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勇笑着安慰朴泰极道:“老弟,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李政宰道:“对!让那个寡妇知道,南高丽仍然是男人主导的世界,从未改变过!”
朴泰基笑着拍了拍手,从里间款款走出两位手捧水果的丽人。
“光有酒,未免无趣,不如我们边吃边聊?”
“哈哈哈,朴老弟,你真是太有趣了!”
……
“什么又停了?”刘铭一大早,便被汪唯真的电话吵醒。
“矿车业务被冻结了,听说是被什么机关单位调查!”汪唯真早上,兴冲冲地直奔今日集团,准备与车岐美会晤,结果刚到会长办公室,迎接她的却是一盆凉水。
听到汪唯真的解释,刘铭彻底精神了过来,胡乱洗了把脸,赶赴今日集团总部。
听完秘书组的解释之后,刘铭皱眉道:“连大股东银行,都没有阻止船舶公司转移到新今日,怎么会被检察院叫停调查?”
“刘顾问,这次调查非常突然,事先我们甚至都没从那边得到任何风声。”
“是哪个部门?”
“经济调查部!”
“看来,要通过关系打听一下,这个部门动我们的目的了。”刘铭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人盯上了。
结果刚到下午,秘书组便从某个隐秘的角落,花高价买到一则匿名消息。
“乐云邵正勇,仙都李政宰。”
看到信息的刘铭,瞬间明白过来。
“f**k!我特么不是给你们挡脸了嘛!?就因为这,也要搞我?”刘铭彻底被激怒了。
秘书组的两个助理疑惑地看着这位顾问暴怒咆哮。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咱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刘铭喘着粗气隔空放狠话道。
过了一会儿,刘铭抬头问道:“给我查,李宁博明年的竞选对手,背后都有谁在站队!顺便看看他的宣传活动档期,我要约他吃饭。”
秘书应是后转身返回自己的工位。
刘铭人虽身处棋局当中,却又可以超然于局外。他冷静下来分析,发现这并不是孤立事件,而是很多财阀见不得今日集团复起,憋着劲要搞垮这只庞然大物呢。
上一次旦宇的破产,不少老牌财阀都受益良多,还催生出很多新的巨头,损失的只是南高丽的老百姓与政府。
“既然说的没有用,就来掰掰手腕吧!”
这时,车岐美将刘铭叫去会长办公室。
车岐美神色古怪地道:“我家酉道,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想回国,刘铭,你能帮忙劝劝吗?”
“恩?”刘铭一愣,眼看着今日集团大一统,朴酉道铁定接班,其他亲戚已经被削藩,短时间内不会有篡位的想法了,确实该让那小子回来了。
刘铭心道,这小子受虐体质啊,我特意让莫祥别给他好脸子,结果上瘾了不成?
“先别着急,我打回电话问一问。”
这一问莫祥,他才隐约知道个大概。
“追唐钰?”
“好像是,我听车间的人说的,不过当场就被唐部长给撅了!”
“撅得好!就那混小子,也配得上我们家唐小姐?你放话告诉那小子,正常交往那是人家的自由,要是敢玩混的,你就找人把他两条腿给我打折!”刘铭霸气下令道,以车岐美对他的依赖程度,自然不怕区区富二代。
“咳咳!刘总,这个你放心好了,再说,那小子在车间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办事还挺得力!”莫祥难得夸了一下朴酉道。
“哦,那还差不多!多盯着点他!”
刘铭撂下电话,便转身告诉车岐美,朴酉道在厂子学到东西了,而且非常有上进心,准备多学一阵子。至于唐钰的事,刘铭压根没说。
车岐美听得眼睛一亮,自己那混儿子竟然开窍了!?他如果真懂事了,才不枉自己独力支撑这么大一个集团哪,至于大学课程,那还叫个事儿?这边放一句话过去,论文、毕业证、学位证、奖学金奖状都准备得妥妥的。
这一次,汪唯真倒是真的有周报素材了,她借这茬子,直接坐飞机回国准备当面向管总汇报情况,留下刘铭继续跟踪。
送走汪唯真后,刘铭赶往私人会所,见李宁博。
李宁博的出身低微,在很多财阀老板的眼中,他不过是一条今日集团的走狗,根本不屑去投资他,而是热衷于同政治名门联姻合作。
只有刘铭车岐美从一开始,便以平等的姿态与之对话,这让李宁博感受到被尊重,再加上利益的勾连,双方的联盟目前极为牢固。
“恭喜李先生,这次在庆南道的路演很成功啊。”
拿到了1000万米元竞选资金的李宁博,腰杆子果然硬实很多,最近宣传战上已经不输另外两位竞争对手了。
李宁博笑呵呵道:“全靠大家鼎力支持嘛,其实真正的战场仍在韩都。”刘铭当然知道,这个“大家”指的是车岐美和自己。
两人客套了几句,刘铭引话道,“现在的企业家,真的应该加强一下自身休养了,就说前几天在网站上,闹那个朴泰基照片,简直丢人到家了。”
李宁博微微点头,“听说,还不止他一个人?”
刘铭目光闪动,“谁知道呢,我听手下的小秘书猜,乐云和仙都的高层都有参与,哎呀,总之,这种传言也是没法当真。”
李宁博眼睛一亮,“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些企业也该自省一下了。”
刘铭心里一喜,这两家企业都投了大笔钱在李宁博对手的身上。在这一点上,两人再次建立起共同利益。
“我还听说,那乐云是一家东瀛企业,唉,竟把这种糟粕带入南高丽,真是人心不古啊。”刘铭将自己的意图透给了李宁博,希望他能抓住这一点,做做文章。
李宁博微微点头,便低头吃菜,喝酒,刘铭见目的达到,也乐呵呵地品尝起南高丽美食。
一晚上,宾主尽欢而散。
刘铭更加坚信,李宁博是天生玩弄政治的材料,他人品一般,注重实绩,更没有伟大政治家的理想抱负,但他懂南高丽,更懂南高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