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喝口茶道:“谢谢奶奶。”
宁心道:“不客气的,你们爷爷叫我以后大气一点,别小气巴啦的,希望我没有吓到你们。”
说完还娇羞的看一眼慕老爷子。
慕老爷子听她这么说,心中的那点介蒂也没有了,他温柔的点点头:“这样挺好。”
之前那小媳妇儿样,就像被谁欺负了一样,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时时都那样,看着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嗯,夫君最好了。”宁心得到肯定,开心一笑。
余婉和慕九尘差点把喝的茶水给吐了,这也太那个了吧。
他们还在呢,就这样赤裸裸的秀恩爱,不怕笑话。
余婉看一眼慕老爷子,见他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余婉在心里叹口气,再睿智的男人在遇到小白花一样的女人,脑子都糊了。
她道:“爷爷,我身上没有那些药了。”
慕老爷子才想起来这事儿,他道:“没有就没有了吧,我们也不是非要不可,我也就是问一下。”
“可~”宁心急了,谁说不非要,她非常非常非要不可,只是她刚说出一个字发现自己表现这么急切,意识到不妥,随后笑盈盈的话峰一转问余婉道:“可是药材寻不到?”
“嗯。”余婉眸色暗沉,刚刚宁心的急切她哪里没有看到。
她吃了那么多魂丹,身上的魂力见涨,但也没有涨得很历害,跟正常修炼差不多。
吃到哪里去了?
随后她问:“奶奶怎么用了那么多丹药?那丹药一颗就很珍贵。”
言外之意,你拿那么珍贵的丹药当水喝,不要钱的么。
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啊,心儿,那么多丹药你怎么用的,之前我没有再意,今天尘儿媳妇儿不说,我还没有当成一回事情。”慕老爷子也问她。
“啊,这个就是我在你那里拿的那功法,就按那个修炼的啊。”宁心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朝慕老爷子道。
“那是不是修炼错了还是?”慕老爷子还是不信,他修炼怎么没有那样。
“夫君是不相信妾身的话吗?”宁心一委屈,嘴一噘似要哭一样。
余婉和慕九尘对视一眼,站起来道:“爷爷,那我们先走,您有事传音给我们。”
两人被恶心到了,这宁心就似被人夺舍了一样,跟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对于这样的人,两人懂得很,这宁心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慕老爷子看到宁心这样,也知道孙子和孙媳妇儿待在这里难为情,他点点头道:“好。”
而低着头的宁心已经用那虚妄之眼往余婉身上看。
也就那么一息时间,虽时间短,她一样可以把人给看清楚了。
可惜她一样看不透。
倒是把慕九尘的身体看过精光,她的脸不由得红了红。
可惜这次她想不到办法把东西弄到手。
更可惜的是那丹药没有了。
宁心窝在慕老爷子怀里,脑汁都想出水了也没有办法。
余婉两人出了仙府,重新租了一个洞府住下。
余婉总觉得这宁心诡异得很,她想看看她要干嘛。
把个别有用心的人放在身边,不弄清楚总是不放心。
之后两人没有再上门,那宁心有目的,总会上门来找她的。
这日,无忧上门。
“哎呀,还是你在这里,我才能串串门。”
“咋了,我二哥不让你出门儿?”
“那倒不至于,你不在,我又不知道找谁去,无聊死了。那大嫂无趣的很,和她聊一下天,我说十句,她就一个字。”
余婉无语,找大嫂聊天,她纯粹的淑女性子,哪像她。
找李氏聊天还不如找凤氏聊天。
“你找大嫂帮什么忙可以,聊天她不擅长。”
“你说的是,你们这次不走了吧?”无忧问。
“嗯,暂时不走,我二哥他们呢?在角斗场?”
“哼!别提他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比斗。”无忧重重一哼!
余婉捂嘴,这是被冷落了,说是无聊,而是来诉苦的吧。
“你还笑。”无忧白她一眼。
“男人哪里不好斗的,你看慕九尘不是也带小松出去,又是几天没有回来了。”
“你这是新婚燕尔,和我哥如胶似漆时期还不习惯,习惯就好了。”余婉拍拍她。
无忧脸一红,低下头喝茶。
“尘儿媳妇儿在吗?”这时外面传来宁心的声音。
余婉听到声音,挥下手阵法打开,宁心一个人进来了。
“哟,爷爷没跟您一起过来啊,今儿奶奶这么有空?”余婉笑眯眯的请进宁心。
宁心似没有听出余婉话中带刺的意思,她走过去坐下道:“你爷爷在闭关,我一个人好无聊,就来坐坐,想不到无忧也在啊。”
无忧只淡淡的应了声。
。宁心找了个自讨没趣也不甚在意,她问余婉:“尘儿和小松呢?”
余婉:“去角斗场了。”
“哦。”宁心眯眼,是了,那小松一直待在什么地方呢,余婉身上根本没有仙兽袋。
宁心似乎有种接近真相的感觉,她套过慕老爷的话,但慕老爷子三缄其口。
余婉给她倒上茶。
宁心端起茶喝一口,同时虚妄之眼又在余婉身上扫。
这次近点,宁心在扫过余婉丹田和识海的时候,她惊讶不小。
余婉丹田里居然有朵异火,识海也是有护神魂的仙气护着,怪不得他们都不会受她的虚妄之眼的影响。
但凡和她的虚妄之眼对上之人,那人就似被她带入虚空一样,她就在这时候要了对方的命。
她就是这样杀人夺宝的。
宁心这次没有成功,也不气妥,她想办法修炼神魂就是。
神魂强大之后,她不信还逃得过她的虚妄之眼。
宁心坐了会儿便回去了。
余婉和无忧朝她撇撇嘴。
“紫薇,你这个小奶奶还真是……”不简单。
“嗯。”余婉点点头,她总觉得宁心在看她。
但又没有看,只要是神识在看她,她哪里不知道的。
反正她就是有种感觉宁心能把她看透似的,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就像刚刚,她就像被拔光衣服站在宁心面前一样,被她看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