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觉得自已思想太不纯洁了。
她居然觉得韩涟漪的奸、夫是韩峰主,他们可是亲叔侄啊!
苍天啊,大地啊,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吃了这么撑的惊天大瓜?!
不过,这瓜暂时还不保熟,她得继续敲敲才行。
她当即冷笑道:“韩涟漪,你太把自已当回事了!
你也说了,皇甫曜不过是韩峰主的亲侄孙而已,这可是隔着好几层呢!
我就不信韩峰主会为了一个侄孙和皇甫世家撕破脸!”
韩涟漪极力想控制自已的情绪,但是心底涌起一阵焦躁,让她心烦意乱。
听到凤溪的话,她想都没想就反驳道:
“他当然会为我们母子出头,这世上他最在意的就是我们母子!”
凤溪啧啧道:“还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最在意你们母子?
皇甫曜若是皇甫世家的人,他或许会给你们撑腰,一旦他知道皇甫曜是野男人的种儿,他巴不得和你们撇清关系呢!
他堂堂长生宗的峰主怎么可能给个野种出头?说不定为了掩盖家丑,直接就把你和那个野种掐死……”
韩涟漪被凤溪一口一个野种刺激得脸色狰狞:
“你闭嘴!曜儿不是野种!他爹比皇甫青川那个窝囊废强百倍,他留在皇甫世家都辱没了他的身份……”
凤溪噗嗤笑出了声。
“你就算想往自已脸上贴金也编点靠谱的,如果那个野男人比皇甫青川强百倍,你为什么不嫁给他反而嫁给皇甫青川?
我看啊,那个野男人要么无权无势,要么又老又丑,要么对你始乱终弃,反正你就是个弃妇,你儿子就是野种!
皇甫曜待在皇甫世家辱没了他?啧啧,你当他是韩峰主的儿子呢!”
韩涟漪自视甚高,又吸入了扰乱神智的药粉,听到凤溪如此贬低她和皇甫曜,藏在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他就是致德的儿子!要不是礼法不容,你以为我会嫁给皇甫青川那个窝囊废?!”
凤溪:哦呦!!!
这惊天大瓜居然是熟的!
怪不得韩峰主对韩涟漪有求必应,怪不得把皇甫曜一直留在身边培养,怪不得韩涟漪经常去长生宗小住,原来人家才是一家三口啊!
凤溪原本以为套话不会太顺利,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动用荒野迷踪兔了。
没想到三言两语就套出来了。
不过也是,当一个人保守秘密的时间太长了,她就有一种分享欲,哪怕是面对敌人。
韩涟漪此时也发现自已说漏了嘴,当即动了杀心。
“叶青青,原本我还想留你一条活命,但是你自已作死,不管你有没有所谓的后手,你都得死!
不但是你,你的家人也得给你陪葬!
这都是你自找的!”
她储物戒指里面有韩峰主送给她的一枚符宝,一旦激发,就能让她瞬间达到化神后期的修为。
用来对付眼前的“叶青青”绰绰有余。
她想得倒是挺好,可是很快她就发现根本没办法打开储物戒指,她的灵力也被禁锢了。
“叶青青,你对我做了什么?”
凤溪叹了口气:“我这人最看不得骨肉分离,也看不得夫妻天各一方,所以我打算把你送还给韩峰主,让你们一家三口团圆。”
韩涟漪又气又怕,咬牙道:
“叶青青,做事情别太绝了!如果你惹恼了韩峰主,哪怕是皇甫世家也保不住你!”
凤溪啧啧道:“叫什么韩峰主,多生分啊!你以后就叫他韩郎吧!不,你应该叫叔~~~叔!
不得不说你们玩得挺花花啊!刺激,太刺激了!”
韩涟漪差点气晕过去!
她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之人的说话风格有点熟悉,怎么越看越像凤溪那个贱人!
正想着,凤溪弯腰,将她手上的储物戒指撸了下去,然后直接抹掉了她的神识。
韩涟漪神识一阵剧痛:“你找死!我叔叔不会放过你!”
凤溪觉得她太聒噪,一巴掌把她给拍晕了。
然后在储物戒指里面翻找起来。
韩涟漪这些年没少划拉东西,储物戒指里面除了堆积如山的灵石还有不少天材地宝。
凤溪还找到了一枚符宝,虽然她不知道韩涟漪本来想用这枚符宝对付她来着,但她识货啊!
这可是好东西,有时间研究研究,没准她就能仿造出来了。
她继续在储物戒指里面翻,一边翻一边叹气,修士平时都靠传讯符,基本没有书信,这点很妨碍吃瓜。
只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书信是没搜到,但是搜到了一大包衣服,一看就是韩峰主的衣服。
因为长生宗峰主的衣服和旁人的不一样。
关键是这些衣服不仅仅是外袍,居然还有几条亵裤。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里面还有一块玉佩,正面刻着韩家的徽记,背面刻着“韩曜”两个字。
凤溪:“……”
你们叔侄的心是真大啊!
生怕别人找不到证据啊!
估计也是托大,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没人会猜到他们两个有一腿,做事自然就肆无忌惮起来。
不过也是,要不是她跑来掺和,皇甫家主直到蹬腿那天都不会知道真相。
凤溪把韩涟漪储物戒指里面的好东西转移到了自已储物戒指里面,只把物证留在了里面。
做完这些,皇甫家主也到了。
他心里最后的那点侥幸也不复存在了。
因为他知道,如果凤溪没拿到铁证不会把事情做绝,现在她把韩涟漪给捆了起来,显然已经拿到了证据。
凤溪看着皇甫家主的眼神里面满是同情:“爷爷,您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她的奸、夫是谁。
在我告诉您答案之前,您再吃一枚丹药吧!
不,您还是直接吞三枚吧!
要不然我怕您直接去见了我太爷!”
皇甫家主:“……”
他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难道是二长老那一支的人?
如果不是这样,二长老也不会帮着韩峰主办事……
还真应了那句祸起萧墙。
他深吸口气,按照凤溪所说吞服了三枚丹药:
“说吧,是谁?”