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迎陆云进了内堂。
陆云就开门见山:“伯父,贾珍那厮已死,可否放心将令嫒嫁于我?”
秦业闻言,这才想起贾珍的事情来。
他被强人掳去,是死是活不知。
闹得满城风雨。
不过强人许久不见来向贾府索要银两,多半是活不成了。
秦业听闻消息,自是松口气,他亦不愿女儿嫁入狼窝虎穴。
却又隐隐怀疑此时与陆云有关。
毕竟当日,是陆云信誓旦旦,说三日之内见分晓,贾珍也确实没了。
实在蹊跷。
但那官差都久久不来寻他,应该无碍。
只当做……是巧合罢。
可他万万不曾想到,那贾珍便是被他儿子秦钟亲手所杀。
秦业道:“贤侄,既是有心,可卿也愿意,我便成人之美。”
“只是这三书六聘,规矩要走,可一切从简,少花些银两,但大体要有个样子。”
陆云心下一松,道:“那是自然,我定不会让可卿落了脸面。”
秦业又问:“贤侄可有住处?我也可找同僚帮衬帮衬,为你凑钱买个差不离的宅院。”
陆云轻笑,取出几张银票道:“伯父说笑了,怎能用您的钱?不过要您费心,帮我寻一处院子。”
“这!”
秦业见状一惊,屁股抬了抬,有些坐不稳。
这年轻人!
怎得这么多银钱?
一千八百两?
他当初买这院子,累死累活大半辈子、东拼西凑才攒了八百两……
陆云随手甩出一千八百两,让老人脸上发烧。
“当真是……少年英才!”
秦业取过两张五百两、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道:“这便够了,可以买处像模像样的宅院了。”
暗想陆云写那本书,神京已有才名。
将来金榜题名板上钉钉,贵不可言。
而且他这挣钱的能力……真是自叹不如。
可卿嫁过去,也算是攀上高枝了。
陆云拱手道:“那便麻烦伯父了。”
“多礼了,以后便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秦业笑道。
须臾。
秦钟款步而入,气度不凡,向二人行礼。
“父亲,先生!”
秦业抬头,着实一惊。
只见秦钟身形高大款壮了许多,薄唇微抿,眸光炯炯。
身上竟丝毫不见从前扭捏女儿姿态。
反倒多了几分杀伐气息!
虽容貌依旧,但添了许多英武气息。
这还是我儿子吗?
秦业恍惚失神,暗想他在工部加了几天的班。
回来儿子就变样啦?
“钟儿?”
“父亲……”秦钟讪笑,自知气势举止大变,念及几日修行,不由苦笑。
秦业叹道:“奇了怪哉!明明是我儿子,怎得这般陌生了?”
秦钟便道:“蒙先生教导,我为自己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甚好!甚好!”秦业大喜。
见秦钟虎口生茧,鼻子一酸,哽咽住了。
他老来得子,娇生惯养。
如今见儿子有了目标,用心努力,也是大为宽慰。
秦钟道:“父亲,先生说明日陛下开武恩科,遍招天下群豪,擢拔为将军,赐官封爵。”
“孩儿想去试试,以报祖宗、父亲、先生。”
秦业心头大震。
听秦钟有此志向,顿时老泪纵横。
扶着秦钟肩膀道:“好!好好好!你有此志向,不说明日能不能赢,为父也是骄傲万分啊!”
转而看向陆云。
抹了抹眼泪,笑道:“贤侄!陆先生!你当真是位好先生呐!老朽拜谢!”
老人开怀大笑,自然知道秦钟大变,是陆云的功劳。
这位陆先生文武双全,教人也是一流。
令秦业大为感叹。
陆云摆摆手,不愿领功。
他更多也是为了自己。
将秦钟安插在军中,也是为了将来的谋划而已。
……
……
下午。
陆云照例为秦可卿教书。
经过这几日秦钟和秦可卿的努力。
陆云成功晋入了凝气二层。
躺着境界就晋升……这感觉实在太爽!
待娶了秦可卿,同修妙法,会更爽!
秦可卿适才听了父亲所言。
知道她与陆云的婚事已定,芳心大喜。
此时再让陆云教书,心底已经变了滋味。
每次和陆云对视,都觉得其目光温柔,祥和平静。
让她心底酥酥麻麻的。
修长又不失丰裕的双腿在裙底摩挲几下。
柔声道:“先生,以后……你还会这般教我吗?”
陆云怔了怔,知道她这个以后,说的是结婚以后。
便笑道:“读书和练功一日不可费,日后还需更加努力才是。”
秦可卿闻言,俏脸不知为何浮上红霞,耳根霎时都红了。
红唇妖冶,睫毛扑闪。
霎时已想入非非,脑海中浮现过无数个画面了。
既婚事已定,牵下手,亲一下,不算逾矩吧……她这么想着。
心头悸动无比,又怕陆云觉得她浪荡。
扭捏了几下,还是没敢抬头。
陆云暗笑,果真是少女慕艾,再加上天生玉髓灵体,竟然已经胡思乱想起来。
于是勾起她尖俏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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