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让静动锻炼锻炼。”说是这么说,玄门派的掌门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静动。
毕竟这是一场殊死拼搏,稍不留神小命不保。
“当。”台上的裁判敲响了铜锣,比赛正式开始。
周围的观众们看的是津津有味。
四年一度的比赛拉开了序幕,热血沸腾,还有一些人是气氛组,尤其是玄门派的几个小娃娃不停地喊着。
“静动,静动,静动。”
搞得就像是拉拉队一样,好在比赛擂台上有屏障,同时也隔绝了声音,所以比赛的人根本听不到。
大家看了一会儿一阵唏嘘,不出所料,静动败了。
点到为止,那个人也没有为难静动,直接收回了手中的剑。
静动的资质比较差,所以一直以来在玄门派都是扫地的,这一次玄门派掌门也没有寄予多大的希望,就是让他过来见见世面。
静动失败以后灰心丧气的来到掌门面前。
“没事输了不丢人,主要是你学到了什么。”
接下来的几场就没有什么看头了,基本上是小打小闹,厉害的没有几个。
大部分武功等级高的都在后面的几场,为了照顾一些等级比较低的,抽签的时候后都是分为上中下等级。
按照苏牧如今的等级看起来实在中等,因为武学境界不是很高,一般人看不出来苏牧体内的强大力量。
“咦,中等的已经都过了怎么还没有你?”
方老阁主表示疑惑。
在往上可都是宗师级别的,苏牧目前的等级对付宗师恐怕会有点吃力。
“不知道诶。”苏牧到也不关心这个,反正安排什么就是什么吧。
“下一场,宗师对战,请拿着八号牌的参赛者签约生死状。”
苏牧低着看着自己的木牌正好是八号,该他上场了。
众人的眼光找寻着这两个人,当拓拔雯站起来的时候大家都捏了一把汗,在门派的人对于她的名字并不陌生。
这可是年轻一辈出了名的高手,苏牧才到筑基期,她都已经在打乘期了,足足好了五个等级,就这五个等级普通人都需要修炼几十年了。
就算是资质好的也需要几年呢。
不少的人在庆幸不是拓拔雯的对战选手,同时他们的眼神环顾四周在看另一个八号选手是谁。
看到苏牧起身屙时候众人唏嘘,此人的武功阶级一看也不过是筑基期,突然敢和拓拔雯对抗?这毫无疑问不是在找死。
两个人的等级差的可是整整五个大段,这简直同时天壤之别。
哪怕是苏牧在修炼二十年都赶不上拓拔雯。
“唉,真是可惜了,这个意气风发的男子自己怎么死的都知道。”
“怎么会把一个低等级的人分配高级战斗啊。”
“这还比什么,直接认输把,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呢。”
其中有几个好心人开始劝说苏牧让他选择主动放弃。
在他们看来苏牧和拓拔雯的战斗就是以卵击石。
苏牧看像拓拔雯一脸挑衅得时候也明白了,这一切怕不是她安排的,想要在场上就把自己解决掉。
果然是拓跋雯。
苏牧就知道这武道大会的平衡机制被打破了。
按照筑气期的苏牧来说,苏牧应该被分为中等级别上台比试。
结果中等级别一直都没有叫到苏牧,苏牧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这武道大会一定被别人动了手脚。”苏牧看着已经站起来的拓跋雯。
一定是在古音拍风景照的时候被看到了,那时候的苏牧用余光扫了一眼,隐约看到旁边一闪而过的拓跋雯。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细看,拓跋雯就留了一个背影给苏牧。
“看样子确实是。”方老阁主看着拓跋雯嘴角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这武道大会平衡机制已经被打破,看来其他的参赛选手也一定被一些小人做了手脚。
想到这里苏牧就生气,这还算哪门子的武道大会,明明就是作弊大会。
拓跋雯率先走入了擂台上面,苏牧紧跟其后。
“呵,真是没想到,你命这么大,还能活着参加武道大会。”拓跋雯不屑一顾。
不知道是苏牧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就这样逃出来了,拓跋雯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安排的团队被收买了,和苏牧去同流合污。
“命却是大,所以今天能遇到你,你现在求饶,我可以留你一条性命。”
苏牧说的确实是实话,就算拓跋雯是宗师级别,苏牧的二十五柄驭雷剑下来,拓跋雯都不一定能接住。
“求你?妄想,我就算死在你的手下都不会对你求饶。”
拓跋雯虽然在拓跋家族受尽了重男轻女的区别对待,可是离开拓跋家族的拓跋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也获得了一席之地。
高高在上的拓跋雯,怎么可能屈服于苏牧,说着拓跋雯动用内力,手掌轻轻一挥。
只见苏牧周身开始出现一层白色的雾气,白色雾气从苏牧脚底开始渐渐升起。
没过多时苏牧便被这一层雾气围绕开来。
“风雪之术!”擂台下方老阁主瞬间就认出了拓跋雯的招数。
“这风雪之术已经失传已久了!如今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实属罕见!”方老阁主见到风雪之术甚是激动。
风雪之术之不过在方老阁主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那是还让方老阁主记忆犹新。
中了风雪之术的人皮肤立马毫无血色,就像是从停尸房出来的人一样,冰冷至极。
风雪之术是乌金派独有的武功秘籍之一,也可以说是宗师里面最难的一项。
很少有人能练就成功,尤其是女子,这风雪之术是至阳之术,和男性本阳,女性本阴有着密切的联系。
若是宗师男性来练这风雪之术倒是比宗师女性练就这书要简单的多。
虽说是相较简单,但是练成之人确是少之又少。
相传中了风雪之术的十分钟全身血液凝固,最后因为血液不流通暴毙而忘。
此刻台上的苏牧便被逐渐被拓跋雯的风雪之术包围起来,一层一层的雾气已经让台下的人很难再能寻找到苏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