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有个老板娘的样子。”
陈志明走到柳梦身边,伸手轻轻捏了捏柳梦的耳垂。
柳梦嗯宁一声,身子依靠在陈志明的身上,娇声道:“还不是都因为你,丢死人了。”
陈志明一咧嘴,心说刚才可是你先动了情,闭上眼睛让我亲的,现在竟然又怪我了。
不过,这难道不正常么?
哈哈一笑,点了点头:“对,是我的错,以后啊,我偷偷亲你。”
柳梦抿了抿嘴,娇羞的咯咯一阵笑,依靠在陈志明的身上,脸上挂着甜蜜。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姐,咱们该走了,若是再不回去,我没办法向姨夫交代啊。”周正在外面催促道。
柳梦叹了一口气,回应了一声,咬着唇起身,双眼盯着陈志明的眼睛,水波荡漾,火力十足,饶是陈志明都有点顶不住。
轻轻踮起脚尖,在陈志明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羞涩道:“那我回去了,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压力会很大,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把我娶回家,改变我父亲对你的看法。”
“答应我好么?永远不要放弃我,因为,我会很伤心的。”
“你是我从小到大唯一一个动心的男人,刚才,刚才,那是我的初吻。”
柳梦走了,带着不舍和留恋,陈志明呆呆地看着柳梦坐着周正的车离开,一直消失在车流中,渐渐消失。
叹了一口气,回到办公室,拉着椅子在窗户旁坐着,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发呆。
看得出来,柳梦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把初吻都给了自己。
可是,自己真的能够娶到柳梦么?她爹真的会答应我这样出身的人迎娶她么?
或许有人会说,只要有足够多的钱,迎娶柳梦应该没问题,其实,这话错了,对于一个省委专职副书记来说,钱?是最容易得到的东西。
对这种大人物来说,还有什么比钱更容易得到么?
看重的更是稳定。
对他们来说,家族的稳定大于一切,如果招来一个不稳定分子,很有可能会让他们的家族因此蒙羞,那么,之前那么多代的努力,就白费了。
解丝惢进来两次,见陈志明一直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人流发呆,知道陈志明在想一些事情。
心中充满了担忧,又充满了自责。
或许如果柳梦在这里就好了,有柳梦在这里,陈志明还能有个商量事的人,而自己呢?能不给陈志明招惹是非就好了。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客人总算是少了一些。
解丝惢把店里的工作交给了郑香,去了办公室。
见陈志明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看着陈志明就算是睡着了,还时不时皱一下眉头的样子,一阵心疼,伸手轻轻给陈志明盖上自己的外衣。
刚给陈志明盖好自己的外套,就看到陈志明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解丝惢脸色一红,娇道:“我刚才看你睡着了,就想着给你盖一下衣服,别感冒了。”
陈志明笑着点了点头,伸了一个懒腰,坐起身来,对着解丝惢说道:“走吧,回家,现在时间也够晚了,工作交给郑香就够了。”
解丝惢心儿一颤,红着脸点了点头。
扶着陈志明起来,自己穿好外套,两人从后门直接离开了海底捞店,在夜色中,手拉着手往家里走。
路上在商业街买了一些小吃,解丝惢很开心,笑靥如花。
回到家里,解丝惢帮着陈志明脱了衣服,拉着陈志明去了浴室,给陈志明搓着身子。
两人聊了很多有关今天海地捞火锅店开业的事情,比如客人多的时候,该如何平复那些等待的客人们的焦躁心情,如何扩大宣传等等。
唯有没有说一句有关柳梦的事情。
洗完了澡,陈志明一把将解丝惢抱在怀里,上了床。
解丝惢小脸红扑扑,看着陈志明那强壮的身子,心脏怦怦直跳,身子犹如八爪鱼一般缠在陈志明的身上。
任性的不断索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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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丝惢浑身香汗淋淋的侧躺在陈志明身旁,轻轻咬了咬陈志明的耳朵,娇羞道:“你今天简直就像是一头野兽。”
这绝对是一个女人对男人最高的赞誉。
陈志明笑了笑,叼着烟,狠狠吸了一口,笑着道:“我和柳梦刚谈恋爱。”
解丝惢心儿一颤,连忙紧紧地抱住了陈志明的身子,生怕陈志明离开自己。
自己很想告诉陈志明,恳求陈志明不管如何,也不敢把自己赶走,自己就算是在陈志明身边做个女仆都乐意。
但是又怕陈志明因此对自己会有担忧和反感,认为自己是一个舍弃不掉的麻烦。
心里好乱,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听陈志明道:“没有要赶走你的意思,只是觉得该给你解释一下,省得你心里乱想。”
解丝惢顿时松了一口气,眼睛一红,泪水唰唰的掉。
今天自己可是担心了一整天了,生怕陈志明会因为柳梦的到来把自己赶走。
又害怕自己对陈志明说得多了,被陈志明反感,只能强忍着。
现在听到陈志明给自己解释,就明白了陈志明的意思,紧紧地抱着陈志明,在陈志明的胸口狠狠亲了一口。
第二天一早,陈志明早早陪着解丝惢起床,送解丝惢去上班。
然后在省城溜达了一圈,将省城看了一个遍,按照记忆,以后的省城将会大变样,变得越来越有现代都市的感觉,不过,却也因此毁掉了不少流传下来的老建筑。
这两天,陈志明一直都在陪着解丝惢。
等到快上班的时候,这才在解丝惢不舍得眼神中离开。
回到平阳县,上班的第一天。
陈志明笑着和众人打了招呼,开了早会,随便聊聊天,喝喝茶,吹吹牛,大家心情都很不错。
当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之后。
张翠翠紧张的跑进办公室。
陈志明一皱眉:“怎么这么惊慌,周正把你甩了?”
张翠翠神色惊恐道:“不是,刚才有一个女人带着她闺女在咱们工业园区管委会门口抹脖子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