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伙都的在这坐着呢?”
四合院,正当禽兽们坐在中院,等待刘光天时,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穿堂门外响起。
随后,便见傻柱拎着两个大饭盒,晃晃悠悠走了进来。
“傻柱,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见到傻柱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易忠海面露不悦,低声呵斥道。
“今儿给厂长做招待餐…”
“你还别说,今天我还真从厂长那边听到了一件新鲜事儿…”
“阎解成雇人假扮劫匪,想要截胡刘光齐对象,结果找来的劫匪是几个刚上小学的兔崽子…”
将饭盒送回家里后,傻柱慢悠悠的坐到人群前,说着自己从厂长那里得到的一手消息。
说话间,还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刘光齐和神色大变的阎埠贵。
对于刘光齐,傻柱心底是嫉妒的。
至于阎埠贵,傻柱对这个一向喜欢占便宜,粪车过去都要尝尝咸淡的三大爷更是看不上。
“哎,棒梗那孩子呢?平时全院大会就那小子闹得最欢?今儿怎么这么老实?”
神经粗大的傻柱浑然没有注意到,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脸色大变的贾家众人,享受完一种吃瓜群众惊诧的目光后,有些诧异的道。
轧钢厂厂长好歹是厅级干部,自然不可能说一个小孩子的八卦,所以傻柱倒是不知道,阎解成找来的“劫匪”就是棒梗。
“秦姐,你这是身体不舒服?”
直到看到秦淮茹脸色难看,傻柱这才意识到不对,一脸担忧的道。
“傻柱,阎解成找的那个劫匪,就是棒梗…”
“现在棒梗和阎解成都被刘光天抓到保卫处关了起来。”
瞪了傻柱一眼,易忠海没好气的道。
“阎埠贵,阎解成竟然敢截胡我家儿媳,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直到此刻,刘海中才反应了过来,猛地一拍桌子,一把钳住阎埠贵的脖领,脸红脖子粗的怒道。
他就说,刘光齐的对象处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闹了分手。
原来是老阎家在搞鬼。
“好你个阎埠贵,原来是你家害的我乖孙被刘光天那个小畜生抓到保卫处…”
“我就知道你是个坏的出脓的…”
阎埠贵还未来得及解释,贾张氏便“嗷”的一嗓子,圆滚滚的身体撞开人群,张牙舞爪的向着阎埠贵挠了过来。
“唰!”
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贾张氏这一爪子下来,不仅挠的阎埠贵满脸是血,就连刘海中也受到波及,胖手上多出五道血痕。
“好你个贾张氏,你敢打我们家老阎…”
眼见阎埠贵吃亏,人群中的三大妈杨瑞华不乐意了,立刻带着阎解放和阎解旷冲了上来。
眼见三大妈加入了战场,贾东旭,秦淮茹以及二大妈和刘光齐也纷纷加入了战场。
一瞬间,原本是冲着刘光天来的全院大会,正主儿还没到,便先乱了起来。
“住手…”
“你们都给我住手…”
“哎呦…”
易忠海脸色铁青的把茶缸敲的“嘭嘭”直响,却被不知是谁有意无意的一拳,打到眼眶上。
让他直接一个倒栽葱,仰头倒了下去。
“柱子,把人拉开…”
被傻柱扶起来之后,易忠海脸色铁青的道。
要说这易忠海不是好人,用的上何雨柱时,便称呼柱子,用不上时就直接叫傻柱。
“嘿,好嘞!”
要说傻柱确实不愧有四合院战神的称号,三下五除二,便将扭打在一起的众禽拉开。
“呼,这件事,阎家必须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咱们院里出了一个毁人姻缘的坏分子…这要是传出去,院里的年轻小伙还怎么取媳妇?”
被拉开后,刘海中虽然重新坐回八仙桌前,可一双牛眼却是仍旧恶狠狠的瞪着阎埠贵。
刘光齐也是目光怨毒的看着阎家众人。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不能听傻柱一家之言。”
“而且我家阎解成一向老实本分,不可能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一定是有人指使…”
“对了,就是有人指使,昨晚阎解成去了刘光天家喝酒和许大茂喝酒,肯定是许大茂和刘光天指使的…”
阎埠贵深知,就算是阎解成真的截胡了,也绝对不能承认。
否则,不仅阎家名声尽毁,成为四合院公敌,单单贾家和刘家就不会轻易松口。
尤其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仗着有易忠海撑腰,平时没理还要搅三分,要是抓住这次机会,岂不是要从阎家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然而,阎埠贵不知道的是,他急中生智的胡乱栽赃,还真就已经接近了真相。
“对了,许大茂在没在?”
听到阎埠贵的话,易忠海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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