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领神会,便有些迫切地亲近她。她知道,要是能得到一个集团公司总裁的亲睐,绝对是有好处的。
这样,你情我愿,他们很快就迫切希望亲热了。那天,严总把她叫到总裁室里,很随便地把她抱住,嘴手都乱起来。谁知这个时候,牛小蒙醋意很浓地干涉起她的情事来。于是,她们暗中就展开了竞争。好在严总意乱情迷,今天就把诱到这里,占有了她。她也就抢在牛小蒙的前面,占有了严总。
马莉莉想到这里,心里更加开心,觉得今天这样交易,是值得的。当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今天严总这样做,也有诱惑她,强奸她的意味。
马莉莉比较着这前后两起发生在她身上的强奸案,心里充满了感慨。两次强奸都属卑鄙的诱惑强暴,性质是一样的,但手段不同,轻重程度也不一样。
尚老师是利用他的学识和威信诱惑强暴我,而严旭升则是利用他的权威和钱财诱惑强暴我。尚老师是强暴他的学生,而严旭升则是强暴他的员工。尚老师利用他是老师的方便,严旭升则利用他是上司的权力。所以,他们强奸的性质是一样的。
可尚老师是利用让她交作业批作业的机会强暴她的,而严旭升则是编造谎言骗她过去的,其实在犯罪的程度上要比尚老师严重得多。如果她去同时告发他们,两人一样没有背景,不用钱通路子,纯粹用法律来量刑的话,要是尚老师被判五年,那么,严旭升就起码判八年以上。可最后呢?你却一个也没告。为什么呢?不敢告尚老师,是你那时太幼稚,也碍于老师的面子。而严旭升呢?你已经成熟,完全可以去告他的呀,你却不仅没去告,还跟他了订交易协议,成了他的暗中情人。
严旭升听着,听着,脸上渐渐显出了尴尬的神色。
马莉莉说完,沉默了一会,才转过头看着他说:“现在,我已经把真相告诉了你。那你呢?也应该告诉我啊,你除了妻子和我之外,还搞过多少女人?”
“你说什么哪?神经病。”严旭升心虚地叫起来,“我还跟谁呀?搞一个你,都已经这么吃力了,我还能搞其它女人吗?”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马莉莉嘲讽说,“我问你,你为什么在公司里,一直在招那些美女谈话?”
严旭升吃了一惊:“你胡说什么呀?除了你之外,我一个也没有,真的。那些娱乐场所的临时放炮,是不算的。”
马莉莉说:“据我所知,你对公司里好几个女孩都动过念头。好了,以前的事就不说了,只要你以后对我一个人好,就行了。特别是牛小蒙,要是我发现你对她好,我就对你不客气,哼。”
严旭升不吱声了,他有自己的心思和安排。马莉莉以为他听她的话了,就开始主动为他服务。现在每次作爱,都是她主动。严总可能是工作忙,或者心里压力大吧?没有前几次那么有激情了。严总在吻她的时候,她就先摸他,摸得他起来了。她才用口去刺激他,吹出他的激情,然后再坐到他身上去,让他躺着休息,她在上面活动。让他在轻松舒服中,达到快乐的高峰。
其实,严旭升不是没有激情,而是把激情都放在了牛小蒙身上。他真的越来越想得到她了。因为她不仅年轻漂亮,而且气质高贵,有文化,素质高。她身材高挑性感,水灵灵的,非常迷人。有时想到她,他就冲动得不行。看到她,更是说不出的激动,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抱她吻她。
而且,他还要派她大用场,跟她真正合作干大事。所以,他现在的心思几乎全部集中在她身上,对马莉莉真的只是一种发泄的罢了。对牛小蒙,就象那时对吕小妮一样,他也有一种越是难以得手的东西,就越是觉得珍贵,越是想得发疯。
这种高贵的美女也不会象马莉莉那么好得手,得多化些精力才行。真的,她跟吕小妮一样,也不合适常规的求爱法,而适合非常规的攻心术:先占有她的身,再征服她的心。
他想来想去,觉得象对待别的女孩一样,在办公室里占有她绝对不行。她本来警惕性就高,再加上那晚半途而废的袭击,她就变成了一只惊弓之鸟,更加难以接近了。必须想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否则,在强行占有她的同时,很有可能就会失去她的心。就象历史上那些强行攻城的军事行动一样,最后城池是攻下来了,但得到的却是一座空城。那后面的事情,还怎么完成呢?
