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见到有灵船暂时别急,咱们得先观察观察情况,确认敌我双方实力再行动,懂吗!务必要遵守这一点,不然咱们碰上强的,小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作为老大的酒糟鼻,还在不厌其烦的给另外两名弟兄交代东西,毕竟事关性命之事,还是得郑重一点。
而另外两人,虽在听自家老大的讲话,但心思却早就飞远了。
“欸,大哥,来了!来活了!”
满脸麻子的老二,余光注意到星海远端有亮光,紧接着一艘看起来就不普通的灵船驶来。
“我刚才说的话都白说了吗?要先观察!先观察!”
酒糟鼻一巴掌拍在麻子脸头上,低声喝道。
然后,他转头目光顺着看去,顿时眼睛放光。
“穿天梭!这是遇到大肥羊了啊!”
“大哥,真是穿天梭吗?”嘴角长有个痦子的老三凑过来,也跟着激动起来。
作为劫匪,他们三人算是有眼力见的,主要是为了方便不看走眼,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但很快,三人脸上的喜意齐齐消退。
“能够乘坐穿天梭的人,可不是一般修士啊!大哥,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老二说道。
老三跟着点头,“我同意,咱们就只有三个人,我刚远远看了眼,那船上人很多,就算没有高手,和咱三同境界也不好下手。”
作为老大的酒糟鼻,自然清楚这些,无奈地点头。
随即,三人就这么静静看着孟舟他们的穿天梭缓缓驶离,按捺住了要打劫的意思。
穿天梭上,赤蛟淡淡扫了眼不远处的那颗小行星,淡淡笑道:“那三个人看样子是想打劫,不过还算有眼力见,没敢来劫咱们!”
“那三个人算有眼力见,但不也有没有眼力见的家伙吗!”
庞盘嘴里嘟囔,手指向另一侧,那里有着一艘黑色大船快速驶来。
若要说和孟舟他们顺路,也是同去天安城的也就罢了,但很明显,那艘黑船是冲着他们来的。
“一艘圣级的飞船,还有隐藏窥视和探测的秘宝,应该是专门打家劫舍的星盗!”
白月杉作为来自虚空界海大域的嫡系,自然很清楚这类常在各星域和界海中游荡的星盗。
普通的星盗常常是只在某个星域的某片区域,稍大点的星盗团体可能会囊括更多的区域,成规模的星盗团则是盘踞一整个星域,专门干劫掠之事。
甚至,白月杉听家族长辈讲起过,有那么三只恐怖的星盗团纵横虚空界海,在数个星域间来回,更加可怕,传闻其中有着大圣级强者,才干如此行事。
至于眼下这迎面出现的星盗船,白月杉也拿捏不准对方的实力,毕竟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星盗。
“星盗吗?”
孟舟微眯起眼,视线落在那艘快速逼近的黑船上,露出一丝兴趣来。
此时,那艘圣级黑船上。
一面容冷峻的男子,脸上挂着冷漠的笑容,牙齿森然雪白,视线落在远处的穿天梭上,随口道:“天安城即将召开拍卖会,公子已经得到消息,会有一枚七窍玲珑丹拍卖,我等作为公子的追随者,自然要为公子分忧!
眼下,各方势力和那些散修都在朝着中庭天安城而来,正是好机会!”
“可是,古大人,这要是被圣子那边的人发现的话...”
古磊身后有一半圣上前躬身,脸上略带迟疑的开口。
“不用担心!我们现在是星盗,只要事后处理的干净一点,圣子那边的人发现了又能怎样!”
古磊一脸不屑道。
他们都来自星殿,虚空界海中的顶尖势力,也是白月杉听家族中长辈曾经所言的界海中三大顶尖星盗团之一。
不过在星殿走出过一尊成道者后,星殿便开始转型,并且利用曾经打下的几颗生命星球,发展起了商会和售卖药材。
有着成道者背书,星殿在不干劫掠之事,发展的更加迅速,逐渐成为诸天万界中的顶尖势力之一。
星殿发展至今,除却一位殿主外,还有着七位星君,各自皆有着圣王境的实力。
乱天君虽然被推举成为星殿圣子,但并不代表着星殿内部的所有人就一直服他。
尤其是星殿中的年轻一代,不服乱天君者亦是不少,不过都不是他的对手,故而只能选择臣服。
不过,当黄金盛世开启之后,星殿之中亦是有不输于乱天君的绝世天骄出世,曾在星殿内部之战中与乱天君旗鼓相当,二人平分秋色,吸引不少不服乱天君的人追随。
古磊他们口中的公子,便是星殿新一代的领军者。
“古大人,有三个小毛贼在窥视!”
“哦?灭了吧!不要给乱天君那边留下任何把柄!”
“明白!”
几番言语间,那颗小行星上的酒糟鼻三人还不知他们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好了。
隆隆---
这艘圣级黑船发出一道光束,恐怖的能量波冲击,空间层层破碎。
小行星上,三人还在隐藏气息潜伏着,忽然间,他们感受一股凉意从脚下直冲天灵盖,内心警铃大做。
“大哥!”
老二回过头,直接尖叫,其余二人紧跟着转身。
三人看到前方一道恐怖的能量冲击而来,洞穿一切,甚至他们都来不及反应,就和身下的这颗小行星一起被气化,连句惨叫都不曾留下。
这一幕,也被穿天梭上的众人看在眼里,除了孟舟以外,其他人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
“还真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
赤蛟语气多了几分严肃,刚才那艘黑船突然爆发出的威力,竟然让他都感到一丝危险,内心不由警惕了起来。
自那艘黑船中,身型魁梧壮硕的古磊缓缓走出,眼神锐利逼人,气势激荡,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锋锐之气切割着空间。
在其旁边,还有两名青年,各自气息都很雄浑,皆是眼神不善地看着穿天梭上的众人。
“几位何故拦在前方?”
庞盘心中虽知道对方的来意,但还是出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