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心里矛盾极了。算了,不去,坚决不去!小妮倔强地别着脸,下着决心,看他能把我们怎么样?至多我们离开这个单位,到别的地方去找工作。
可她又想,别的地方就比这里好吗?你的容貌和身材,到哪里恐怕都容易惹祸。而且跳槽以后,能有这里有前途吗?唉,怎么办呢?这种事又不能跟人说,连心上人也不能说。
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去,不去后果不堪设想。却有意拖了一个多小时,严总发短信催了,她才在下班前十多分钟,悄悄走上去。她知道下班前,一般都会有人打电话给领导,安排晚上的饭局或活动,这样她就容易脱身一些。
果真,她一敲开总裁室的门,严总就把她拉进去,抱住她拼命吻:“小妮,我的宝贝,你怎么才来啊?我等死了。”
严总不仅改了称呼,见面后又一点过度都没有,就直奔主题,抱住她就吻。小妮要拖延时间,就拼命挣扎,推拒他,躲闪他,两个人象哑巴打架一样在那里撕扯着,争斗着。
她心里下着决心,一定要守住最后这块阵地!只住守住这块阵地,她就算赢了!
斗了一会,严总拉下脸说:“你是不是有意躲我?”
“我哪里敢躲你啊?我真的有事嘛。严总。”小妮一副无辜的样子,“另外,你也不能这样做,这样真的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严总猴急地要把她往沙发上拖,她先是僵着身子不肯,后来索性抱住他的身子往办公桌那边拉,她要想办法拖延他的电话或者手机响起来。
“哦,严总,我想看一看你的电脑。总裁的电脑里,肯定有许多秘密的,能让我看一看吗?”
严总喘着粗气说:“有什么秘密啊?还不是跟你们一样?你看好了,我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你看,有没有?”
“不会吧,我听说,你跟洪秘书也很爱昧。”小妮有意带着吃醋的神情说,认真地看着他的电脑。
“谁这样乱说的?根本没有的事。”严总信誓旦旦地说。小妮看了一会电脑,严总等不得了,拉着她说:“我们去沙发上坐一会。”
小妮僵持着不肯去,严总就从背后抱住她,往沙发那边挪。小妮着急地想,怎么还没有人给他打电话啊?再不打,我就抵挡不住了。
严总将她挪到沙发上,把她压倒下去,伏在她身上去吻她的脸。他要把手伸进她的衣襟,她死死抓住他的手坚决不让。他要剥她的裤子,她更加不肯。象那晚在苏州旅馆里一样,她咬牙切齿而又可怜兮兮地与他抗拒着,搏斗着。
正在严总发急地要撕扯她的衣服时,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性急智昏的严总吓了一跳,才放开她,起身去接电话。
手机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严总有些尴尬地对着手机说:“啊?下班了?这么快,我还不知道呢。今晚?今晚我没有饭局,也没有安排。你请我吃饭?好啊?哪里?”
小妮想,这么有钱有权的一个总裁,怎么会没有女人呢?哼,还想哄我?他有女人更好,反而对我有利!小妮见自己的安排有了效果,连忙理了理衣服和头发,趁他还没接完电话,就悄悄开门走了出去。
以后她能躲则躲,实在不行,也巧妙周旋,,想尽办法不让他得逞。她一直在想着摆脱严总和朱昌盛的办法,可除了离开这个单位到深圳去投奔爸外,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但这样做,她又觉得对不起含辛茹苦养大她的妈,也不舍得离开心上人钮星星,就只好拖一天是一天。
这样一拖,又过了几个星期,很快就要春节了。钮星星提出春节里结婚,她巴不得呢,马上同意。她以为她结婚了,这些色狼就会收敛了。钮星星的家还是很有钱的,房子装饰家俱都搞得很高档,她很满意。结婚仪式也搞得很隆重。在婚礼上,她的美貌使所有来宾都惊艳不已,赞不绝口。她挽着帅气英俊的丈夫走来走去,向亲戚朋友微笑致意。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暴发出一片惊呀声,她感到说不出的骄傲和幸福。
婚礼后,她与钮星星去度蜜月。虽然她与钮星星婚前就上了床,有过性行为,但真正体会到夫妻激情和美妙幸福的还是蜜月期间。在宾馆房间里,她将自己彻底打开,把自己苦苦守护了二十五年的一切都呈献给了丈夫。她抱住丈夫的身子,让自己把激情毫无遮掩地表现出来,该深银时大声深银,该扭动时拼命扭动,真正达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达到过的美妙境界。她幸福地想,原来男女之间还有如此巨大的潜力和乐趣,怪不得男男女女们都在不知疲倦地追求这种乐趣。
蜜月回来,她的脸色和皮肤更加滋润光洁,身材更加丰满挺拔,惹得周围的男人个个色目迷蒙,垂涎欲滴。特别是朱昌盛和严总,更加迫切地想得到她。她只得百般躲避,先以新婚为由拒绝严总的纠缠,然后以背后有靠山的神秘,巧妙打压朱昌盛的疯狂。
在费尽心机的躲避和周旋中,她没有让严总抱吻过一次,也没有让朱昌盛性骚扰过一回。这样一熬,半年就过去了。她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与钮星星婚姻的巩固,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那些好色之徒会自动退避三舍,放过她的。
谁知她错了。他们不仅没有停止非份之想,还加快了追求她的脚步。这些男人是不是都疯了?有时她一个人呆呆地想,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马上又要是孩子的妈妈了,他们怎么还那么疯狂?!
