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他去咖啡店见面,唐口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好好的和苏闵雪说过话,现在突然找他,应该也是有正事。
等唐口到咖啡店的时候苏闵雪已经坐在咖啡店许久。
“你来晚了。”
苏闵雪冷冷的道,唐口包裹严实,就连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我出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有几个记者在等我,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跑出来的。”
唐口坐下气喘吁吁的说道,苏闵雪有些无奈。
“看来现在真的是红了,都有人在门口等着拍你了,小心点,别被拍到了公司还要掏钱做营销。”
唐口有些无语,这难道不是苏闵雪一手造成这样的局面吗,现在竟然这样说。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唐口有些无奈的说道。
“明天晚上有一个宴会,所有人都知道我结婚了,你给剧组请个假,出来一趟。”
唐口面色有些阴沉下来,上次的事情他还没忘。
“苏大小姐这次又有设么么局?”
唐口有些阴阳的道,苏闵雪知道唐口的气现在还没消。
“上次的事情我已经给你道歉了,我会他让秘书把地址发到你的手机上,只是一个简单的宴会。”
说完苏闵雪就直接离开,唐口也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过分。
自己一直都在追求简单的生活,从没想过竟然有一天会卷入这样的纷争,还是用这种方式。
唐口现在在剧组很有话语权,请假也只是给导演打个电话就解决了。
苏闵雪并没有把握唐口一定会来,昨晚唐口也没有直接答应,只能自己先去。
宴会上都是一些做生意的人,也都是苏闵雪熟悉的人。
当然这里的人还有付思博,苏闵雪在门口等了许久都没看到唐口,转身就打算自己进去。
“苏闵雪。”
唐口突然出现在外面,苏闵雪踩着高跟鞋跑到唐口的身边,挽着唐口的胳膊就走了进去。
付思博看到二人挽着手进来,暗暗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唐口来了,刚才我和霍总还聊到你,说你敬业演技好,以后我们的大项目都要交给你,这样我们才放心。”
付思博和霍云初二人一看就没有什么好话。
“付总抬爱,我只是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比不得付总,又会做生意,还会演戏。”
唐口向来不喜欢讲话,没想到今天在付思博面前这样能言善语。
主持人的声音在台上响起,所有人都落座,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每个凳子上都有自己的名字,苏闵雪和唐口自然是坐在一起,不过付思博也坐在二人的旁。
按道理来说,他们的事情整个圈子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应该都会避嫌,会这样安排,应该是付思博做的手脚。
“这个是什么宴会,竟然来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
唐口问道。
苏闵雪道:“这个是京都商会的主席,独孤总裁从二十年开始创办,每年都有一次,对外界说是晚宴,实际是决定哪个集团成为主席会成员。”
唐口好奇的看了一眼苏闵雪。
“主席会成员?”
苏闵雪解释道:“是啊,这里的董事会成员每年都要换人,我们苏家虽然生意做的好,但是我们不是京都本地人,所以爷爷很是在意这次的选举,去年就是因为有人兴中作梗,我们苏家才和董事会失之交臂。”
唐口大概率能猜到,这个肯定和付思博脱不了关系。
董事会唐口之前听说过,进入了董事会就可以获得京都一手的资源,时间久了,好的项目都是在董事会内被谈定,根本就没有外面人的机会。
“现在的董事会早就变味了。”
唐口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独孤老总,好久不见,听说前阵子您和独孤太太到法国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闵雪站起来给独孤晖打招呼,苏闵雪也算是独孤晖看着长大的,二人的关系也算是亲厚。
不过奇怪的是独孤晖并不喜欢苏家的人,只喜欢苏闵雪,所以往年这样的事情都是苏闵雪出面谈。
今年不一样,苏闵雨不知道哪里来的请帖,也跟着进来了,不过是在最后面坐着。
“雪儿,真的是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都结婚了,婚礼怎么不请我呢?”
苏闵雪俨然一副乖乖女的样子,略带撒娇的语气说道。
“叔叔,我只是领证了,我老公是艺人,这不是怕他不方便,婚礼什么的我都无所谓,只要和他在一起。”
说完还悄悄的看了一眼唐口。
唐口立刻上去给独孤晖打招呼。
“叔叔,您好,我是唐口,雪儿的老公,我经常听雪儿提起你,一直都想要去探望您,好不容易等到您回国。”
独孤晖看到唐口长得一表人才,也算是配得上苏闵雪。
“雪儿,好眼光,以后好好对雪儿,等一会我给你送一个新婚礼物,可好啊?”
苏闵雪道:“叔叔,您可别把我惯坏了,以后万一唐口受不了,要跟我离婚,叔叔可要养我。”
苏闵雪撒娇的样子很是可爱,和平时的苏闵雪似乎是两个人。
“叔叔,您好。”
苏闵雨从一旁走过来给独孤晖打招呼。
今天的苏闵雨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紧身连衣裙,V字领,看起来很是诱惑。
独孤晖对苏闵雨没有任何的印象,只是礼貌的点点头。
“叔叔,我是苏闵雨,是苏闵雪的妹妹,您记得我吗?”
苏家的人,独孤晖对苏家的人了如指掌,只是有小辈叫得上名字,对不上号罢了。
“你是苏家的人?”
苏闵雨打心里认为,苏闵雪在苏家受到这样的重视是因为独孤晖一直都对她另眼相看。
所以这次废了不少的心思,才得到进来的名额。
“是啊叔叔,您叫我雨儿就行,我常常听姐姐提起您,今日一见您竟然如此和蔼可亲。”
苏闵雨可谓是铆足了劲想和独孤晖拉上关系。
“你们苏家,还有一你这样的人。”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问阿赞,还是在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