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在空间里忙了一阵子才出来空间,下楼,正好江双燕在花园里练武。
她站在旁边看着,现在江双燕的武功招式在一般武林高手的眼中,还算可以。但在她眼里根本就是垃圾一样的存在。
“双燕,你停下”,余婉将她喊住。
江双燕停下,走上前问:“四小姐有什么吩咐”。
“进来”,余婉进入客厅。
江双燕也跟进去,放下手中的剑给余婉倒上茶。
“坐吧”,余婉指着凳子。
江双燕一楞,然后不自在的坐下,挂着半个屁股。
余婉不在意,这里的规矩是如此,尊卑分明,奴才哪有与主子平起平坐的。
“双燕,我想在京城开酒楼,想着你与乔大以后帮我打理,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虽说是她的下人,尊重他们的意见很必要,他们没有那个意思,强求他们,他们也做不好。
“这,四小姐,我们可以吗?”江双燕睁大眼睛问。
“当然可以,不然问你们干嘛”。
江双燕点点头:“我们当然愿意为四小姐做事”,他们当然愿意了,跟着主子做事,是他们求还求不来的事。何况四小姐做的可不是普通的事。
余婉也没有废话,她掏出一本《金刚决》,当然是手抄的,能不能练成功就看他们俩有没有那个机缘。还有一千两银票,放在桌子上,她说“这本功法你们可以练,可不能外传。另外这一千两银票,是要帮我买五十人回来,十五个做厨师,其他的当跑堂小二,还要掌柜和账房。剩下的照常给我买成酒回来,买人的时候,顺便问问哪里的酒楼要卖,越大越好”。
江双燕喜不自禁,她连忙跪下要磕头,余婉扶额,又来了,一激动就磕头。
“快起来吧,现在去办,修炼的事,忙完了今天就可以开始修炼”。
江双燕爬起来,抓上两样飞奔而去。
余婉啧啧啧几声,这速度,比那个什么翔的可快多了。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这天早上,凤氏托着疲惫的身子,终于回来了。
凤氏回来连自己的屋子都没有进,直接来了她的紫宛。
“咦?小四儿的瑶池仙宫怎么改了?”
“娘,你一回来好消息不告诉我们,还打趣上小四儿了”。
“哪能呢,娘就觉得娘的小四儿就是那瑶池里的仙女儿。还是瑶池阁看看舒服”。
凤氏坐下,唉声叹气的,余婉连忙站在她的后背,给她捏起了背。
“哎!这几天累死老娘了,有咱小四儿捏着,舒服多了。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你皇帝舅舅想封赏你,被娘拒了。小四儿,你不怪娘吧?”
余婉摇摇头,她竖起大拇指:“娘,干得漂亮,我们要低调,这种功劳捞在身上可不是好事情。虽说你们是亲兄妹,但今日非同往日,皇帝舅舅已经是那最高位置的人,这心啦,哪能没有防备。我们呢只要他需要我们的时候,能帮则帮。”
凤氏脸上的落寞之色渐深,是啊,皇家哪有单纯的亲情。只要对对方没有威胁,说什么都可以做什么也可以。
对方觉得你有威胁了,你没有威胁也有威胁,这就是表面风光显赫的皇族。
还不如一般老百姓呢。
“小四儿是个通透的人,过几天你皇外祖母回来,我们再进宫吧。顺便给你那小表弟也看看。那老妖婆已经除去皇家玉碟,他们万氏一门诛了九族,朱正廷一族也灭了九族,可惜让凤玉灵跑了”。
余婉惊讶,皇帝这雷霆手断够神速的啊。
还有那凤玉灵倒不蠢。
“那白叔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大半的事都是他在处理。小四儿放心,他有分寸”。
余婉点点头:能当战神的人,不只是个莽夫。
“他没有放自己的人上去,全是你皇帝舅舅以前被外放的,或是以前你他的老部下们”。
余婉:“我们志不在此,以后寻个山青水秀的地方,远离这权力中心”。
凤氏摇摇头:“我们暂时还不能,你皇帝舅舅无人可用。我们那一辈没有几个皇子皇女,被老妖婆弄的弄死,赶的赶走。如今只有皇上和一个清王爷,还有我和凤玉灵是凤氏嫡系,其他的都是旁系。娘估计,他会留下你几个哥哥,连沈夫子都派人去大兴县接去了”。
“虽然皇上很是信任我们一家,娘这心里始终不踏实”。
凤氏转过身望向余婉:“小四儿怎么看?”
余婉也不知道这皇帝到底是几个意思,最难测的就是帝王心,比女人的心更难捉摸。
卧床十几年的皇帝,又被老妖婆折磨,难免心里有些阴暗扭曲。性情阴晴不定是很正常的,不奇怪。
“娘,既然这样,那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起码在十年之内,他们是安全的,至少现在他们是皇帝的依靠。凤氏要是走了,白子毅保证拍拍屁股走人。
就看这皇帝舅舅聪明不聪明了。
但他们自己也必须留后手,不能埋下地雷。这一代能保证无事,下一代呢?毕竟余浩然今年十五岁了,及冠之后就是成人,可以成家了。
凤氏叹口气,与余婉聊了几句后,也去后花园体验灵气去了。
翌日一早,余婉还没有起床,小蛇回来了。
“主人”。
余婉妙懂,一碗灵泉水出来,小蛇欢天喜地的钻到碗里狂喝。
“啊!爽!”
余婉收了碗,小蛇卷上她的手腕:“主人,小蛇按你说的,我去了皇后的坤宁宫。里面是有蛊虫的气息,我用神识探查,可怎么也查不到蛊虫在哪?这也太奇怪了,还没有什么能躲得过我的神识。”
“哦?遇上高人喽?”
小蛇点点蛇头:“有可能,本来那个皇后看起来就不似个简单的人。她身上有股内力,但是不是灵力”。
“哦?”
那这就有意思了,老妖婆临死的时候,始终没有说出给她蛊虫的人是谁。这人不会是皇后吧?那要是她,那这个人就没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