要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让钮星星?她一直在矛盾地想,告诉他,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不告诉他,又会有怎样的遭遇呢?
她衡量来衡量去,觉得还是不告诉他为好。这种事往往越说越说不清,其实到现在为止,你只不过被严总抱吻一次,被朱昌盛骚扰了几回,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事情。而一说,倒反而要引起他的怀疑,弄得他疑神疑鬼,神思恍惚,影响他的工作和身心。
在要不要告诉钮星星的犹豫中,这天武汉的施总来了。施总是兴隆集团的主要合作伙伴,座上宾,集团公司自然要全力以赴接待他。
那天下午,林主任来办公室通知她与洪秘书出席宴会作陪。她欣然同意,这是为单位工作,她当仁不让。当然,她也想借机展现一下自己的才能,以引起领导的重视。
下班前,她正准备跟钮星星说这事,林主任又突然来通知,说施总已经在下面的分公司吃饭了,原来的宴会取消。她就准备回家去吃饭。
没想到不一会,严总给她发来一条短信:招待施总的饭局取消,你来参加另一个聚会吧。对你来说,这是一个认识高层领导的好机会。真的,你先到天鹅宾馆1306房,我再带你一起去那里。你要在六点半之前赶到宾馆!看后删除,注意保密!
小妮看后,心里好紧张,也很矛盾。他是真让我去见什么高层领导,还是骗我去宾馆想占有我呢?她呆在那里想,要是真让我去认识哪位高层领导,我倒是愿意的。
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每当说到去认识哪个领导或有权人物,她心里总是很高兴,甚至还有些迫切和紧张。
她呆了好一会,才给他回复说好的。然后删除短信,收拾了一下,站起来说:“饭局取消了,还是回去吧。”
说着有意跟洪秘书一起走出办公室。走出大楼时,她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办公大楼一眼,看严总是不是还在办公室里,也想看一下朱昌盛是否在暗中注意她。
见没人注意她,她走出单位大门后,就与洪秘书分开,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天鹅宾馆方向开去。
她见时间还早,就在离天鹅宾馆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停下,感觉肚子有点饿,就去一个面包店买了一个面包充饥,然后去附近一个服饰店看衣服。等到六点二十分的时候,她出来看了看四周,见没有熟人,才朝天鹅宾馆走去。
走进大堂,她的心突然一阵急跳,感觉情况不对。聚会也好,饭局也好,怎么要先到宾馆房间里来呢?不行,这可能是严总设的一个陷阱。到底是他想骗我进房间占有我,还是他要把我转让给哪个更加有权的领导?抑或他在宾馆房间埋下其它危险人物,先强暴我,把我拖下水,他再出来救我,或者要挟我,以达到长期占有我的目的?
她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猜测着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她尽管年纪不大,这方面的警惕性和见识还是蛮广的。她知道社会上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特别是跟有权有钱的人打交道,更是充满了不则。
初中里那次初恋被骗的遭遇,让她在男女之事上一下子成熟了许多。这次遭遇,对她现在应付色狼的侵害,可谓是一个极好的演习。
她不敢在大堂里转悠,也不敢贸然上去,就躲到厕所里去,看严总的进一步反映,才决定下一步如何行动。
一直等到六点五十分,严总才给她发来短信催促说:我已经到了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来啊?你现在在哪里?再不来就来不及了。
她这才判断,可能是严总真的要带她去见哪个领导,这才回复说:我马上到。
从厕所里走出去,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熟人,才乘电梯上去。她蹑手蹑脚地走到1306房的门外,先屏住呼吸贴到门去听了听,里面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其它什么也听不出,才有些紧张按响了门铃。
严总出来开门。在关门的时候,他把里面门把上那块“请匆打扰”的牌子挂到外面的锁把上。小妮心里一惊:他想干什么?她警觉起来,下意识地快步走到前面那间会客室里,有些紧张地想,原来他是骗我过来,想把我真正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