使用的时候还能出现女星的全息影像，有身临其境之感。
坐在车上，方川实在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看向有苏云赟，却发现她好像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粉丝见面会嘛，以往都开在饭店和酒吧，这回只不过是把地址搬到了奶茶店罢了。
有苏云赟打开手机，点开联邦博客，昨晚在酒吧的演出视频已经有了上千转发，心里也是有了一丝欣慰。
自己直播跳了两百多年的舞，这转发，这流量……
终于切切实实地当上舞蹈区一姐了啊。
如今却要暂停直播，给那些远不如自己的小表砸们机会。
说实话，有点不舍……
但绝不后悔！
二人从车上下来，人群便迅速围了上来。
看到有苏云赟旁边的方川，不少人开始讨论起他的身份来。
“能让云云女神停播打工的，这人该不会就是那个榜一大哥吧？”
“你是老粉吗你，榜一的是那个淮河酒吧的大叔，就是昨天晚上演出的那家，人长得还行，但是没我帅。”
“听说云云从来不在那家酒吧过夜，我听说好像是那哥们那方面不太行……”
“主播早就不流行和榜一谈恋爱了好吗，这个啊，搞不好是榜二榜三。”
“榜二榜三会在这种破地方开奶茶店？我看好像也不是连锁的品牌，该不会是贷款刷礼物的吧？”
方川:“…………”
方川从讨论声中猜到了众人的身份。
感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打开了奶茶店的门。
…………
令方川感到意外的是，有苏云赟竟还有着数量不少的优质女粉。
人刚进屋，五月就凑了上去，在人家的柔软处一顿乱蹭，肚皮同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这让方川一度开始怀疑起五月的性别来。
你不是只母猫吗？
来买奶茶的粉丝越来越多，店里本就没有几张椅子，不多时就坐满了人。
见有苏云赟照顾起客人来游刃有余，奶精兑水、浓缩果汁兑水，十几秒就勾兑出来杯奶茶、水果茶，又嫌楼下太吵，方川索性直接上楼，眯了一会儿。
睡醒了，听楼下人还不少，便打开电脑，开始翻看起山神就业指南来。
昨晚，方川便开始意识到，招揽的追随者既然有上限的话，那么日后在招揽追随者时就必须要精挑细选了。
先是把后续要招揽的37名大妖天神过了一遍，但因方爸给予的介绍实在过于简单，导致方川即便看了一遍，仍对这些妖、神的实力几乎完全没有认知，只是大致了解到个别妖神在联邦中有着超然的地位，被方爸特别标注了出来，可以优先招揽。
方川只能继续往后看。
“山神树的成长进程及招揽追随者的数量上限……”
大妖天神的资料之后，便是有关山神树与追随者的内容。
安排在就业指南的这个位置，显然，老爹已经提前预料到了自己有可能遇见的问题。
但方川不知道，方爸本意自己的大儿子能在两个月后看到这部分内容就属实算作不错了。
按照他的计划，方川能在东北山神交流大会前，招揽到自己安排名单中的一两名追随者，就足以在交流大会中大放异彩了。
毕竟能登上他的名单的，那都是在联邦东北范围内排的上名的大妖，而今虽然有的境界跌落不堪，但两个月，在浓郁的灵气加持下，足以够他们找回昔日的荣光了。
方川在脑海中自视山神树，与指南中的进行对比。
目前他的山神树已经生长到了10厘米树苗的状态，在指南中对应的追随者数量是两名没错。
下一阶段是四名，对应的是15厘米的树苗。
继续往后翻。
到达千名时，山神树的树干近乎已成双人合抱的程度。
到这里，山神树的生长进程与招揽追随者数量的介绍算是结束了。
结尾处，方爸的批注显示着:
【山神树在此之后仍会生长，但天下能为老爹所用的大妖天神，不过千数，这之后，就需要大儿砸你自己探究了】
同时，又提到了追随者之树，也就是在签订追随契约后，脑海中出现的与追随者相关的种子，而后长成的树。
【山神在成功招揽追随者之后，脑海之中会出现追随者之种，随即生长到与山神树相同的状态。
追随者之树上，会随着山神树的壮大，结出追随者掌握的术。
但此类术法鲜有山神使用，且除山神之外，也鲜有妖、神知道，山神可从追随者处获得术法。
其一，是因诸多术法乃是妖、神独有的传承，算是禁忌，即便甘愿追随山神，也不意味着允许山神掌握自家术法；
其二，山神引动追随者的术法，需要消耗远超追随者本人使用此术法的灵气对应的“山神树养分”，虽然威力有所增加，但极难掌握，极有可能在瞬间消耗极大数量的养分，而山神树的养分又极难在短时间内获得，需要大量的愿力和追随者们日以继日的修炼，因此实属鸡肋。
ps:从古至今，追随者的术，也就只有你老爹这种有着数不清大妖天神作为追随者的山神玩转过。】
“老爹还真是能自夸啊。”方川咂咂嘴，脑海里已经能看到老爹自夸的神情。
“前面才刚刚说自己的追随者不足千人。”
“这会儿才往下翻了几行，就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