所以,必须想办法让她自觉自愿地投入他怀中,躺到他身下。也就是,他要做到既夺破紧闭的城门,又摧毁坚固的城墙,还要得到这座完美的城池。
牛小蒙是一座值得占有的堡垒,所以他非常重视,把这次攻城的成败,看成是他一生中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思想上作了充分的准备,在头脑里对每一步行动都作了周密的安排。
他作好了充分准备,今天一早,就开始行动了。他在出发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不要走开,他有重要的事找她。
这天是星期三。他有意不放在周末,怕牛小蒙找借口回绝他。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开得很快,十点多就到了苏南。
他还是先去苏南房产公司上班,处理一些事情。他一走进公司,公司里的员工都象老鼠见到猫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喜欢这样的气氛和感觉,让所有职工都对他敬畏有加,他走到哪里,哪里的职工就战战兢兢的,大气也不敢出,他心里才高兴。这是他在集团内部实行高压政策的结果,目的就是要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
只有树立绝对权威,他才能做到说一不二,畅行无阻,才能对那些美女们具有更大的吸引力和震慑力。
是的,平时,要是单位里哪个职工敢于对他随便说话,或者稍有不敬,神情不恭,他心里就会不开心,甚至还会发火。谁要是敢于背着他干什么事,或者敢于当面顶撞他,那他就会对他不客气,轻则给他穿小鞋,重则扣工资,甚至开除。
牛小蒙这个机灵鬼,这阵子有事请示他,都要等到他办公室里有人了,才走进来当着众人的面跟他说,好像已经发觉了他的不轨意图。
好,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哼,撑不过今天啦,我的小美人。他站在副总经理室的门外,斜眼看着她,心里得意地说。
这时,牛小蒙抬起头来看他:“严总,你来啦。”
“嗯。”他嗯了一声后,有意大着嗓子说,“下午,你跟我一起去参加一个活动。”
这是一种命令。牛小蒙即使心里不愿意,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回绝他。果真,牛小蒙身子一震,略显犹豫地说:“好的。”
“三点,准时从这里出发。”他又说了句,就若无其事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他在办公室里处理着公司里的一些事务,一会儿招员工谈话,一会儿吩咐哪个部下办事,还不断接打电话,神情威严,说话铿锵,一切都象往常一样泰然,一点要去实施一个阴谋的迹象都没有。
这里,名义上牛小蒙是副总,他不在的时候,可以全面负责。实际上,他大权在握,什么事都要向他请求汇报才能定,连报支一千元以上的差旅费也要他签字才行。
牛小蒙见董事长室里有人,她不卑不亢地走进去,对他说:“严总,这几份新到的文件,你看一下。这是几个报销单子,你批一下。”
严旭升边看文件,边偷偷地乜了她一眼。牛小蒙亭亭玉立在他面前,脸色平静,目光闪烁,不敢与他对视,却依然是那样魅力四射,让人爱怜。快了,最多还有七八个小时,你就是我的小乖乖了。
他心里好开心,身体也控制不住地亢奋起来。他在一份需要签字的报告上签字时,手潇洒地龙飞凤舞,淋漓尽致地挥洒出他心头的得意和痛快。
办完事,他出去应酬。中午有个巴结他的建筑老板请他吃饭,他有意不带任何人去,而是一个人去赴宴。为了下午的开车和计谋,他坚持滴酒不沾,而只吃些补身的菜和汤。那个建筑老板让他点菜,他特意点了壮阳的冷切药芹,枸杞炖雏鸡,红烧河鳗和牛鞭等菜。
吃到两点半,他称有事提前告辞出来,把车开到房产公司的楼下,就打牛小蒙的手机:“你下来吧,我在楼下,我们这就出发。”
一会儿,牛小蒙昂首挺胸地走出来,有些警惕地走到他的宝马车边,先是往车里看了一眼,然后要拉开后门坐进去。
严旭升给她做了个坐到前面去的手势。牛小蒙犹豫了一下,才转过去,坐到副驾驶位置上。他没有看她,就发动车子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