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恐怕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爱她。
爱她会不顾及她的感受让她去讨好江小夏?
爱她会没名没份的不顾她的意愿和她这样那样?
“魏琛,我不想再去找江小夏了,总觉得我是热脸贴她的冷屁股,我也有我的尊严,我真的……”
郝东颖皱着眉头,难过的开口。
这样的她看在魏琛眼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好……不去了……以后你不想去就不去了……”
魏琛断断续续的话语夹杂着沉重的呼息声。
这会儿不要说答应她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就算让他去死,他也愿意。
夜还很长,他的美妙时光也很长。
…………
骄阳照射着大地,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秦峰到单位后先给邮局那边打了个电话,这才拿着江夏的身份证去复印了一份复印件。
东西装进信封的时候,江夏的一寸照片又从里面掉了出来。
秦峰捏起小小的照片,端详了一阵,最后用胶水将照片贴在了报名表上。
办公室门被敲响,陈光推开了门,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中年男人。
“老大,老胡过来了。”
陈光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
“有什么要邮寄的东西吗?”
老胡是负责他们研究院信件的邮递员。
研究院的信件,特别是小白楼这边,都是非常重要的文件,对于邮局来说也是很看重的。
一般情况下,秦峰这边的信件都由邮递员老胡亲自过来取。
秦峰冲老胡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将手里的大信封递给了他。
“这个寄到帝都,最好加急。”
陈光好奇的伸着脖子看了一眼,下巴差点掉了。
“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和服装设计师协会有业务关系了?”
说完才注意到信件的落款是江夏。
“江夏?江小夏?”
秦峰懒得理会这个白痴,又叮嘱了老胡几句。
老胡为人忠厚老实,和秦峰也是老交情了,更是过来人。
一看秦峰对信件的重视程度,就知道这位叫江夏的对秦峰的意义非凡。
接过信笑着调侃,“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秦工以权谋私,也真是让我老胡开了眼了,秦工放心,这信保证以最快的速度送到。”
送走老胡,陈光还是一脸的好奇,围着秦峰转圈圈。
“我说老大,那个江夏真是江小夏吗?她什么时候跟服装设计师协会有关系啦?”
除了之前的那些认识她的人,江夏介绍自己的时候,习惯自称江夏。
像对王建军、对苏瑾,第一次自我介绍的时候,她也是自称江夏。
秦峰不知道江夏这么做的用意,只觉得江夏这个名字似乎比江小夏大气。
那些搞艺术的不都是弄个笔名艺名的吗,就当江小夏给自己弄了个笔名。
听到陈光这么问,也只是淡淡的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
“你这会儿很闲?”
一看自家老大这脸色,陈光就知道这个问题不能继续问了。
摇了摇头,“我不闲,”刷碗神秘兮兮的凑了过去。
“老大,我知道周东为什么会离开小白楼了,确切的说他是被魏琛踢出组的。”
“之前你不也这么说吗?”
周东在项目途中离开,明显是魏琛容不下他。
“之前那不是猜测吗?这次我是有真凭实据,说起来魏琛可真特么不是个东西,当初他拿到项目挑人的时候第一个选择周东,还不是看重周东的工作能力,结果他的项目出了问题,周东给他提意见,他又不听,不仅如此,还把周东踢出组了,有他这么过河拆桥的吗?不对,他这河还没过呢就把桥先拆了。”
秦峰终于有了点兴趣,“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按理说项目上的事除了本组的几个人外人几乎不会知道的。
周东也不是说三道四的性子。
陈光来到秦峰跟前,压低声音,“这事可不是我编的,是魏琛他们组李长征透露的,他们手头上的项目出现问题不止周东发现了,其实他们也有可了察觉,只是魏琛这个人傲慢自负,平时他们偶尔提点反对意见都会被他批评一顿,再加上周东的下场,这事儿也就没人敢吱声,现在他们组的几个人就像提线木偶,魏琛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魏琛才是项目组组长,就算项目没完成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秦峰拿起水杯淡漠的喝了一口水。
“跟兄弟们说,那边的事情少掺和,这种闲话也躲远一点。”
“这事不用老大说,兄弟几个都注意着呢,就是可惜周东了,当初他是跟我一起进的研究院,虽然能力不是很出众,却是个肯下功夫的,就是书读多了,为人死板了一点。”
秦峰没打算继续听他发牢骚,将手头的文件签好字递了过去,“我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处理。”
“欸,老大,去哪儿了?用我陪同吗?”
陈光接过文件伸着脖子问。
回应他的只有秦峰冷漠的背影。
陈光暗暗叹气。
最近总感觉他这个助理越来越不称职,好像老大做什么事都鬼鬼祟祟的背着他这个贴身助理,他再也不是老大的左膀右臂了。
秦峰出了研究院直奔了市场。
这会儿已经过了早点的供应时间,快餐店没有什么顾客,江夏正在和几个服务人员清理着快餐店的卫生。
听到门响还以为又来的顾客,一转头却见是秦峰。
“你怎么过来了,这个点儿你不应该上班吗?”
江夏放下手中的抹布迎了过去。
“是在上班,你昨天给我的那些东西缺了一张照片儿,我想问你还有没有?有的话再给我一张,一会儿回去我直接给你把东西邮寄了。”
“怎么会缺照片呢?那个一寸的免冠照片。”
江夏明明记得她昨晚都放进去了。
秦峰淡然的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应该贴在报名表上的,你是不是没粘好?”
江夏懊恼的拍了一下脑门。
“还真是没有粘,家里没有胶水,我懒得去弄那个浆糊,就直接放在里面了。”
秦峰大手摸了摸她拍红的地方,眸子里满是宠溺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