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隽看着小姑娘越皱越紧的眉头,就知道马上就要醒了。
没有两分钟的时间,小姑娘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手往自己这边挥。
宋嘉隽瞬间躲开,闪避姿势熟练的让人心疼
“宝宝,春生回来了,咱们该吃饭了。”
林晚月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头发凌乱散在枕头上,只露出了一半的小脸,眼里全是迷茫。
宋嘉隽伸手把小姑娘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让她缓缓,脑子慢慢开机。
要是躺在床上可能就开机失败了,用不了一会就得又睡过去。
“有没有截了太子爷声音的小伙伴发一份音频给我啊,以后我的起床铃声就是这个了!”
“呔,妖孽!敢觊觎我们姑爷!给我拉下去赏一丈红!”
“太子爷好身手啊,躲得这么快!”
“太子爷嗐,没什么可说的,唯熟练尔。”
“这声宝宝叫的谁能扛得住啊!!要不怎么猹老板都栽了呢!!”
“太子爷是真不拿咱们当外人啊,亲亲一点都不背人!”
“光亲亲有什么意思,给我do!”
“do什么do什么?听不懂(面容羞涩)”
“看这俩人的视频得打胰岛素,甜的齁嗓子。”
“太子爷这双手是真好看,白皙纤长骨节分明,就是环在我老婆腰上有点碍眼。”
“猹老板这细腰挺拿人的,太子爷一只手掌就握住了。”
“不好意思,我脑子里涩涩的。”
“+1”
“+2”
“+”
......
缓了十来分钟,林晚月脑袋里逐渐接收到信号,缓缓从宋嘉隽的肩膀上抬起脑袋。
“饿了没有,想吃什么?”宋嘉隽亲了亲小姑娘的红唇,抬眼一看那缕呆毛依旧坚挺。
“饿了,想吃私房菜。”林晚月点着小脑袋,呆毛跟着一上一下的点头。
“敬何轩的好不好?”宋嘉隽不动声色的伸手按下那缕呆毛,但是一松手就恢复原状。
男人抿了抿唇,现在这缕呆毛是睡觉睡出来的,跟自己没关系了。
林晚月继续点头,宋嘉隽忍俊不禁“宝宝,你发型乱了。”
林晚月按住自己的脑袋,急急忙忙要去卫生间整理。
宋嘉隽单手托起小姑娘的屁股,林晚月无比自然的把两条腿环在男人的腰上。
“急什么,也不穿鞋,地上多凉。”男人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屁股,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无奈。
“快点快点,我的脑袋!”林晚月不听他的念叨,身子晃了晃,示意男人快点。
“好好好,你别动,别摔了。”
林晚月在卫生间用水捋了几下头发,没什么反应,没办法只能把头发扎起来。
“隽哥,我发圈在哪儿?”
宋嘉隽从手腕上退下发圈,给小姑娘把头发扎好。
他算是知道了,小姑娘的发圈就是次抛的,用一个丢一个。
每次来的时候都找发圈,他买了一大堆发圈在办公室里放着,手腕上戴着一个,随用随拿。
“猹老板像极了我爹,在家就是媳妇这个在哪儿,媳妇那个在哪儿。”
“太子爷的两只手还真是不闲着,一只手戴手串,一只手戴手表跟发圈。”
“宋太子牌随身背包,你值得拥有。”
“我倒是想拥有,但是我不配啊!”
“宋太子扎头发的手法还挺娴熟。”
林晚月刚出休息室,春生就听见了声音,飞快的从玩具堆里起身朝姐姐跑去。
“姐姐你起来啦?姐姐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一会就吃饭了,去把玩具收拾了。”
“好~”
春生乖乖巧巧的把玩具都收拾好,整整齐齐的放回原位。
回到沙发的时候就看见姐姐身边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小家伙撅着嘴巴走到姐姐面前,手脚并用的要爬上沙发的扶手。
林晚月往宋嘉隽那边挪了挪,把春生抱到自己身边坐着。
终于挨到姐姐的春生心满意足,两只小脚在半空中晃呀晃的。
助理拿着敬何轩的饭菜一样样摆在桌子上,色香味俱全让人口齿生津。
“三个人吃六个菜,有点浪费了吧?”
“感觉确实有点浪费了,食物来之不易啊!”
“我以为太子爷挑的鱼肉是给小弟弟的,结果是给小妹妹的。”
“小弟弟长大了不需要照顾,猹老板年纪还小。”
“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有钱人有几个不铺张浪费的,你还真情实感的觉得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啊!”
“敬何轩现在有外送了??”
......
三个人的胃口都不是很大,都吃饱了之后桌子上的菜只受了个皮外伤。
弹幕上的喷子们看见这一幕,纷纷出言声讨。
但还没等说几句就被林晚月的一番话给打了脸。
“正好晚上还够再吃一顿,一会告诉林平晚上不用做饭了。”
林晚月跟宋嘉隽吃完饭无比自然的把饭盒重新扣上,装回了食盒里。
宋嘉隽以前没有打包食物的习惯,是跟林晚月在一起了之后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才开始有打包的概念。
上午的镜头在盛江集团取景,下午的镜头在林晚月的云峰集团取景。
春生送去上课之后,两个人带着直播镜头又来到了云峰集团。
刚到电梯门口,就迎面遇见了赵东沅,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样子也是刚回来。
“老板好,宋先生好。”
“最近工作觉得怎么样?”林晚月点点头回应赵东沅的问好,宋嘉隽伸手揽住小姑娘的腰也略微颔首。
即便是全世界都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了,赵东沅也在心里无数次的告诫自己要恪守本分。
但是看见对方宣示主权一样的动作,眼睛里还是黯淡了下来。
宋嘉隽知道小姑娘对赵东沅无意,但是这不耽误他搞小动作,正宫的生存之道一刻也不能忘。
赵东沅的心思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小姑娘这么优秀,会有追求者很正常,但是不论对方是谁,都不会有机会的。
“工作顺利,经纪人也很照顾我。”赵东沅心里闷得慌,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